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的手艺真好!”吉文宇恭维道。
“不是我娘做的,是一个小丫头给我的。”萧元佑笑道。
“看来那个小丫头对你有意啊!”吉文宇调笑道。
“哪儿呀,别瞎说。”萧元佑急忙说,“她才多大,是我以前救过她,这次见了,她就送了我一个荷包。”
“你娘难道没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接女孩子的荷包吗?”
“没。”萧元佑说,“我是江湖人,哪儿来这么多规矩。就你们这些高门大户规矩多。”
“你家的门户好像也不低了吧。”
“反正我家原来就是山野来的,没那么多规矩。”
吉文宇觉着那个扎眼的红绿黄相间的荷包实在太土,想着怎么让萧元佑将那个荷包收起来,与他身上的衣服太不搭了!
但是,萧元佑正在兴头上,哪儿听得进劝,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收荷包呢。
童晗月坐在一旁,全程无话。
在接下来的马术对战练习中,童晗月趁定南侯不在,用长剑将萧元佑腰上挂的那个彩色荷包挑落。
萧元佑忙跳下马,心疼地捧着那个彩色荷包,追着童晗月要赔偿,“你把我的荷包弄坏了,你赔。”
“怎么赔?”童晗月将剑插入剑鞘。
“你再给我做个一样的。”
“这么俗气的颜色我可不会弄。”
“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做一个新荷包!”
“好吧!”童晗月趁机将萧元佑手中的荷包抢过,顺手将它扔进旁边的小湖中。
萧元佑目瞪口呆看着荷包划着弧线落入湖水中,“你,你!”元佑气结,“你还我荷包!那里还有银子呢!”
“多少银子?”
“三两!”
“好,我还你十两!”
“不用了。”
“哦?”
“好男不和女斗,我不要银子。你只要给我做个新荷包就成。”
“好!”
吉文宇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事后他跟童晗月说,幸亏你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否则我真不忍心再跟他一起出门,太土了。
童晗月瞥了吉文宇一眼,“对于说话不能解决的问题,就要动用武力!”
吉文宇表面附和,暗中擦汗,果然是将门虎女。
在1号院,颜伯与梁州富商钱同坐在厨房中叙话。
“真没想到,我以前的老东家,现在的孩子比他还出息。”颜伯感慨。
钱同给颜伯到了一杯茶,捧到颜伯跟前:“我替我父亲谢谢颜伯以前对我家的照应。”
颜伯接过茶,笑道:“照应谈不到,老东家以前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我父亲临终前还说,若是没有颜伯,我家到现在可能还在饿肚子。”钱同说。
“老东家是个好人。”颜伯回忆,“也就他能拿出家里存粮发给灾民,也只有他能容忍我不断试菜,否则我的厨艺也不会提高那么快。”
两人坐在一起回忆了一会儿往昔,颜伯问起钱同今后的打算:“你以后就在京都定居了?”
“以前是打算在京都定居,现在不了,哎。”钱同叹了口气。
颜伯诧异:“为什么现在又不了?”
“萧元佑以前救过我那小丫头,我看萧元佑是个江湖人,人很单纯正直,我想着教萧元佑经商,把他拉起来,然后将小女许配给他。没想来了京都才知道,他原来是我救命恩人萧尚书的儿子,现在任御前一品侍卫。这差别太大了。”
“那也不妨碍你呆在京都啊。”
钱同叹气:“我以前对我那小女透露过我的想法,我那小女便对萧元佑起了心思。昨天她和我去萧府谢恩,碰到萧元佑,趁机送给萧元佑一个荷包。我这老脸啊,哎!”
“哟,这可怎么好,”颜伯说,“元佑的身份可不简单,你得把小丫头的心思掐灭了。”
“是呀,”钱同说,“我决定明天就带我小女回梁州,等啥时候她的心思没了,我再来京都。”
“那你在京都还有别的没办完的事吗?”
“没了。我这次来京都一是为了谢恩,二是为把我那个惹祸的酒楼卖了。”
“哪个惹祸的酒楼?”
“就是那个萧元佑打伤了镇国公世子的酒楼。出了事后,生意一直不好,我便让掌柜的找人将它卖了。”
“听说那个酒楼在京都挺有名气,卖了怪可惜的。”
“不卖不成了。我那掌柜的能力相当不错,人品也好,这酒楼能办成这样全凭他了。颜伯若是有好的去处,请给他推荐一下。”
“成,没问题。”颜伯应承下来,“你让那个掌柜的改日来我这儿一趟,我帮他谋个去处。”
“那就拜托颜伯了。”
“你别跟我客气,下次来京都,你一定要来我这儿吃茶啊。”
“行,我下次再来跨这高门槛。”
“什么高门槛?”
“颜伯您没听说过吗?”钱同笑道,“你这1号院是刑部最高的地儿,门槛比那刑部还高。”
“没这么夸张吧。”颜伯说。
“您是皇上都请不动的御厨,当然不知道了。”钱同笑着告辞,“日后,但凡需要我帮忙,颜伯您尽管派人到梁州找我。”
“好,没问题!”颜伯乐呵呵的与钱同道别。
这章为下面几章打了个伏笔,其中一个就是那个酒店掌柜,姓倪。
第九十七章:元佑买酒楼
镇国公和其他有牵扯的人,虽然都被正法了,但他们派人散播的流言却没有停息,尤其是关于萧奎的。
“萧奎是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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