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没一会儿就将秘密解开了。
总结来说两句话:玉玺中有藏宝图,机关在底下。
底下?那就是在玉玺的印记上了。
风陶然双手拿起玉玺,看了苏汵慕一眼,苏汵慕不做反应。
“拿着!”风陶然对于苏汵慕的无动于衷翻了个白眼,如果玉玺分上下两部分,那上边就是最为脆弱的,上面可是雕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龙,身子虽然盘着,可龙头却翘着,要看底下自然要翻过来看,总不能让龙头磕在桌子上,万一磕断了怎么办?再说了玉玺很大,很重的,两只手才能拿的住,反正有苏汵慕这个大活人在,不用白不用。
苏汵慕无奈的接到手里。
玉玺上只刻着钦此两个大字,再无其他,风陶然抚上手,轻轻抚摸每一道纹路,历经几百年,快要千年之久,可却没有丝毫的损伤,摸了一圈,也没见什么机关。温柔之后就是粗暴,风陶然两只手全上,直捅咕。
“啪嗒”一声,很轻微的一声响,从手下传来。
两人互看一眼,风陶然抬起手,发现在钦此的钦字上开了一个小口,约一个手指那么粗细,露出一个白色的东西,风陶然扣了出来,是一块布,卷曲的布,能保存这么久,就算上面没有画着藏宝图也是个古董。
东西拿出来了,苏汵慕也就能放下了。
风陶然展开手中的布,不出所料,很清晰明了的,就是地图。风陶然突然没了兴致,将地图塞给了苏汵慕。缺德事儿她也曾经干过,可掘人坟墓这种事儿还真没干过,她不感兴趣。
苏汵慕知道风陶然在想什么,默默地将藏宝图收进怀里。
“看来皇帝是真的将你视为己出。”天启国的皇帝他从未见过,只是听说过,听百姓说过,听风陶然说过。
风陶然愣了半晌,“是啊!”
临死的时候护着她,死之前还将藏宝图交给她,还为她提早断送了风氏的天下,虽说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为了云嬿,可最后帮的都是她,不是吗?
“他虽然不是个好皇帝,可却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想必如果现在皇帝还活着,听到风陶然今日的说辞,应该会很欣慰。
“你可还记得那个故事,故事里皇帝是那个大奸大恶之人,可感情哪里有对错,他的确是横刀夺爱,可若真算起来云嬿和皇帝相识在前才对,只不过人们总认为皇帝位高权重是欺凌弱小的那一方,丑化了皇帝。抢回自己的爱人又有什么错,更何况出于某些原因,是云嬿自己送上门去的,她要是坚定一点,怎么会让皇帝有机可乘。”苏汵慕深谙其中道理,世人皆是如此,总要分出善恶,可善恶之分的界线究竟是什么呢?谁没做过错事,谁又没有那么一刻的自私呢!
风陶然冷冷一笑,苏汵慕这话虽然不好听,可确是事实。
“我想,我也应该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
郢都祭祖是风陶然提出来的,风陶然明知道这种时候离开皇都半步,临江王都会有所动作,可当她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皇帝一口答应了,风陶然想都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容易。后来风陶然才知道原来她的一切皇帝都知道,她以为她的那点心思诡计瞒过了云嬿也能瞒过皇帝,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曾经无限放任她的父亲竟然什么都知道,还十分配合她,不仅调遣官员前去郢都,还将半块兵符交给云嬿保管,留下了皇都一座空城。皇帝什么都不曾问过风陶然,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照顾好云嬿。
那日魏翔说朝中三股势力,风陶然说有四股,其实真的只有三股,皇帝,临江王,还有魏翔,云珂,秦颂这几个青年才俊,至于厂府司赵德昌,他只不过是个太监,既不能娶妻生子,也不会有后代,所求的不过是荣华富贵,谁能给他,他就向着谁,江山他只能看,碰都碰不得,望尘莫及。如今皇帝倒了,听说赵德昌竟然投靠了死对头临江王,说他没脸没皮都是抬举他了,想当年,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拉都拉不住的那种,世事变幻莫测,真是难料。
“我觉得你这是遗传。”苏汵慕一想到云嬿,对于风陶然的坏也就不足为奇了。
风陶然眉毛一挑,“该去晒太阳了。”
云嬿,云嬿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当她知道皇帝骗了她以后,她就做出反击,将半块兵符的所在透露给了林安,林安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兵符偷了出去,送给了临江王。其实兵符这一事风陶然是真的没想到,看来无论是前世今生,云嬿都是这样,总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我可真是同情你!”值得苏汵慕同情的还真没有几个,风陶然算一个,试问谁会经历两次一模一样的痛苦。青梅竹马背叛,家人离散,舅舅出卖,母亲嫌弃……
“被你同情,我可是真的承受不起。”风陶然用不着别人同情。
☆、苍山
船行江上第九日,一早,入韶韵境内,并未深入,转入分流,靠岸,下船,乘马车。
脚踏实地的感觉,既熟悉又向往。尤其是对于胡太医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恩赐。
行于山林间,静谧安稳,花香鸟语,真是难得的好地方。
风陶然和苏汵慕同坐一辆马车,撩起帘子直往外看,风陶然的本意是要骑马,但在众人强烈的要求之下坐了马车。
“苏先生选的地方可真是好啊!”风陶然不由感叹,苏汵慕的眼光和风陶然的追求简直一模一样,山水林间修建楼阁庙宇,一想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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