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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太饿了。”月堂冥慢悠悠的拿着包子,吃一口,嚼几下,咽掉。
十七略有些失望,将肉呈上去。月堂冥瞧他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十分不解“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十七道“门主可想起什么来了?”
“没有。”月堂冥随即又冷着那一副脸“你觉得我应该想起什么?”
月堂冥顺手将包子往十七面前推一推“比如,让我想起那两个护法的好处来?”
十七就更失望了“倒不是这个。”
月堂冥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情也不好了,索性将东西放下不吃了,很直白的问十七“你这么兜兜转转的像什么样子?你大可直接与我说,我又不会责怪你什么。”
算了,反正给主子吃软筋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十七鼓起了勇气“那您可愿意听?”
“从……你认识我那天开始讲起。”因为时日相差太远,有些事十七记不清了,但那个掉在地上的包子还是记得的,他最有意思的就是曾经在黑市被一个叫江途的人欺负了,哭哭啼啼的找十七告状去,却没见到十七,实在委屈,就偷偷摸
摸去了毒门找了一大帮子兄弟,闹的那条街鸡飞狗跳的,愣是追了江途几条街的打。
后来十七知道了这件事,还好奇他是怎么想到去毒门找帮手的,而且人家毒门还愿意帮,现在想来毒门确实是该帮的,他堂堂一个少主,一个白无常,出门怎么能被别人欺负了去。 絮絮叨叨的十七提起了第一次,南裕泽送凤鸣剑给杨家父子打通毒宗关系的那一晚上,自己被闵家那大小姐给绑到了荒郊野外,就是因为程辰澈泡人家妹子聂姝元。完了床没上成,还差点被聂姝雨给切
了。
程辰澈在那天晚上第一次对十七说“你好乖。”
月堂冥登时脑袋一片空白“十七,你若敢胡编乱造那些我没做过的事,你知道后果的。” 十七“……”这些都是你确实做过的啊!十七接着说“您还扮成女人去跟落护法身边的近侍冯常远搭话。”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达到了面不改色的地步,仿佛曾经的程辰澈在下限的事都能做的出来,他确实
做的出来。
这些还是冯常远后来告诉他的。说那天晚上程辰澈扮成丫鬟,具备了了一个男人该有的硬件,同时还具备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软件,那叫一个娇艳欲滴,用自个正经主子南裕泽的话来说,就是妖艳贱货。
月堂冥脸色已经死灰了,强装镇定的鄙视了十七一眼“你接着说。” 没了吧?程辰澈的设定好像就在女人,兄弟,和酒,这三种东西上。就程少主这个人来说吧,不管到那里,全天下的女人都有可能是他未来的老婆,全天下的妇人都有可能是他的丈母娘,全天下无家可
归没人要的小孩子,指不定就是程辰澈那个相好的给生的。 十七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月堂冥已经握紧了手中的筷子,随时都有可能插进十七喉咙里,十七感受到他侧漏的一丝丝杀气,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他,委屈道“是您让我说的啊,您说了不会责怪我
什么的。”
“那是刚刚。”月堂冥腾地一声站起来,十七颤颤巍巍的从板凳上挪下来,也不敢跪怕暴露身份,也不敢站怕惹门主生气,就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忙嘟囔道“其实您在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威武的,真的!”
很帅的,真的,十七拿自己的人格来担保,从不撒谎。
在黑了自己老板一通之后压轴说上一句其实您主要还是很帅的,十七亲身试验证明,没用。月堂冥压低了声音“跟我回去。”
十七暗搓搓的将一肚子话憋回去。 张景手下几个兵这时候都瑟瑟发抖的在那洞口上面晃荡,往自己身上系绳子的手都是抖的,张景就喊话说“你们都不要怕,这下面是水坑,我亲自掉下去过,死不了人,你们带着食物和水下去,势必要找
到端明皇后的墓葬。若是有发现,就将绳子拽紧,我会拉你们上来的。”
他很巧妙的避开了自己曾经是被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踹下去的事实。而且没有那个兵敢说啊,万一说了就被要求去跳坑,万一跳下去死了怎么办?家里爹妈怎么办?
于是一众还没有娶媳妇儿的兵没一个敢说话的。
那几个人将腰上的绳子拴好,把自己捆成螃蟹一样,若不是张景的脸色不好看,他们还可能会去交代遗言。几个倒霉的兵互相看了一眼,深呼吸一闭眼一咬牙就跳下去了。
张景戚眉“身为一个兵就要有胆敢面对死亡的勇气,何况本将说了你们不会真的死掉,那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啊,本将还能坑你们不成?” 他这话是说给没跳下去的兵听的,当然那些兵心里是反抗的,但口头上是恭维的。张景瞧着几个人跳下去,心中就开始暗自算起来若是挖到宝藏,该怎样来向上级汇报,能不能自己私下留点儿什么的。
那个端明皇后存下来的珠宝,怎么着也够自己用上几辈子了。
想到这里,他连哈喇子都顾不上擦了。
叶青青在水池子底下摸了一通,想要凿开这块岩石,以现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东遐之在岸上琢磨了一下“娘娘您需要什么工具?” “铁锤之类的。”叶青青话音刚落,从上面哐啷掉下来一个铁锤,就砸在东遐之的脚边,东遐之暂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就懵了大半,倘若铁锤在偏差那么一点点的话,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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