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阮棠趴在马桶前,吐得一阵昏天暗地。
郁笙走过去,帮阮棠顺着气,“好点了吗?”
阮棠脑袋一点点的,抱着马桶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阿笙,你说这算什么事,嗝……我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了啊?”阮棠抹着眼泪,狼狈得不行。
郁笙耐着性子,柔声地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阮棠的性子很好,从认识之后,她就没见阮棠这样过。
“我看到严衡跟一个女人暧昧不清!他跟别的女人在一块,为什么要跟我交往?”阮棠哭哭啼啼地控诉。
她没有上前去质问,因为她没脸,怕听到他绝情的回答。
她不是傻子,不是感觉不出来,严衡对她的喜欢不是那么明显。
爱不爱一个人,其实从细微的地方更能感觉得出来。
郁笙帮她顺了顺头发,这种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阮,你有问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阮棠摇头,瘪着嘴,“我没问!太丢人了。”
郁笙叹了口气,阮棠现在的样子,她也是头一回见。
唯一能看出来的是,她对那个男的是动了心的。
“好了,明天再去问问看。如果只是误会的话,那解释清楚就好了!”郁笙安抚道。
阮棠咬唇,眼神还有些飘忽。
郁笙见状,扶她起来,“你乖乖去客厅坐着,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不然明天早上有你头疼的了!”
阮棠僵硬着点点头,看样子是安分许多了。
郁笙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就去了厨房。
她用冰箱里的食材,简单地煮了碗醒酒汤。
端出去看着她把汤喝完,郁笙又跟她聊了几句,然后扶着她回了房间里。
郁笙洗了碗,然后回去把洗手间清理了,才进了房间里。
她回身关上门,手还没收回,身后就贴上了一具紧实修长的身躯。
他把她压在门上,修长的大手,顺着她的衣摆,攀了上去,他低沉的在她耳边问,“都处理好了?”
郁笙的身体被他一碰就忍不住浑身颤栗,她软了身体被他捞住,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惑人的气息。
她咬唇,刻意从这种危险的气氛中抽离出来,“嗯……”
她怕再被他迷了心智——
“那我们继续?”他亲吻她的耳廓,呼吸灼人。
郁笙摇头,被打断之后,她清醒很多。
她拉出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手,转过身看他,轻声地说,“不了,没兴致!”
有些事,迈出了一次,就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怎么还会有第二次呢?
商祁禹低头,薄唇凶狠地吻上她,他的手钻了进去,肆意地攒动。
郁笙呼吸不过来,被他蓄意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她难耐地动了动双腿,拒绝的意味明显,“别……我不要!”
闻言,男人的气息似乎更沉上几分,也阴沉了下来,他吻她的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不要?刚才怎么没说不要?郁笙,你在玩我?”
刚才在洗手间里,他进去了,满身舒畅,不只是身体的满足,心灵上也是一样。
但是就动了几下,就被打断了。
现在,想继续,又被她百般拒绝。
让他觉得很不爽!
这种不爽,不只是身体上的不爽利,还有心里的不爽快。
郁笙摇头,“我没有。”
她怎么敢玩他,明明是他在玩她,把她捏在掌心,肆意耍弄。
甚至让她成了现在这样子,轻易地受他的蛊惑。
他才是最惑人的妖精,不然怎么会让她变得这么不像自己,这么不堪。
商祁禹捏住她的下颔,阴沉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没有?刚才让我进去了,怎么现在就不让我继续了?这不是在玩我?”
男人的话,让郁笙的脸羞得通红,太直白了,而且又很粗鄙。
这样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很违和。
他生气了,她感觉得到。
她不想惹恼了他,小手攀上男人的肩,小声地说,“这里不行,在阿阮家,我以后还要不要脸了?”
闻言,男人脸上的郁结散去不少,他皱着眉,问她的意见,“那去我那?”
“不了,下次吧下次!”郁笙拉下男人的手,晃了晃。
有些撒娇的意味,让人很受用。
见她这般模样,商祁禹喉头发紧,他按住她的腰,俯身过去就是一个火热的吻。
郁笙乖顺地勾住他的肩,回应着。
吻了良久,商祁禹松开她,大手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真想干得你下不来床!”
“……”郁笙脸臊红着,嗔怪地瞪他。
商祁禹兴致不错,郁笙这模样,完全顺了他的心。
温柔乖顺,他很少见到的情绪。
他抱起她朝着大床走去,他坐在床头,郁笙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他极有耐心地亲吻着她,哪怕浑身的火只会越燃越旺。
郁笙搂着他的脖子,仰头承受着。
就当是偷来的一晚,明天就醒了——
商祁禹隐忍着,却还是忍不住隔着衣服撞她。
郁笙酥了身子,她的手轻轻地推着他,“商祁禹,你该走了,不然明天阿阮撞见了不好解释!”
“嗯……明天早点走,不会被发现的。你乖乖的,听话!”他粗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
郁笙还想坚持,红唇却被他堵上,以吻封缄。
翌日,清晨。
郁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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