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把她当亲人的。
古时候生在二月份的女孩就是受苦,总觉得是八字会克到父母,像是验证什么一样,生许呦的时候刘玉秀难产,好容易救活,从此以后许呦受尽的冷眼,娘不亲,舅舅不爱,和她在家里娇生惯养完全不一样啊。
家里的脏活,累活全是小许呦一个人干,整天被堂妹欺负,被婶子言语刺激,娘还说是她的不对,小许呦还怎么可能活泼成长?这孩子才八九岁左右啊。
“有意思。”许呦躺在床上接收了这些信息后,躺在床上仔细琢磨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不喜欢她的人,她也没有讨好人家,不过这样的日子自己过得也不舒服,想要赚钱,第一步摆脱这些亲戚是必须的。
第二天一早许呦就被人给踹醒了“醒了,醒了,偷了半天的懒,今天赶紧去干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便宜爹许二奎。
许呦点点头,走出门外的时候故意晃了晃,果然“你个死丫头,装什么装,昨天睡了那么久还没睡够,找抽呢!”说着就要下手。
这时候正赶上家家户户去地里种田,碰巧看上了这一幕,知道昨天呦姐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不找大夫也就算了,一大早还让人做活,还像是呦姐偷懒似的。
“我是真的头晕,就再让我休息一小会就好。”说得就好像自己真的不行了一样,一下子坐在了家门口。
“臭丫头,还不起来,就摔那么一下,能出什么问题?”许旺打着哈欠起床,见此情景,赶紧帮自己的二叔。
“呦姐可能真的没休息好,就不能请李郎中来看看,说不定就好了呢。”一位大婶过来扶起许呦,许呦眯着眼一瞧,虽然同样是农户,人家里穿的虽然也是旧衣裳,可是干干净净的,哪像自己人泥点子,油渍,快洗不出来啦!
“赵玉梅,我家的姐儿我们自会照顾,跟你没关系。”刘玉秀,自己的便宜娘亲,听这完句话本来不怎么疼的脑袋现在真疼了。
“没关系,赵婶子我还能支撑的住。”说着摇摇晃晃地艰难地撑着往前走。
“呦!”这该死的鬼名字呦!
“你能走啦?我就说刚才她就是在偷懒嘛。”赵玉梅生气也没法子,就欺负这孩子老实,不就是二月份生的嘛,他们庄稼人还讲究这个?
“赔钱货!”许昊狠劲一上来就踢了踢许呦一脚,许呦作势一趴,嘿嘿,这可是你自找的!
“小蹄子,装什么洋相?昊儿那脚能有多重?这是是要讹人?起来,起来,快别装了。”大伯母孙桂花尖锐的声音简直是突破天际,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才好。
邻里街坊也都清楚这家人是什么样,多说几句能把自己气死,可怜了呦姐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哎呦,哎呦。”许呦就是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算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不用下地做活了,上山打柴去吧。”刘玉秀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装作大发慈悲的样子。
孙桂花有些不乐意了“这小蹄子就是装,玉秀你还真信?那地里的活大奎旺儿,昊儿怎么能做得完?”大房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家里两个读书人,怎么养得起?三房根本就指望不上,王香玉,又怀了个是赔钱的还是赚钱的还不知道,现在又把三奎打柴的活给抢了?
“那大嫂,二嫂,三奎下地干活?”王香玉才四个月的肚子就挺着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了孩子一样。
“他不下地干活怎么办?一家老小等着喝西北风啊?”许呦的祖父祖母一心过着大户人家老爷太太的生活,因此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她不是还能干活呢吗?”说着指了指依旧在抱头打滚的许呦。
“三弟妹,那小蹄子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做活,怕也是做不了多少吧?还不如进山砍些柴禾还能补贴家用呢。”孙桂花尖锐的指出症结所在。
一上午的闹剧,以许三奎下地干活,许呦上山砍柴结尾,许呦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初来乍到的,理应熟悉下环境。
这个村庄名叫‘桃花村’,依山傍水是个好去处,不是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吗?为什么资源如此丰富的地方人们过得依旧不富裕?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极品亲戚?
桃花村三面环山一面邻水,北山,西山野物多,很少有人肥着胆子去砍柴打猎,大多数人最喜欢去东山砍柴打猎,猎物温和,东西又多。山中夹杂着许多桃花树,结果子的果子没成熟都被小孩子摘净了,剩下一堆没结果子的挂在树上,无人欣赏。
“呦姐,呦姐。”小小的声音,许呦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是小许呦的那个好朋友,和她的家境相似,把女孩子当做赔钱货的家。
“铃铃姐?怎么呢?”许呦看是周铃铃,也就笑呵呵地应了她。
“怎么样?还好吧?从老槐树上摔下来,可吓死我啦!吴婆婆也并不给请个大夫,刘婶子怎么还让你做活?害得你没怎么休息。”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许呦的理解能力那是嘎嘎的,表示她听明白了。
“好得很,没什么大碍,就是头还有点晕,这不家里给了我一个轻松的活,让我上山砍柴。”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砍柴刀。
凡事徐徐图之不要着急嘛,一点点的让那家人厌恶她就好办啦!
“好吧,我一会把砍的柴分你点,你多休息休息。这样,你就可以交差休息两不误了。”周玲玲欢快的拉着许呦的手,要和她一起去东山。
许呦不感动那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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