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其实一直很介意安文说他的年纪比斯凯大太多的事情。这次既然斯凯给出了一个提示,那他觉得自己就要操作出一个章程来。
而且这个时间节点还必须妥善的拿捏好。达西先生请了一个小提琴手,着重对他的小提琴技艺进行了辅导。
——作为一个绅士自然要熟练的掌握一些乐器。钢琴是肯定要会的,达西小时候还和自己的家庭教师学习过如何演奏其他的乐器。曾经只是用来作为陶冶情操的事情,如今也都有了运用的机会了。
达西先生特地选择了一个安文出门的日子。他站到安文的窗台下,在自己管家但有的表情里,穿着燕尾服,开始演奏一段乐曲。
音乐响起的时候,乔安娜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一些细节。公爵的事情让她的很多合作伙伴放弃了合作,他们宁愿背弃合约,也不愿意和斯凯再有什么生意上的交流。好像公爵的情绪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标尺。
这些人的离开让斯凯得到了大笔的违约金,但她手头上却没有了实体的货物可以支付,资金的流动产生了阻碍,这让她必须用一段时间来物色新的合作伙伴。
“街上是谁在演奏音乐?”斯凯听出这是西班牙的某一首知名曲目,她曾经在艾尔西的赏析课程上听到过。一时半会儿叫不出名字,可见她也并非全知全能的类型。“演奏的水平还不错,询问一下他想要什么,满足他,然后让他离开。”
斯凯的话让她的女仆额头冒汗。在斯凯这里工作的久了,她还是认识这位经常上门的达西先生的。
这可不是什么街头卖艺的人。正儿八经的追求者,直接打发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种话女仆不好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动弹。斯凯在工作状态的时候,她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如果一个指令下达下去之后没有得到圆满的操办的话,她也是会说出很严厉的话语来的。女仆一想到这一点,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好在这个时候管家及时的走了进来,把外面发生的事情解释给斯凯听了。
“您最好到外面去看一下。是达西先生在楼下演奏音乐。”
“什么!”斯凯楞了一下。她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第一反应是:“安文竟然不在?”
楼下的小提琴声还在不断传上来,曲子从经典的变得欢快起来。斯凯坐在椅子上听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不去想达西在楼下演奏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要一展开想象,满脑子就都是《查尔斯先生》那本小说里的画面和镜头。
从管家的角度看去,就是斯凯在坐立不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听从心灵的召唤,往楼下走去了。
“斯凯,先等等。”管家及时的叫住了斯凯。年轻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有些愚蠢的,不管斯凯在工作上如何滴水不漏,也无论那位达西先生在人前是多么的稳重可靠。这个时候一个个都选择了最拙劣的示好方法,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的可以。
总要有个人控制一下局面吧。管家把斯凯当做自己的孩子看,无奈的指了指安文的房间,“您可以先在楼上和他说几句。”
这样才不会太被动。
斯凯了然的点点头。难得用一副‘真是太有道理了’的眼神看着管家,让后者一阵无奈。
楼下唱歌的达西演奏小提琴达西,在听到二楼窗户被推开的声音的时候,手一抖,直接弹错了一个小段。他差点以为楼上听着的一直是安文···如果是那样的话,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了。
好在探出头来的是斯凯。达西抬头看了一眼斯凯,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不记得刚才演奏到什么部分了。
他索性停了下来,在楼下对斯凯喊道:“你觉得我演奏的还好吗?”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好奇的人甚至已经驻足在边上观看了。斯凯此前的设想里并不包括一个这个热情开朗的达西先生。她没有想过这个绅士会把自己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而随着人群开始起哄,气氛几乎热烈到了顶点。
至少在这一刻,斯凯暂时忘记自己遇到的种种麻烦,愉快的接受达西为她做的一切。
安文在不恰当的时间收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邀请。邀请来自他的养父安特公爵。信件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客套,只是最简单的时间地点,只是说希望他能过来一次。
他做出了各种猜测,但却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办法和任何人交流自己的看法。安特给他的思考时间其实并不长,这只是一个双选题,去或者不去。
安文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在离开之前,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他把信件放在了书桌上,然后吩咐车夫带他去预定地点。
坐在马车里的安文依然在去和不去之间纠结。他知道他依然具有选择的权利,一直到他到达制定的地点。
但一直到目的地,安文都没有吩咐车夫掉头。
安特并不在他的主宅里修养。大概连他自己都觉得那太没有人情味了,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安文在一个舒适的小居室里见到了这个他熟悉又陌生的老人。
房间的窗户都关着,厚厚的法兰绒遮挡了外在的光线。安文的养父躺在那里,就像是提早踏进了坟墓当中。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草药的味道。
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明明是只做的手脚,但安文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惆怅的感觉。
他走到窗帘前面,一把把窗帘拉开,同时打开窗户,让房间里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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