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抑或她逾距了什么,这半年内,无论程西在朋友圈发什么牢骚,程若航从来置之不理,程西也不主动给他发任何信息。
她怕打扰到他,又怕他嫌弃她。
程西憋着泪,努力平静她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从洗手间里出来,姑姑也熨好了礼服,她让程西打客房服务叫点东西吃,午睡休息两个小时,下午出去做头发。
“姑姑……”
“嗯?”
程西差点就脱口而出了,程若航会不会回来?
可是她不敢,不敢问他归期,更不敢让姑姑知道些什么。
“……吃什么……”
如今程西自己也能画一手精致的淡妆,可是姑姑嫌弃她的手艺登不了大台面,灯光紧一点,粉都不匀。
姑姑让纪东行把他的化妆师带了过来,纪东行揶揄程殊,“知道的是你女儿二十岁,不知道的以为你闺女出嫁呢?”
化妆师小白也跟着笑。
“我闺女出嫁,你纪东行的化妆师我还看不上呢!”
“程姑姑,什么仇什么怨。”小白委屈。
“说你跟错了主子!”程殊就地挖墙脚,说她年底有个个人嫁衣展,邀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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