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时的敲敲打打,喜儿一一答应,但是根本上来说,她压根没觉得和永贝突破那层又能怎么样。
以前虽然和永贝打得火热但从未突破防线,他总能在最后关头严格控制住自己,好像被yu望折磨的不是他一样。这是他对自己的疼惜和尊重。
但是喜儿在和永贝一次次的亲.密接触后,封存在血脉里的属于蛇的天xo动起来,虽然不至于失控,但多少喜儿会产生一种冲.动。对于贞.cao哪怕做了二十几年的人,喜儿依然改变不了灵蛇的天x,她只想和喜欢的人零距离的接触,并没有婚后才准结合的概念。
早不如巧。这件事在喜儿心里偷偷策划了好久了,这是喜儿送给永贝的惊喜。原本没打算这么早,一直在观望合适时机,因为搬回了老宅所以做坏事不是很容易有机会的。
正巧今天永贝带自己出来玩,又获得了金母的特许留宿的口谕,天时地利人和,必须主动出击呀。
之前为了补习这方面的缺失,她还特地做了许多研究,认真比照着书上内容做了笔记,那笔记现在还锁在自己房间的橱柜里。
“你先等等我收拾一下床。”永贝拦住喜儿。
“等什么呀,带着花瓣才浪漫嘛,你快躺上去!”喜儿趁永贝不注意将他一把推倒在满是花瓣的床上——腰间的浴巾有些松垮,他仰面朝天半支着身子,不明白喜儿干嘛突然推倒他。
但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清亮的眼睛不禁变了色。
“不要闹,快下去……”
喜儿直接半跪跨坐在东永贝的身上,支起手臂,附身拉近和他的距离。
“还嘴硬?你都起变化了!”喜儿嬉笑的啄啄永贝的嘴唇,纤细的手掌沿着永贝肌理分明的胸膛无限下移,在快抓到那最暧.昧的物件时,永贝一下将喜儿作祟的的小手按住。
“老实点,快下去。一会儿我给你点甜点吃好不好?”东永贝控制着手上的力量,不至于握疼她但也不会让她轻易挣脱继续点火。
喜儿不高兴的又撅起嘴:“你哄孩子呐!我什么时候不能吃,今天不管怎么样,你就是案板上的……案板上的……”喜儿歪头想了半天下面的词,“你今天就是案板上的鲜肉,不要再挣扎了!缴枪不杀!”
说完了喜儿干脆把身上碍事的浴巾一扯,毫无遮拦直接暴露在了永贝眼里。
没被制住的小手又麻溜的去掀永贝的裹羞布。
“臭丫头,反天了你还。”
东永贝腰上发力,一个用劲,连带喜儿一起翻了个身,变成男.上.女.下,永贝俯视的样子。
这时,东永贝看着身下白花花非常有料的女人,说不心动是假的,不然他也不可能面对诱.惑起了生.理变化。但是理智还在,他就不能胡来。
“乖乖睡觉,明天我带你去psyi哥的工作室找好吃的,他的屋子里总是藏着好东西。”永贝把喜儿扯下来的浴巾仔细盖回她身上,一边进行安抚说服。
喜儿咬牙,猛的推开东永贝,东先生不备一下被推下了喜儿的身上,滚到床的另一边,喜儿一个翻身干净利索的再次骑到他身上,恶狠狠的说:“你太过分了!人家都主动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怎么样嘛——”
“我……”东永贝还想说话,但全部被喜儿堵在了嘴里。看着喜儿生闷气狠狠撞疼自己嘴唇,东永贝无奈又觉好笑,只能宠溺的纵容着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四处点火。
……
事实证明,实践高于理论。哪怕喜儿一本正经的对着书做足了笔记,但是关键时刻还是靠东先生才一举突.破.女儿身,两人真正意义上合二为一。
在东先生进.入.自己的一瞬间,喜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道具根本没用上!
在纪念品商店偷买的纱绢本来是用来遮永贝的眼睛的,就连刚才从永贝裤子上撤下来的皮带都静静地挂在那里没有派上用场。
“都是你气的我……”喜儿搂在永贝肩膀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回应喜儿的是来自永贝报复x的一下大力撞.击,“嫌我不够‘慰贴’?”
慵懒温润的声音在喜儿耳边响起,伴随着说话时的吐气,喜儿彻底迷失在东永贝制造的热浪中,无暇在东想西望。
夜还长。吃了jin果的两人还能忍住彼此的诱.惑嘛?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练习生淘汰赛1
37舞蹈老师
“你把座椅放平放低多睡一下,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公司呢。”东永贝一边开车一边不由自主的扭头观察喜儿的状态,只见她一直抑制不住的打着哈欠。
早上两人被闹钟叫醒后,东永贝看着喜儿因为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困的走路都睁不开眼的样子,心里很是懊悔。忍了这么久怎么就在昨天破功了?而且第二天还是喜儿有大量工作的这天。
喜儿没有跟永贝客气。昨晚在蜕变成女人的一刻,喜儿感觉到血脉似乎发生了点变化,很微弱。云雨过后喜儿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直接翻身缩进东永贝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今早起来在卫生间里,喜儿发现自己的脚踝处出现了几片金色鳞片。碍于永贝也在屋子里,喜儿没有声张,悄悄掩去鳞片继续洗漱,只是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疑惑。她的鳞片是青色的,为什么一夜过后有了金色浮鳞?如果化成原形,原体会是什么颜色呢?
按道理讲,昨晚的云雨并不会消耗她太多力气,但是今早醒来,她就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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