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洛帮着明湘吃了这杯罚酒,猜了几轮怕真个吃醉了再惹出什么来,便叫那输的都讲一个掌故,从前说到今,轮到明芃便说起了猜枚藏钩的来历,好在梅家听的看的最多的便是这些个,一说起来头头是道:“原是汉武时候的钩弋夫人,有相面人异其奇,以手作拳十数年不得开,见着刘武一碰即开,中藏玉钩,这才有猜枚之戏。”
这些个学里不教,光看读书多不多,藏书楼里那许多书,也只明沅看的多些,她除了这个也没别的消遣,当中只有明洛不知道,她正点头,明沅一笑:“我看却是买通了相面人做下的巧局,一个人的手十数年张不开,还不跟鸭子似的,皮儿都长一起了。”
“呀!”明洛原当趣闻听的,一想着那鸭蹼的模样长在人手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胳膊就去拧明沅:“你这坏丫头,说这些!”
明蓁莞尔一笑:“单为这一句,便值三个筹码了。”她一说话,紫萼立时把玉制的刀币给了明沅三个,明洛还噘了嘴儿,她好容易猜中一回,咬咬唇儿,刮了两下脸皮。
几个姐妹笑成一团,外边小丫头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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