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订阅、打赏玉凤在厨房里忙活呢,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屋子里么?”
玉凤用围巾擦擦手说:“在呢。气已经消了不少了,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千万可别再惹她生气。要不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玉凤,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了么?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我还要洗碗呢。中饭在谁家吃的?”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
就往思雅屋走。
白玲恰好从一边闪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
我还想追问,她又道:“你还是去屋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呢,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干净呢。”
“那好吧,不过,嘿嘿……”
我突袭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口,舔舔唇边的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脸臊得通红,推开我跑了,低骂了句:“杏儿说的一定没错,你就是只大sè_láng!”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在去安慰一个女人前还去调戏另一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了。
我理了理头绪,认真地回想了一遍自己与思雅之间的感情之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呢?互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
思雅清脆的嗓声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上写东西呢。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做文字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了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
思雅头也不回,埋头写字。她把我当成玉凤了,我悄悄地掩到她背后,探头探脑想看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
我道。
“那你干嘛不吱声?”
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着我。
“吱——我现在吱了!”
思雅给气乐了:“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人都的我的人了,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了,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
我莫明其妙:“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了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的一摆手:“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人,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了:“犯法?犯什么法了?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理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个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懂的,于是怒极而笑:“行,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了几年书,就以为高人一等了。告诉你宋思雅,我徐子兴小学没毕业怎么了?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
说完怒冲冲出了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子来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好心好意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局。玉凤她们都跑了过来拦住我问怎么了。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了一眼她写信么?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上面写了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通,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么?我招他她惹她了?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侵犯了个人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特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有胆子的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做声了,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死死地抱着她的手。
“哼——”
我如同一只发了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冲出了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的,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明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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