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之后就说:“我是在想,在弦国的时候,每年春秋各有一次为月主而设的祭祀,需由我这国巫主祭。眼下我不在了,怀哥哥也未任命新的国巫,祭祀便没了,不知月主会不会怪罪。”
自姜怀“逼婚”之后,她提姜怀的时候便少了些。眼下忽地又提起来,嬴焕竟有些不自在。
他皱了皱眉头:“一年多了,去年春秋都没听你提过,弦国也未现不妥,想来月主是不怪罪。”
“嗯,话是这么说,但我想来还是心虚得很。”阿追长长地叹了一声,观察着他的神色补道,“也或许月主不怪到弦国头上,却记到我头上呢?若她为此降罪,不用费别的力气,只需让我占卜不准,就够我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也够戚国和与戚国结盟的弦国、南束以及褚国公子韧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嬴焕的神色果然松了些,阿追就不再过多强调利害,目不转睛地望着,等他自己松口。
他略作思量便注意到她这坏坏的神色,心觉自己仿佛正被她拿捏脉门。他不快地蹙蹙眉头想要驳她,一开口,却是神使鬼差似的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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