到了什么,他快速拽过喜被,将自己埋了进去,顿时笑出声。
胡篱望着那团颤抖的包包,脸上一阵火热,好像被嘲笑了……
“笑什么笑!”胡篱将被子扯下,露出舒墨的小脑袋,恶狠狠的威胁道。
“妻主~”舒墨委屈巴巴的叫着胡篱,带着些许挑衅,“莫不是你……什么也不懂?”
胡篱闻言脸色铁青,不能就这么丢了狐狸家族的脸面!我们家族明明很擅长床笫之事……
“胡……胡说!”胡篱装腔作势的喊道,像是恼羞成怒。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舒墨一副天真模样,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做,本想将自己一切交给胡篱,没想到胡篱也不明白,顿时生了调笑胡篱的心。
胡篱咬咬牙努力回想自己学过的知识,她半褪衣衫露出香肩,皱着眉头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不是咬嘴唇?
本想着做一个引诱舒墨的姿势,却没想到因为胡篱表情僵硬,生生扯出些许狰狞。
舒墨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胡篱气呼呼的将里衣拉回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扯开帘子便下地去了。
懊恼的揉揉自己的头发,胡篱本想拿出那些图册再看上两眼,确实在不好意思在舒墨面前这么做,郁闷的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也不自知。
舒墨笑得肚子疼,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裹紧被子从帘子中探出小脑袋,担心的向胡篱看去。
“妻主……”
胡篱打小就不胜酒力,趁着酒醉做过许多荒唐事,有一次险些将它树爹爹的树根扣掉,好在她不好酒,也就避免了许多笑话。
刚刚一壶酒下肚,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涌上一阵醉意。眼见舒墨探出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光洁的肩头若隐若现,胡篱只觉一阵口干舌燥。
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舒墨,可能是眸子一动不动吓人了些,舒墨有些害怕的望着眼前的人,怎么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呢?
“小馒头~你很得意嘛~”胡篱伸出手指,挑起舒墨的下巴,挑着眉问道。
舒墨向她望去,顿时失了魂,此刻的胡篱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本就出色相貌更为艳丽,竟有丝邪魅。
“阿……阿篱……”
“妻主为你舞上一曲如何?”胡篱想了想,继续道。
“舞?舞什么?”舒墨闻言,当场愣住……阿篱这是喝醉了?
胡篱也没应答,直接走到屋子中间,缓缓舞动起身躯,狐族的柔媚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个转身都是媚眼如丝。
眼见胡篱越跳越尽兴,衣衫略褪,身躯若隐若现,舒墨红了脸颊,身体有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他害怕的朝着胡篱望去,喃喃叫出声:“阿篱……”
胡篱闪身来到舒墨身边,将他推回石炕上,自己倾身贴近:“小馒头,叫我作甚?”
“阿篱……”舒墨皱皱眉,泪眼朦胧,“我……我好难受。”
“哦?”胡篱挑挑眉,贴近舒墨耳边吹了口气,继续道,“告诉妻主,如何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捉了下虫,今晚就更新~捂脸(*/?\*)
☆、终于发了
舒墨轻轻扭了扭身体,避开胡篱的目光,极为害羞,小小声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哦?”胡篱坏笑起来,指尖沿着舒墨腰侧轻轻滑过,引得他微微一颤,靠近舒墨的脸颊,朝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告诉我,我就帮你如何?”
舒墨只觉脸上发烫,耳朵都跟着热了起来,死死闭着眼摇头。
胡篱将他的小脸扳正,轻吻了他的额头,柔声道:“馒头~睁开眼,乖~”
舒墨闻言,下了好大的决心,轻轻睁开双眼,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满是泪花,凭添了几分娇弱。
胡篱心中一动,慢慢吻上舒墨的唇瓣。
空气微热,两人汗如雨下,胡篱此时已酒醒。见舒墨昏昏欲睡,满身红痕,不觉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下真成qín_shòu了。”
眼见舒墨无力吭声,上下眼皮打架,胡篱抚上舒墨的头:“乖~好好睡吧,我在你身边。”
舒墨迷糊之中只觉心安,真的睡了过去。
胡篱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起身准备热水去了,准备给舒墨好好洗漱一番,眼见榻上狼狈不堪,胡篱脸红似火……真是,太猛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删减了
☆、44
胡篱用浸过热水的软布擦拭了舒墨的身体,轻轻帮他把里衣穿好,也顾不上休息,便跑出去给舒墨准备吃食去了。
舒墨临近太阳下山才转醒,刚醒来便闻到一阵香气,肚子不自觉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馒头?你醒了?”胡篱一直守在一旁,舒墨微小的动作自是察觉得到,那声响也不太小。
舒墨揉揉眼睛,盯着胡篱看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眼神还有些迷茫。
“可是饿了?起来吃些东西可好?”胡篱温柔的问道,小心翼翼的看着舒墨,生怕自己家馒头留下了阴影。
舒墨揉揉自己的肚子确实瘪的厉害,好像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他刚准备起来,便发现身体无力的很,某处还隐隐作痛。顿时想起自己与胡篱做了什么事情,面红耳赤,恨不得将自己的埋进小被子里永远不出来。
胡篱面上也微微发热,轻轻将舒墨扶着半坐,轻声道:“你身体不便,我把东西拿过来吧。”
舒墨羞得不敢说话,只好点点头,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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