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满眼的古香古色,西装裤碰上了露脐棉布裙。
四目相对,陈白岐觉得自己心跳被人停了一下。
2017年9月2号,他在林中遇到了一头孤傲的梅花鹿。
木崊只觉得靠着墙站的男人,样貌俊朗,又有些眼熟,就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眼看着要开场了,甩了甩头,便赶紧离开了。
毕竟,五十块钱也是钱啊……
在越泽面前装装也就算了,她可不敢和日子过不去。
陈白岐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才转身往门里走。
进去后二话没说,直接坐上了越泽的办公桌,打火机一点,“蹭”得一下,火苗窜了老高,吓得越泽一激灵。
“你什么时间过来的?”
陈白岐没理他,只是一下一下扔着打火机,而后转头,深邃的目光盯着越泽看,神情冷清,和屏幕上的他没什么两样。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越泽一边扣扣子,一边没好气地开口。
陈白岐视线移到他的扣子上,眼睛眯了眯,薄唇微启,“不准硬。”
“啊?”
陈白岐指指扣子,又瞄了一眼越泽的下身,一只手让打火机开到最大,火苗腾腾,一字一顿,重复他刚才的话。
“我说,不准硬。”
*****
陈白岐和越泽一进门,沈孟旭就迎了上来,一把勾住陈白岐的肩。
“你丫刚才就给我打电话,现在才过来,就知道你又是被越泽勾住魂了。”
越泽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向最佳观赏位置的茶座,不理会沈孟旭的浑话。
反倒是陈白岐嗤了一声,一把扭下沈孟旭的手,强行拖拽着他往越泽那处走。
“起来。”陈白岐看了一眼越泽。
“干嘛?”越泽在办公室被刚才陈白岐不阴不阳的三个字弄得现在都还有心里阴影。
沈孟旭也觉得奇怪,在一旁落座后,“你不是一向无所谓坐在哪里的吗?这旁边随便坐,反正就只有咱们三个。”
陈白岐没接话,只是眼皮子掀了一下,定定地望着越泽。
越泽被他看得眉心跳动,暗自腹诽,又是这样的眼神。心下一想,瞬间懂了,这人今天为什么要坐这个位置。
嗤了一声,想着成人之美就站了起来,拍了下陈白岐的肩,挑着眉笑了一下,“我这可算是知道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等到陈白岐落座,沈孟旭在一旁咬着瓜子还一头雾水。
*****
“噌噔噔”,音乐一响,调子一起来,一男一女就出来了,相声正式开始了。
男的是一身长袍,女的是一身白娘子的装扮。
男的袖手一甩,“大家伙应该都知道我,我叫叶知秋,一叶知秋的秋。”
木崊在旁边笑了,摆摆手,“就是秋天那个秋。”
“给大家伙儿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搭档是白娘子。”
木崊瞪他一眼,咳嗽一声,“错啦。”
叶知秋装作扶额,“那重新来一次。”
“您走好。”
“给大家伙儿介绍一下,我身边搭档是叫木崊。写出来也不认识,您就听听响就行。”
木崊笑笑,“名字不会叫没关系,大家伙儿走到街上都认识我就行。”
“谁不认识您啊,相声界的白娘子。”
“这效果就对了。”
“可不是吗,看您这装扮,就知道今天我们要给大家来一段《白蛇传》。”
可能还是第一次见女人在这场子里逗哏的,一时间台下坐的人也都兴致满满。
二楼包厢里,沈孟旭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胳膊肘推了一下越泽,“你这小子可真行啊,老爷子刚让你接手这茶楼,你就弄进个女人来,花样还挺多。”
越泽斜着眼看了一眼陈白岐,见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台上,暗自砸了砸嘴。
“这哪是我弄进来的,我一向不觉得女人能说相声,这都是爷们的事儿。她原来在另外个小院子里来事儿,老爷子临走,就把她调来了。”
“老爷子还挺有眼光的,听女人讲相声,也是个享受。你看看这白娘子的身段,再瞧瞧那小手,啧啧。”
沈孟旭说完,和越泽相视一笑,话里深意不言而喻。
陈白岐一边目光盯着台上,一边伸手将花生砸了沈孟旭一脸。
沈孟旭一边捡着,一边忿忿,“你丫一来,手就贱是不,想让爷们给你松松骨,咱们晚上训练房约。”
越泽在一旁剥着花生坏笑,看陈白岐这反应,可能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他扯了一把沈孟旭的袖子,示意他耳朵凑过来。
两人咬耳朵,陈白岐也浑然不在意,一心都在台上。
台上,叶知秋和木崊故事刚起了个头儿。
“在杭州啊,有个书生叫许仙,有一天逛西湖去,可巧下雨了。正这时候来俩大姑娘——就是白娘子和小青——找他借伞。”
木崊没看叶知秋,眼神一直往她身边看。
叶知秋哼一声,“你这可劲往你身边看干嘛?”
木崊指指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这不是有小青吗,我可不得瞧着她。”
包袱一抖,加上眼神的表演,台下观众都笑了起来。
陈白岐在上面唇也弯了弯。
叶知秋啧了一声,接着往下说,“说到小青啊,她的作用可大着呢。”
木崊歪歪脑袋,“这怎么说?”
“这这大家伙儿就有所不知了吧。白娘子和许仙的媒人并不是雨伞,是小青。怎么见得是小青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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