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重,年轻有为,可就因为这个原因,功高盖主,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哦。”风纬逸似懂非懂。
“皇姐,对面的那两个人是坏人吗?我们为什么要报官?”看起来那俩人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不至于报官,让官府抓人哪?对了,玉,皇姐说她的玉被那个卫左使拿走了,不告而拿就是偷,那俩人就是小偷,该报官的。风纬逸思来想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而且是特别坏特别坏的人,以后见着那俩人就绕道走,他们穷凶极恶,不仅杀人成性,还烧杀掳掠,迫害良民,欺凌弱小。”风陶然并不是吓唬小孩子,她说的就是事实,江湖中对冷月宫的风评极差,里面的人也好不到哪去,□□掳掠一样不少,卫临风自然也干净不到哪去!
“怎么还没来人呐,万一跑了怎么办?”风纬逸听了风陶然的警告,内心突然嫉恶如仇,这种坏人就不应该留着。
“坐下,别东张西望,人跑不了。”看着风纬逸那着急的小模样很无奈。
“哦。”风纬逸乖乖坐下,却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皇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突然觉得刚刚特别的惊险,跟着两个坏人同坐一桌,而且似乎刚刚还得罪了人家。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当你姐姐呀!”风陶然其实此刻比风纬逸还心急,只是不表现出来。她就不相信此事风逸没掺和,就算他没掺和也该飒飒他的锐气,和这种人合作,就等于与虎谋皮。
“来了,来了。”风纬逸兴奋地站了起来。
“别看,一会打起来血肉横飞的,儿童不宜。”风陶然一把拉过风纬逸,好奇害死猫,万一今天没抓住人,以冷月宫的手段,她真怕惹火烧身。可是她情愿惹火烧身也不愿意被人占便宜,一定要占回来。
“啊?哦。”风纬逸背对着窗口乖乖坐了下来。
正月十五,元宵节,街上行人居多,可见了厂府司的人都绕道走,厂府司是什么机构?领头的是大内总管赵德昌,赵公公,专管捉拿叛党,查找逆贼,厂府司中的刑讯逼供最为出名,进去的人可以说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一时间人们皆避而远之。
只见来了不止一队人马,将整个景泰楼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打斗声。
一边听着打斗声,一边吃着东西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说书的已经停了,茶馆里已经聚满了人,原本在街上的人都钻进了茶馆里暂避,生怕招惹祸事。
“皇姐,是不是完事了?怎么没动静了?”景泰楼里的打斗声大到坐在对面都听的一清二楚,声音停了是突然之间的事儿。
“好像是。”不知道是谁赢了。风陶然的好奇心绝对不比风纬逸差,起身趴到窗边去看。
对面还是那样没人出来也没人进去,只是声音停了。真不知道抓没抓住。
“皇姐出来人了!”真不知道这小鬼什么时候也趴过来的,懒得理他,眼见着有人从景泰楼里出来,有走出来的,也有横着出来的,场面有点血腥。
“你别看!”风陶然一把捂住风纬逸的眼睛,真没想到打的如此血腥,那人身上还哗哗的淌着血就抬出来了,就算是她看着都有点受不了。
“皇姐,我怕!”
☆、惹火烧身
风纬逸被吓的不清,浑身颤抖。想来他从来都没见过这种场面,这些年后宫在云嬿的带领下,虽然说不上是井井有条,各宫各院亲如一家,可却减少了死亡率,后宫里耍心思的,玩手段的,在她的教导之下都变得服服帖帖的,她就有这个能力。风纬逸的母妃华贵妃那么宝贝他,怎么会舍得他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别怕,姐姐在这儿,别怕。”风陶然将风纬逸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皇姐,他们是死了吗”风纬逸的声音都在颤抖,紧紧地拽着风陶然的袖子。
终归是她思虑不周,风纬逸不过才八岁,一个孩子,哪曾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此事解释不好,怕是要在他心里留下阴影。想了又想,去抬他的头,“十六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风纬逸乖乖的抬起头,他哭了,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似的,里面还有着雾气。孩子本身就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至于上面画什么要看身边人的教育与引导,无论画对画错,没得改。
“十六,你知道吗?这世上本来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可好人不一定没做过坏事,坏人也不一定没做过好事。现如今这世道好与坏已经不再重要,强者生,弱者死,才是王道,看到那个浑身是血被人抬出来的人了吗?为什么别人没倒下,而他却那么狼狈,因为他是弱者,才刚出场就被打倒了,有什么可怕的,你若为强,何惧已经被打倒了的人。”风陶然并没有什么醒世箴言,劝人以勉,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了。
“皇姐,我不想有一天变成他们那样,满身鲜血,被人抬出来,我要成为强者。”风纬逸再一次去看那血腥的场景,深深地记在心里。他不要成为弱者,倒在别人的刀剑之下,以最狼狈的姿态面对每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将死之人嘛!难道还能化作厉鬼吗?他不信鬼神之说,过了心里的那一关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回不怕了吧”风陶然突然紧张的忘记了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不怕。”风纬逸答道。
她不知道今天这番话,将来会有什么后果,对于风纬逸的人生会起到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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