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再说,“你自个说的,你的事情不要我管,我不管了偏你又不乐意了?你那样的嫌弃了我,难道我还非得上赶着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才对?难道我便没有尊严没有脾性了吗?”
李璿较齐莺语要高出半个头还更多一点,这会两个人站得很近,齐莺语便感觉到一阵儿的压迫。她听着这些话,只觉得眼前的人和过去那个人终究不同。过去的李璿,哪里会这样的同她大小声?
她一时想着李璿说的这些话,又觉得无可辩驳。到底难听的话都是她说出来的,也是她态度差劲才惹恼了他……
齐莺语这般的想法,却还是觉得委屈,觉得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心。
她当即一垂脑袋,颇有些懊丧,再说话时没有了先前的底气,声音也放低许多,有些嗫嚅的意思。
“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全都是我错了。今天也不该特地让哥哥找了你出来,也省得又闹你多烦心一次。你也有尊严,有脾性,我那样的说了你,你当然是咽不下那口气,又不能够拿我怎么样,也就眼不见为净最妥当。总归都是我自己闹的,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你。”
齐莺语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这些一点都不像自己会说的话、会做的事情,便又补上一句,“也好,便依你的意思,眼不见为净,往后自不会这样打扰你,你放心。”最后的三个字,说得尤为的轻。
只是,李璿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越发的蹙起眉头,却别开眼不再看她,问道,“你说你什么想法都没有,那天在茶楼,你敢说你不是在看林大小姐的堂哥吗?”顿了顿,李璿接着再说道,“你若是什么想的都没有,又为何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
齐莺语抬眼,古怪的盯着李璿看了半晌,一样的皱起了眉,不解的说,“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觉得他生得好看,便多看两眼罢了。你瞧见了别家长得漂亮的小姐,便不会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的?”
李璿觉得自己真是被齐莺语气得够呛,这样糊涂失礼的话也亏得她能说得出口,又认为她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抬手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李璿点着齐莺语,却反问了她一句,“你何时见过我曾盯着别家的小姐看?”
齐莺语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有发现过这个,也许是她没有注意过?可并不回答李璿的话,只是沉默着,紧闭了嘴巴什么话都不再说。
话说到这里,李璿也不反之前冷淡的样子,跟着便追问齐莺语一句,“发现别人同你不一样,就耍赖不说话了?嗯?”最后一个字,语调微微上扬,仿佛是故意刺激齐莺语一般。
齐莺语愈不想在他面前示了弱,犟嘴,“只是我没有注意罢了,哪里能够说明你就一定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她说完这句话,又发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稍微愣了那么一小下,却目瞪口呆望着李璿。
李璿被她这样专注的看着,不觉有几分不自在,撇撇嘴,越是移开视线不去看齐莺语。无奈齐莺语一直不移开视线,李璿只得看她一眼随即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去找你哥哥吧。”
好不容易想明白过来一点什么的齐莺语哪里肯在这个时候放过他去,伸手便覆住李璿搁在自己发顶的手。齐莺语的手小巧而娇嫩,李璿的手大而宽厚,一刹那的碰触让李璿不由得心生恍惚,下意识的便瞬间反握住了齐莺语的手。
回过神来,李璿又急急的丢开了齐莺语的手去,更觉得有些不怎么自在,仍是不看她又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这样。”
齐莺语轻哼了一声,不客气的反驳,“明明是你先碰我的,要说不该也是你不该。”她说毕,一时拿眼偷看着李璿,见他脸颊的麦色皮肤颜色略深了些,心里颇为受用,连同先前的委屈都暂时丢开去,比刚才那句话说得还要更加不客气,道,“你平时便都注意我?所以知道我偷看别人,是不是?”
李璿不说话,齐莺语反而顿时便心情大好,继续分析了起来,“你注意到我偷偷的看别人,偏偏还是男子,因而觉得不开心了,是不是?”李璿继续不作声,齐莺语说得越发起劲,连精神都跟着振奋起来些,“你看到我出现在茶楼还是继续盯着别人看,就更加不开心了,是不是?”
她顿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瞧了一下李璿的神情后,脸颊微微发着烫,说,“你自己不去看别的女子,又不乐意我看去别的男子,说明你对我有心,对不对?”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有了些力气握紧,在一瞬之间,又将力气悉数散去了,李璿终于看向了齐莺语,直视着她的眼睛,眸子里映着她难得显露半分羞赧的样子。
他冲着齐莺语点了一下头,仍旧是盯着她看,说,“对。”
话说出口,李璿只觉得原本紧绷着的身体又或者情绪悉数都松懈下来,一时间说不出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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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常这个时候会陪着自己娘亲说话的林媛今天出门了不在,徐悦珊便带着小儿子过来,陪着林夫人多坐了一会。
小宝宝还很小,被祖母逗弄了不多会便闭着眼睛香香的睡着了。
林夫人瞧着小孙子便既欢喜又怜惜,见他沉沉睡着,便要徐悦珊把小孙子带回去,放到小床上好好的休息。
徐悦珊并不客气,又恰好二弟妹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寻林夫人说话,便笑着打过了招呼,便带着小儿子回去自己的院子里。
才安置妥当好熟睡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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