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
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做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
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
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
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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