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吗?”
“不了甜心,你自己回去路上当心,”死侍摆摆手:“哥要去拯救世界了。”
琴放下餐具站了起来,对西莉娅优雅一笑:“我跟你们一起走。”
大黄蜂被托尼征用了,无车可用的西莉娅只好从托尼的地下车库里面顺走了唯一一辆suv。
托尼把车钥匙扔给西莉娅:“别再撞了,汽车杀手。”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西莉娅没好气地回答。
开车的人是琴,西莉娅全程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托着下巴看车窗两边飞驰而过的景色。车厢里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除了困得东倒西歪的旺达之外,从皮特罗到哈利再到德拉科,多多少少都有点别扭的尴尬。
“教授说只要能把冬日战士带回来,就可以试着帮他恢复正常。”琴透过后视镜瞄了眼缩在一起的孩子们,很有深意地找了个话题来聊:“你亲手触碰过他的心灵枷锁,有什么感觉么?”
西莉娅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回答:“很拙劣。”
如果是x教授给人下心灵枷锁,应该会是一道看似简单的暗示,类似于“在xxx情况下才会达到xxx的要求”这种,有一个先决的限定条件,只有被限制者在触发条件以后,心灵枷锁才会起作用,平时这道锁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完全不会影响人的正常生活,也没人能感知到。
思维是神秘且危险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完全掌握了人思维的奥秘,即使是优秀的心灵能力者,在使用能力时不加以注意,也有伤害无辜之人的可能。
西莉娅回忆起最初接触冬兵思维时的感觉:“那个变种人,完全做了一张看不见的膜把冬日战士的思维和外界隔绝开了。”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粗暴的一种心灵枷锁,它对人的损伤比较严重,需要定期修补提供能量以维持锁的坚固性,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锁的能力会逐渐减弱。”
“应该是九头蛇觉得没有必要让冬日战士保持清醒吧。”琴淡淡地说:“他们想要的是一件听话的武器,武器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的,所以他最好是个白痴。”
西莉娅微微皱眉,想起在没有对冬兵的思维试图重新排序时,自己是听不到任何心灵之音的,她轻轻抽了口气:“冬日战士的思维是先被完全搅碎之后将其粗暴地团成了一团,再在外面包上膜形枷锁的。这样即使枷锁隔绝外界的能力减弱,冬日战士的思维依旧是一团乱麻,他可能会小范围地失控,但只要不彻底恢复意识,一切都好办。”
重新洗脑就行了,这个用机器就可以办到。
“有办法恢复吗?”旺达忽然问道:“听着都觉得疼。”
“不知道。”琴叹了口气:“只能说试试看……虽然人有自我修复的机制,但被破坏得太彻底就没有办法了。如果真像西莉娅说的那样,即使有教授帮忙,恐怕要好长时间他才能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先把人带回来再说吧。”西莉娅轻声道:“能不能根据我说的这些推断出给冬兵洗脑的人是谁?”
琴眨眨眼睛:“这个倒有可能。”
变种人的数量虽多,但和普通人类比起来依旧是沧海一粟,再加上心灵感应在变种人中是十分稀有的,有能力给其他人设置心灵枷锁的变种人更是凤毛麟角,结合时间推断一下,应该能划出一个大致的范围。
琴的表情很犹豫:“白皇后是你爹那边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哈,”旺达短促地笑了一声:“昨天把冬日战士和交叉骨救走的人就是他。”
琴:……脸有点疼。
“不见得,”西莉娅倒没直接把锅扣在亲爹头上,她认真地想了想:“按照队长的说法,冬日战士被九头蛇俘虏应该是七十年前他掉入悬崖后的事情,那时候白皇后刚刚出生。”
当然也有可能是九头蛇先尝试了洗脑冬兵,把他的思维弄得乱七八糟,而那层心灵枷锁是后来包裹上的。
“隔着一层膜我无法分辨出冬兵的思维到底是被机器强制洗脑弄坏的还是让变种人撕碎的,”西莉娅摇摇头:“这两种方法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西莉娅的头:“别再给自己压力了,相信我们,好吗?”
看看,同样是劝西莉娅别捣乱,琴的态度就比托尼的态度更容易让人接受。
西莉娅微微一笑:“好。”
来到泽维尔天赋学校后,大家兵分两路,琴去找了镭射眼斯科特和金刚狼罗根一起回复仇者大厦帮忙,西莉娅、旺达和皮特罗则作为主人,带领哈利与德拉科参观整座学校。
“欢迎来到泽维尔天赋学校!”
皮特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筒纸花礼炮,砰的拉响了引线,五彩斑斓的碎纸花炸了哈利和德拉科满头,配上他们表情一致的目瞪口呆的脸,效果很是喜感。
“旺达,这是你家?”哈利艰难地问。
“是啊,”旺达撕开一根芒果味的棒棒糖塞进西莉娅嘴里,然后叼住了皮特罗喂给她的草莓糖:“这是我爸爸的祖产,后来被他改造成学校了,我们都住在这里。”
“变种人的学校。”旺达倒退着往里走,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哈利:“有点类似于霍格沃茨,不过没有那么大。”
“不,已经很大了!”哈利笑道:“而且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那当然。”旺达眨眨眼睛,握住西莉娅的手蹦跳着往里走:“这是我家啊。”
另一边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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