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御书房里批奏折。御史将几个同类的奏折捆在了一起,武帝打开一看,不禁怒火中烧。奏折上讲,大殿下祁连前日微服逛花街,为了一个伶人,与海外客商大打出手,有失国威。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像话!武帝头疼地用拳头锤了下桌子。
二十三年前,武帝被人下了绝子药,所以至今膝下只有一个皇子祁连。祁连的外公就是左相曾泰,位高权重,现在隐隐有跟武帝别苗头的趋势。而这个祁连也被曾泰惯的越来越没有样子,整一个纨绔中的纨绔。
未来这个国家交给谁呢?武帝为此已经愁白了头。
就在武帝独自发愁时,暗卫首领云一将最新的密报呈上:荆州的禄王已经第五次派人去拉拢武林盟主雄霸,雄霸仍在犹豫;有个京都人士秘密地找雄霸商谈。
武帝将“禄王”、“雄霸”和“京都人士”圈了三个圈,交给暗卫继续调查,尤其是这个“京都人士”。凭直觉,武帝觉得是朝中有人在暗地里勾结靖王和雄霸。
武帝的侄子禄王久居东南荆州,四处拉拢人才,隐隐与中原朝廷成对立姿态。对此武帝早有警觉,只是靖王还没有反,武帝不好动作。
与朝廷互不干涉的武林,也是武帝的一个心头之患。现任武林盟主雄霸统领武林二十余年,他武功高绝,心思歹毒,好排除异己,与他作对的名门正派基本都被铲除,现在只剩少林勉力支撑武林正义的门面。武帝曾派大内高手前去试探过雄霸的武功,发现其深不可测,大内高手建议武帝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大内高手合起来也打不过他和他的四个护卫。
如果禄王与雄霸联手,那么情势将对自己非常不利。想到这儿武帝揉了揉偏疼的脑袋,自己如此幸苦操持国务,唯一的儿子却那么不争气。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祁连的大儿子连丰。看来需要从来年的科考中选一些得力之人帮助这个孙子。
在通往京都的官道上,踢踢踏踏行来两辆马车。为首的大车上坐着萧奎、寻古和桑源三人。这三人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拜了兄弟,寻古居长,萧奎其次,桑源最小。两年前,萧奎考中举人,这次他们是准备提前半年到京都备考。
后面放行李的马车上除了赶车的车夫,还有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圆圆的小脸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紧盯着外面的风景,一张油乎乎的小嘴里正咀嚼着鸡爪子。他父亲早逝,爷爷吴伯是萧母的老仆,这次进京路途遥远,老人家行动不便,萧母就让这个小男孩做了萧奎的书童。他大名叫吴阶,萧奎他们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小左,因为他干什么都用左手。
来到码头,几个人将行李卸下来,与车夫结了帐,转头开始寻找去京都的客船。
这里是徐州,如果走官道,半个月就能到京都,而在这里坐船,需要一个月才能到京都,不过因为坐船比较省钱,又省却了长途住店的烦恼,所以从这里到京都的半都选择了坐船。码头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有钱人家的仆从,吆五喝六,扛着大包小卷往大船上搬行李;普通人家的旅人则背着行李不停地向各船家打探价钱,谈好价钱就直接进了船舱。
萧奎和寻古去找船,留下桑源和小左看行李。等萧奎二人找到合适的船只,谈好价格,回来搬行李时,他们看到桑源正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说话。
“叔叔,您就让我搬这些行李吧。我只要一文钱”小男孩满脸期待地说。
桑源看着他,若有所思:“你能搬得动这些?”
“能,比这多比这重的行李我都搬过,我只要一文钱。”小男孩挺了板,证实自己能行。
桑源抬头,看到萧奎和寻古回来,就说,那好吧,等下你来搬行李。桑源迎上萧奎和寻古,悄悄说:“这个小孩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要考校一下他。”萧奎和寻古诧异,齐齐望向那个男孩,只见他轻松地就将一个木箱抗到肩上,抬头问桑源,搬去哪个船上。寻古说:“跟我来。”
寻古带路,小男孩扛着箱子,桑源和萧奎则在旁边跟着。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寻古回头问道,他觉得让这么小的小孩干重活有些于心不忍。
“我叫罗修远,今年十二岁,就是个子小了些。”小男孩脆生生地说。
“你家大人呢?这么小就让你干这么重的活?”萧奎也是有些不忍,尤其看着他那露着脚趾头的布鞋,如果不是用草带绑着,估计早就掉了。
小男孩低下了头,沉默半天才说:“我家人都没了,只有一个颜伯带着我,前些日子他也病倒了。”
众人都沉默了,世道艰难,像他这样的小孩还有很多。桑源看着小男孩的脊背悄悄跟萧奎说:“他好像在练童子功,只是练歪了,如果他家里人同意,我准备收他为徒。”萧奎点头说好,虽然他们三人也不富裕,但多张口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到了约定好的船舱口,船老板连连歉意地说,刚才船上的那家人又多跟来了几个亲戚,这船实在是坐不下了。萧奎他们也不废话,直接让小男孩将木箱子又抗了回去。
小男孩沮丧的将箱子放回原位,低头诺诺地说:“你们再搬行李的话要叫我啊,我去旁边再找找活。”说完掉头就走。
桑源叫住小男孩,:“没搬成行李,不能要钱。”
萧奎一乐,这孩子太实在。他招呼小男孩坐一会,告诉他,待会儿搬完行李给他三文钱,小男孩半信半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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