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
真是太不小心了。
——斯凯站在达西的身边,看着地毯上一滴滴的污渍。染过色的红酒,差不多意味着这块地毯就此报废。她当然也没有错过夫人严重一闪而逝的错愕,被害者不在原地等待,于是酒水泼空。
连斯凯都不敢确定的说,如果此时夫人的杯子里还有液体的话,她是否会不甘心的故技重施。但这都无关紧要了。
失败者毕竟有失败了的自觉,夫人在关心好自己的女儿之后,对斯凯没有被弄脏衣服表示了庆幸,做足了基本的礼仪,才带着女儿离开了。
等她们走远了。斯凯对着达西先生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酒杯,略带调侃的说:“看你今天的遭遇,我多少能够猜测,此前的无数年,从你进入社交圈开始,都是什么样的灾难了。”
斯凯给出的评价一直都是如此的刻薄认真。但达西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和别的绅士相比,他的行情当然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看看即使没有女伴也得以前呼后拥的安文先生,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凄凉了。
因此达西先生爽快的点头承认,他在长期和斯凯的接触当中也有所心得体会,他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所以,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这样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糟糕的情况了。”
斯凯愣了一下,她在喝红酒,因此就凄惨的被呛到了。昂贵的地毯上再次沾染了一些酒渍,就算在此之前它还能被抢救一下的,这次也是彻底抢救无效了。
斯凯好不容易结束咳嗽,她用一种惊悚的眼光看着达西。这和她的接受能力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太猝不及防的听到,整个人就不是太好了。
达西略胜一筹。他表面上保持之前说话的表情,但眼神却不是落在斯凯的脸上,而是在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上面。总还是有进步的,不是吗?
在得到斯凯舞会邀请——坦白说这个邀请让达西先生非常的不适应。本来小姐邀请男伴的情况就不该如此正式,斯凯甚至用了标准信件的形式,正式的提出邀请。
信件混杂在达西先生的日常公文里。如果不是他有定时处理信件的习惯的话,大概还不会这么纠结。
想象一下,他上一秒还在办公,下一刻就从一个平凡无奇的信封里收到了一个舞会的邀请。舞会的地址和邀请人的名字都意味着这场宴会对斯凯来说非常重要。
达西确信自己不会缺席,只是对斯凯这种玩笑的邀请方式有些愤怒。
斯凯应该更认真一点的,这意味着她是否会被公爵接纳不是吗!
总算信件背后的素描让达西先生稍稍宽心一些。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到自己的头像被画在反面,只是随手勾勒的线条,但却足够描绘出了基本的神韵。
好吧,至少斯凯一直都很关注他。才能把画像勾绘的栩栩如生。达西先生一时间也为自己的好忽悠感到悲哀,他对斯凯真的就只有这点要求的···
“菲兹威廉?···菲兹威廉?”
斯凯的声音把达西先生从沉思中召唤出来。他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占据上风而走了神,连忙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斯凯无奈。“我还什么都没有开始说呢。”
她指了指已经开始演奏的小提琴手,和钢琴前围着的绅士小姐。这场舞会的场面足够宏大,但本质上的东西还是雷同的。
“舞会已经开始了。我能邀请您跳个舞吗?”达西对斯凯发出了邀请。
“勉为其难。”斯凯带着笑意,挽上了他的手臂。
看着自己妹妹和别的男人一起走进舞池,在外人眼里是艳福不浅的安文,实际上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先前并肩作战的感觉还没有彻底的散去,一转眼他就陷入了一个无法计数的脂粉香水气味当中。这些名贵的香水幸运的没有在香水店里进行混合。但在舞会中,配合着各种小姐夫人聚在一起的时机,成就了一种混合在一起的,古怪的气味。
安文虽然略懂一些香水的鉴赏,但这不代表他失去了自己的嗅觉。这样的环境简直糟糕透了,还有···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乔治安娜正和那个小白脸有说有笑!
真是一场灾难!
——而这一切都是从自己的画像在社交圈里流传起来开始的。画像刚刚开始流传的时候,安文还觉得这是一件不坏的事情。加深自己的名气,画的本身也很相像,他承认自己曾经为此洋洋自得过。
但这一切都是在他没有坠入爱河之前的感受了。安文现在发誓,他只想要让自己的画像出现在乔治安娜的身上,而这些陷入爱恋的少女小姐,不管她们是真情还是假意,他都一点都不想要接受!
安文望眼欲穿的看着乔治安娜和她的男伴一起进入舞池。他不得不耗费更多的时间安抚附近的小姐们。毕竟也一个绅士必须做到尽善尽美,耐心的人运气是不会太差的。
可是见鬼!
安文看看舞池里舞步灵巧的斯凯和面带微笑的达西先生。他突然灵光一闪——画像流传出来的时候,貌似就是他住到斯凯家的时候。当时看到斯凯在家里挂着他小时候的油画,再后来,斯凯说那是纪念死人的——比如他们的父亲母亲···她用白布把画像盖了起来,有一段时间里还频繁的打量自己。
安文一边委婉的拒绝身边小姐想要他陪伴跳舞的暗示。这种舞会的唯一好处就是彼此之间的示意足够的谨慎,要是这里也像麦里屯的班纳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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