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我不禁打趣道:“你是哲学家么”
“我真是多余和你这样的人浪费时间。”他说完开门上车,徒留我一人在车外。
这人的脸变得真快!
我谢过为我加油的师傅,走到车的另一侧,开门上车,车子再度前行。
☆、第一日(3)
郊区的风景远比市区的风景要清爽的多,道路两旁都是参天古木,遮阳蔽日,倒是不会太晒。不过,我还是拿出了太阳镜戴上,而身旁那位已将遮光板拉了下来。
“你很怕晒么?”我斜眼看他。
“难道你不怕晒,不怕晒你带什么墨镜?”真是一个毒舌,每一句话都像要干仗一样。
“当我没问。”我同样没好气的回应他,他却笑了,真是欠揍的脾气。
“可是你问了,我有必要回答你,没错,我是怕晒,我怕晒黑。”他的话让我想到了电视里的广告,不怕晒,晒不黑!
“一个臭男人也怕晒黑,真是矫情。”我小声嘀咕道。不过看他的皮肤还真是白皙的狠,白得甚至透亮,让我想到了瓷器,摸起来应该也会很光滑的吧。
“难道你前男友不怕晒黑么?”没想到他听见了,他笑得欠揍的脸贴了过来,我突然有些紧张他离我距离这么近,我不禁挺直了脊背。
“他不怕,他说多晒太阳好,有助于钙吸收。”我说的是事实,其实曲原本身很白,但是他不喜欢太白,觉得有失稳重,所以他每年都会抽出些时间去国外晒日光浴,非要把自己晒成古铜。
好在古铜色很适合他棱角分明的脸,的确是晒黑了更显得他成熟稳重,更容易震慑住他的职员。谁让他是他们集团的dà_boss呢,他的职业让他对自己的外在形象尤为看重。
然而,他身上总有些地方要白一些,我也会经常拿他的那些部位取笑。而他总会暧昧的笑着对我说:“有些地方太黑了不好,影响心情,难道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的那部分是古铜色的?”
他喜欢露骨的说话,尤其是我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喜欢看我脸红,说那是最自然的胭脂色。而我在他面前真的常常脸红,每当我脸红的时候,他总会想尽办法加深那抹红晕。
越想越觉得脸热,我忙摇了摇头,却听到身旁戏谑的笑声,扭头看去,他正目光迷离的看着我的脸。我顿时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嗔怒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脸都红了?一准没在想正经事!”他一语中的,着实让我心跳加速。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在发怒,他却笑得更大声。
“哈哈,看来被我猜中了!说说啦,说说你在想什么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趣的事也要分享一下嘛!”他这是在撒娇么,我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的鸡皮。
“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前男友,他没有你这么白。”我说得尽量简单些,不容易引发歧义。
谁知他却把这些话硬是扭曲了,只听他哼笑道:“怪不得你会脸红,原来是想到他的身体了,有没有想到更多呢,他在床上的耐力如何”
一个问差点让我踩刹车,我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就是个下流胚!”
“下流算什么,fēng_liú才是正经呢!先fēng_liú再下流才有意思啊!要下流也要fēng_liú,这才有趣!”他得意洋洋的说道,仿佛这才是他所认为的人生真谛。
我觉得我们的谈话方向有点偏离了正经的轨道,我不禁选择了沉默。
“你在这郊区有房产么?”很明显,他不想让我安宁,我不好不回应,只说了一个:“有。”
“住过么?”他问得漫不经心。
“住过。”我回答的也没走心。
“和你前男友住过么?”他真是八卦!
“这和你有关系么!”我气急败坏的喊道。
“别激动嘛,呵呵,看来是住过了。”他笃定的话让我心底一沉,他太容易猜出我的心思了。
“住过又如何?”我挑眉看他一眼,他笑得如沐春风。
“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住这种别墅,有没有一种打野战的感觉?”他说得很慢,像是对我的记忆进行抽丝拨茧一般,把那段激情岁月从我的脑海里抽了出来。
的确有种打野战的感觉,尤其是夜里的时候,四周都黑漆漆,静悄悄的。如果是夏天,只有虫鸣的声响偶尔打破寂静,却为室内的火热增加了一分野趣,很有意思的感觉。
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还有我们身下的那张咯吱作响的床。曲原说他喜欢这种床,□□静的床没意思,所以他特别找了一张会叫的床,我们在床上叫,床在我们身下叫,仿若和弦曲。
有的时候,我们会在激情澎湃的一刻,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的敲门声,那一刻,真是电光火石。
仿佛被人捉似的,我们被刺激得全身哆嗦着奔向极光,我们的眼前轰然绽放醉人的光彩。
那一刻,我总会觉得我和曲原是在偷情,那感觉确实有趣,我们屡试不爽。
可是后来的后来,在他离去之后,我再也没踏足那处房产,我也不卖,只当是压在箱底,压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又在想你的fēng_liú往事了,哎呀,真是好无聊啊!”身旁的那人不耐烦的打了一个哈欠。
“是你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我还没嫌弃你呢!”我瞪着他说道。
“都说了,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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