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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由就很生气“我长不长痱子关你什么事儿?倒是你?天天吃饱了就坐,就不怕长痔疮吗?”
“那我长不长痔疮关你什么事儿?你就是个天天不着家的野人!”万凡白了他一眼,比他更生气。
“那我不回来了。”江由气到不行,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气血一攻,他狠狠踩了万凡的脚“我出去就不回来了,你求我我都不回来。”
然后江由气势汹汹的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万凡捂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蹦哒,扯着嗓子骂他“我他妈死都不求你回来!”
目睹全过程的夏宇“……”
万凡一瘸一拐的回府,府里侍卫问他“万护法您的脚怎么了?”
“你管我?江由踩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他?”
然后那侍卫就不吭声了,气的万凡愤愤跑去地牢,杨仕平看到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万凡道“那个满脸长痱子的人已经走了,他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你招是不招?”
杨仕平就很有骨气的咬牙闭眼,万凡就更生气了,侍卫说他这几天还想绝食自杀……
等等,满脸长痱子?
叶青青把十七扛回去的时候,方清峰在山下接人时还是比较震惊的,他问“你是怎么把他偷来的?”
叶青青急急的问“还有住的地方吗?”
“跟……跟程辰澈住一起吧,实在是没有空房了。”方清峰将十七套进麻袋里把人背上去,往常这种勾当侍卫们见的多了,以为是方护法又掳了谁来,就没一个敢多问的。
那大夫一直住在方清峰的院里,随叫随到,十七也是皮外伤,多的是难处理的伤口,叶青青不忍看,就出了房门,方清峰轻轻关住门问她“你,你没有伤到那里吧?”
“呦?会关心人了?”叶青青顿然觉得他这院子里格外的安静,清新,很自然。
其实不是这样的,平时他这院子里七成以上都是侍卫,只不过这时候藏了人,就以养病为由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没有,怕伤了你,不好与落世千交代。”方清峰一脸的理所当然,更多时候,有意无意,他总是要看那颗铁树一眼。
他又看了过去,叶青青扯了扯嘴角“关落世千什么事?若伤了他我会心疼,因为我怜惜尤物,伤了我他不会心疼的吧?因为他的坏,无可救药。”不否认他是错的,不否认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对和错的界限就是一念之间,当不得真,也做不得假,叶青青只当认识过,但是……他妈的他确实没干过一件好事儿!宏大的世界观已经拯救不了他龌龊的为
人了!
方清峰笑而不语。
叶青青“……”妈的我发现你们这些护法一个个都特别牛逼的样子,动不动就笑而不语,那一副老子贼牛逼你们都是傻逼是几个意思?
感受到了叶青青质疑的敌意,方清峰顿了一下“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没有感觉你很蠢,你很聪明的,真的。”
叶青青冷冷笑了笑“那铁树于你是不是要特殊的意义?”
方清峰当时并没有感觉叶青青是报复他的,就一脸迷惘的样子,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明媚的小忧桑,准备在工作之余与她说会儿话消遣一下。
毕竟他也觉得,能让落世千这么用尽心思的女人,应该是个比较特殊的。
他就道“母亲喜欢铁树,她走的时候告诉我,铁树开花时,她就会回来。”
叶青青扯着嘴角,淡淡看着他“你继续说,我听着。”
“没有了。”方清峰道“后来我才知道铁树不会开花,她也不会在回来了。”
“所以你能懂我于这铁树的心情吗?”方清峰一副痴情男子的模样。
“嗯,我知道。”叶青青弹出一根针来,针尖淬了催化剂,铁树并非不会开花。
方清峰无意间,那针的液体已经注入在树木里面,花在那一瞬开了,无比绚烂,冷冽冬风中,真的开了。
方清峰哑然,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白痴,叶青青耸耸肩“你错了,或者你可以把我认作你的母亲。”
“你……”方清峰差点出手打人。
叶青青冷哼一声,转身走掉。
江由说去接一个朋友,那朋友不是别人,就是日渐日近的南裕泽,江由在边境等了一天才看到他,驾车那人看起来不正常,但又很正常。
江由看着停在门口的马车,心中不由感慨万千,用朋友的身份来面对他吗?那样怪怪的,那该怎么样?
一连几月的路程,南裕泽很是疲惫,进门时匆匆的,客栈掌柜的引着他上楼歇下,一直坐在最显眼桌边的江由也一直坐着没动。
看着南裕泽与他擦肩而过不理他,他不禁勾唇,这是生气了吗?
南裕泽上了阁楼,才舍得转过脸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楼那桌子边“愣着干嘛?还不上来?”
江由点点头,这才跟上他的脚步。
夏宇不解,也不敢问那个男人是谁,他不知道主上还有这么个朋友,一脸懵逼的跟着江由上去了。
这时正逢日落,夕阳的光透着凉窗打在南裕泽脸面上,他又一袭黑风衣,怎么看怎么神秘。
江由命夏宇出去在门口等着,屋内就只剩他俩,江由感慨万千“你看,有缘就是会再见,你那时说的话就有点绝对了。”
“你迟早闪了舌头,抽筋而死。”南裕泽冷冷撇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茶座“坐。”
江由深吸一口气“不敢坐。”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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