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爱生气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总是让人家很生气。”
抚着下巴,邵震沉吟了片刻,似乎接受她的决定,“也许你说得没错,你不当我的秘书,我可能会更好过一些,可是你怎么向老头子交代?”
“我……我还没想到这件事。”为了辞职,这三天她过得浑浑噩噩,白天无法专心工作,晚上也睡不好,心里头好挣扎,尤其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邵震,心就像缺了一角似的,失落、空虚。
“你不用想了,你什么都不必说,继续留在这里。”
“嗄?”
“你走了,老头子还是会替我另外安排个对象,倒不如我们两个合作,省得麻烦,你也可以向老头子交代。”
“合作?”
顿了一下,邵震轻轻的吐道:“我们两个结婚。”
“结……结婚?”心脏一下子跳得好快,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得了重听,那两个字完全是出自于她的幻想,在耳朵上拍了几下,声音正常,不像有问题。
见状,邵震勾唇一笑,径自接着又道:“你用不着急着给我答复,我给你几天的时间好好考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等一下,你真的是说……结婚吗?”郑宇纱“垂涎”的吞了口口水。
“相信我们可以合作得愉快。”
我奠啊!这是真的,嫁给邵震……老天爷,她连想都不敢想,这好比人不可能飞上天,除非坐上飞机……慢着,他说的是合作,意思是他根本不想娶她,只因为邵爷爷……
“不!”郑宇纱落寞的摇着头,“我不能嫁给你。”
有半晌,邵震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对一个女人求婚,更出乎他意外的是她拒绝得这么迅速,他以为她在乎自己,酒后吐真言不是吗?
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因为她伤了他的自尊心,还是因为……他何必再自欺欺人?虽然他一直在逃避,终究还是得面对自己,她早已占据他的心,就好像,他拿合作当成理由跟她结婚,却无法消除心里真正的声音他爱她。
“爱”对他来说,就像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他爱母亲,母亲却离开他,那就像个噩梦一直纠缠着他,“爱”成了最沉重的负荷,所以他不断涤避、抗拒,不过终究摆脱不了命运之神的安排。
“我不勉强你,不过你再想清楚,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我!”
“辞呈我暂时帮你保留,没其他事,你可以出去了。”
“是,总经理。”
双脚弯曲弓起,郑宇纱无助的坐在床中央,她是不是很笨?能够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她竟然……天啊,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想东想西?她不是很乐观吗?他不爱她,她就努力让他爱上她,只要能够守在他身边,梦想终有实现的一天啊!
叩叩叩!传来敲门声。
“谁啊?”有气无力的爬下床,郑宇纱懒洋洋的打开房门,万万没想到站在门外的人是邵震,他的西装外套己经脱下来勾在肩上,领带则是松松垮垮的悬挂在脖子上,衬衫的前三个扣子已解开,全身散发着酒味。
“你喝酒?”看到他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倒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扶住他。
咧嘴一笑,他像个小孩子比手画脚的道:“一……点点。”
“你醉了。”
“我没醉,我还可以再喝。”推开郑宇纱走进房内,他晃到了床边,顺势往床上一扑,满足的闭上眼睛。
关上房门,她急急的追了过来,“邵震,这是我的房间。”
“嘘!”睁开一只眼睛,他调皮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只好压低嗓门,一字一字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房间。”
“安静一点,睡觉了。”
“可是……”
“你真的好吵。”
“我……”张着嘴,瞪着那个赖皮的大男人,郑宇纱终究无奈稻了声气,把自己的床让出来。
捡起掉落在床尾的西装外套悬吊在衣架上,她体贴的帮他翻过身,解下领带、脱下鞋子,不过正准备帮他盖被子时,他却突然伸手抓住她。
“我抓到你了!”他兴奋的大叫,随即一拉,她整个人趴倒在他的胸前,紧接着一个翻滚,两人的位子对调过来。
“你……想干什么?”眼前的邵震像个爱恶作剧的小孩,可是她反而续加速、呼吸紊乱。
“亲亲。”低下头,他准确无误的掳获那张惊愕出声的嘴,他的唇先是浅浅的酌饮她的唇,接着趁势而人,缠上她的舌,她口中的蜜津,他的手同时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进行一场更亲密掉逗。
这是怎么一回事?郑宇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火与热将她带入绚烂而无助的境地,似虚又以真,她的心在沉沦,身体在。
“你真香……”他的唇舌绵绵密密的吮舔丝缎一般细致光滑的肌肤。
陌生而狂野的碰触令人畏缩,可是体内的热情仿佛破柙的猛虎一冲而出,再也抵挡不了,她情不自禁的堕落其间,为他吟哦,“嗯……邵震……”
“喜欢吗?”他悄悄的除去身上的束缚。
“嗯……”隐隐约约,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可是随着一波接一波冲击她感官的,她的脑袋瓜除了夺目、摄人心魂的光芒,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弓起身子迎合他越来越放浪的掠夺。
“你逃不了的。”宛如魔魅般的宣示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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