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水旁,很隐蔽,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想来这里应该是逍遥准备用来养老的地方。
逍遥很会活,比如说此刻什么事都不做,躺在房顶晒太阳。风陶然时常会想,逍遥会不会从房顶掉下来,可是似乎从来都没有。
五月上午的太阳还不是特别的伤人,暖暖的让人有种想睡觉的冲动。
“真过分!”来自风陶然的怨念,很深。
将手里的小铲子随手一丢,开始偷懒。
远远看着躺的惬意的逍遥,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他在那儿晒太阳,自己却要在这儿挖土,他还冠冕堂皇的说地下有好东西,她挖了半天什么都没挖着。还不如坐下看看风景。
“别偷懒,挖到东西晚上带你出去玩。”果然他就是看不得她闲着,还没撂下多久呢,就不高兴了。
“真的出去玩吗?”风陶然用了她最大的嗓门冲着逍遥喊,可是和逍遥的声音比起来弱了不知道多少。
她还小,现在还不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想出去玩。
逍遥没说是与不是,只道:“快点挖!”
“好!”风陶然拿起小铲子兴致冲冲的挖了起来。
“风陶然,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救你,还不让你回家。”既然起了话头,逍遥也不想闲着。
风陶然奋力挖着土,气喘吁吁,“我问你会说吗?”
一时无言,风陶然很聪明,可这种聪明究竟是随谁呢?据他所知她爹娘没一个比她聪明的。
“我现在问,你会告诉我吗?”风陶然的声音很小,小到好像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想问什么,问吧!”这……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不问是知道他不会说,不想浪费唇舌。她自己也想过许多种可能,据她所知她娘一定是认识逍遥,至于为什么会救她,应该是她娘的关系吧!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背后有着一段纠缠不休的恩怨情仇,说不定……逍遥是她亲爹也不一定。如今他让她问了,她反而不敢问出口了,万一……
“我是我爹娘亲生的吗?”这个问题风陶然明明知道,可是她想知道这个人的答案。
逍遥一惊,他没想过风陶然会问这个问题,“自然,当朝皇帝皇后幼年相识,夫妻情深,世人皆知。怎么,你爹娘对你不好吗?”
“怎么会,他们对我都很好。”再次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我娘是将军府的小姐,也算得上是半个大家闺秀,为什么会认识你一个江湖中人?”
“你怎么就认定我是个江湖中人?”逍遥不答反问。实在是无法将风陶然看做是一个孩子。
“因为……第一次见你那一天你满身都是血腥味,你不会是刚杀完人吧?!”她对于味道虽然不是那种特别特别的敏感,可是却比常人嗅觉好那么一点点。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那一晚,她什么都没记住,就只记住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逍遥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冷冽,阳光射在银色的面具上,反而反射出另一道光。
“给你讲个故事,故事发生在许多年以前:大漠边缘有一座典苍山,那里有着一个武林帮派,名唤冷月宫……”
那年冷月宫宫主夫人生下一儿一女,不料女儿在某一日被贼人偷走,宫主与夫人一生都在寻找这个女儿,可却至死都没找到,一生亏欠,抑郁而终。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女儿身上,那贼人尚有一丝人性,并未将女婴杀死,而是丢在路边,任其自生自灭,许是命不该绝,偶遇一贵妇人出行,贵妇人心善,见女婴可怜,又无亲无故便养在膝下,视作亲生。贵妇人夫家乃是习武人家,养成的孩子皆是人中龙凤。那女婴长大之后,知书达理却又多了分侠气。一日,夜逛灯会偶遇一俊俏公子,其中就展开了一段缠绵悱恻的情意。这俊俏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冷月宫朱雀护法。说是缘,却也是冤孽。适时江湖正乱,多少情意皆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冲散,两人的这段缘分也就搁浅了,可是过了不久女的竟另嫁他人,男的心灰意冷,两人可算的上是相忘于江湖了。
故事听起来有点老套,和话本子上讲的似得,可从逍遥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其中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可这跟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太阳越来越毒,无人再有兴致欣赏它。
☆、回家了
地下的的确确有好东西,逍遥真没有骗她,是一坛好酒,还没开封闻起来久很香。酒这种东西已经许久没碰了,对其格外的向往,也不知道逍遥的就究竟是怎么酿造的,这酒格外的香醇。于是晚上根本就没出去,两人痛痛快快的大醉了一场。
自从那日之后风陶然再也没有清闲过,逍遥开始非常严苛的对待她。每天天没亮就要起床,晚上不月上中天就不能睡觉。苦不堪言,至于做什么……早上锻炼身体,白天练功。而且是在太阳下练功,几天下来,晒得不是一般黑。但还是有所收获,渐渐觉得自己似乎清瘦了那么一点点,当然是她自己这么觉得。
“哎哎哎哎,干嘛呢?马步是你那么扎吗?”又传来逍遥的训斥。风陶然烦躁的皱了皱眉,有时候风陶然时常在想逍遥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为什么他不用看她就知道她在偷懒了。
恨恨的继续保持扎马步的姿势,她是个女孩子不是应该学一些可以使她肤白貌美,体态轻盈的功夫吗?可是……话本子上肯定都是骗人的。
嘴闲着也是闲着,总是不想让空气安静下来,虽然这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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