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卫临风没有反对。
“我一定支持你。”风陶然强调到。
“今日是长姐的生辰,长姐想要怎么过?”君绮纹心里在偷笑。
“这不是你们该想的事吗?”风陶然就奇了怪了,君绮纹怎么回事自己的后宫先想好了,反倒是她的生辰如此草率,竟然来问她怎么过,还是在今天。
君绮纹尴尬了,“我给忘了。”
风陶然算是白疼他了,“算了,今晚我要进宫。”
“进宫?还是不要了吧!”进宫?宫里唯一值得风陶然去看的也就只有苏汵慕了,苏汵慕虽然还活着,可也快不行了,现在去,怕是要徒添烦恼。
“我不管,天黑之前,你看着办吧!”风陶然无理取闹的性子也真是够呛。
君绮纹办事效率果然快,宫中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很,每个人都干着自己该干的事,秩序井然。谭玲很早就来引路,风陶然忍不住直啰嗦。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有马车百无禁忌的行走在深宫。
“谭玲你怎么越长越好看呀!”风陶然看着貌美如花的谭玲,心里着实好奇,算起来谭玲已经二十五了,怎么比年少是还要好看许多。
谭玲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没办法,天生的。”
风陶然突然面色沉重,天生的,为什么她就没天生长得好看?
“有时候美貌反而会害人。”谭玲看起来很温柔,很温柔,柔的像水一样,女人本就应该像她那样。
“想过将来吗?”天下很快就要平定了,谭玲将来该怎么办?
谭玲一愣,她还没有想过将来,过去没想过,现在也没想过。报了仇,她的人生也就没有了意义,将来该如何呢?
“我不知道。”
“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再受人欺负,不必再承受苦难。”风陶然想过了,谭玲为她在苏汵慕身边十年,她该为谭玲打算好后半辈子。
“你为什么对每个人都很好?”谭玲不明白,这样的风陶然是怎么一步步祸乱这天下的。
“人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人家好。”风陶然一贯的做事准则就是如此。
谭玲好奇的问道:“别人若是虚情假意呢?”
“那就自认倒霉了。”风陶然倒是答得坦然。
“你倒是不记仇。”谭玲给予的评价,要是让卫临风听见了铁定会反驳。“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
“恩。”风陶然点头。
“那你还来找晦气!”谭玲听说就在前年风陶然生辰这天因为和苏汵慕饮酒而没了孩子,在同一天,见同一个人,怎么会不为所动。
“我自找的。”风陶然自己招来的。
夜色漆黑,繁星初现。
昭仁殿里冷冰冰的,但很亮,风陶然是一个人走进去的。
很显然风陶然是个胜利者,完胜。
“苏先生。”风陶然轻轻地叫了一声。
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汵慕,苏汵慕向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温柔体贴的,神通广大的,可现在很不习惯眼前的这个苏汵慕,面色苍白如纸,几近透明。他清瘦了,憔悴了。
“你还是来了。”苏汵慕轻启眼帘,入目的是风陶然。
“你料到我会来?”风陶然很好奇,苏汵慕的话很奇怪。
“我死,你不应该来送一送吗?”苏汵慕声音沙哑,透着无力。
“也对。”风陶然点头,于情于理都应该。
对于风陶然不经意间的伤害,苏汵慕已经是习惯了,真没想到临死了还要再感受一回。
☆、很多事情的真相
“我一直很好奇,谭玲认识你的时候,你不过才六七岁的年纪,怎么会想到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苏汵慕动都未动,直直的躺着,苍白的嘴唇一起一合。
这个问题苏汵慕纠结了很久,六七岁的风陶然究竟能有什么本事,毕竟那个时候的苏汵慕还没有控制韶韵,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可风陶然却像是未卜先知一样那么早的就在他身边安放下了谭玲,若是没有谭玲,他可以确认那个赢的人一定会是他,可是世事总是不随人愿。
风陶然坐了下来,坐到了床边,抬头看着屋顶,想了想这个问题。突然道:“当日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神仙?”
“初识你时你不过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比我说我是神仙还能吸引你的。”真不明白风陶然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理由想也想到了。当年风陶然年少,那时苏汵慕扮作算命先生在街头摆摊算卦,为的就是吸引风陶然这个小娃娃,风陶然自小警惕性十分的强,他就只好说他是神仙下凡,才骗得过风陶然的信任。
“你既然笃信长生之道,想必应该也会相信鬼神之说吧?”风陶然又问道。
“信也不信。”长生之术是听人说来的,而且有理有据,可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风陶然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你为什么要故意接近我,而且还不用自己真正的名字?”
“为长生,也为承诺。”苏汵慕顿了一顿,又道:“当年你父皇入韶韵为质子,我曾受其恩惠,后来他回到天启成为皇帝,可天启国国事衰败已是定局,大乱只是时间问题,当了皇帝又能怎样,美人在侧又能怎样,还不是眼看着内乱不断,江山动摇,国本渐耗。而我在韶韵日渐崛起,突然有一日他找到我,说想要将你托付给我,但不想让你知道是他在背后谋划。他怕当年的恩惠不足以让我保你将来的安稳他还说他有一张藏宝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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