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骗美娃娃帮我吹箫,这丫现在跟我关系十分的微妙。
每次上夜班,她总有事没事的跑过来,跟我打打闹闹,诗雅在还好,一本正经的像个天使,诗雅不在,要么就扭扭捏捏不敢来,来了就像个受人欺凌的小媳妇,可怜兮兮的跟我讲话,还随时一副防备的模样,好像我马上就要把她吃掉一样,不过调戏一会,就完全放开了,像个疯丫头,什么动作都敢做,有次还居然一把抓住我的,非要逼着我自己是个流氓!
居然还有这等事情,你一个姑娘家抓着男人那话儿让人家说自己是流氓,那你是啥,摆明就是一淫贼!当然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然放的开,我也不能太拘谨不是?戴着个机会我就过一番手瘾,全身上下这丫头已经让我摸遍了,当然只是隔着衣服,每次弄的她气喘吁吁想深入一步的时候,小丫头就一把推开我,飞也似的逃跑了!我不急,这妮子早晚会在我面前脱下所有的伪装,现在的样子就像纱筐下面的鸟,想偷吃却又怕被逮住,想跑又受不了里面美味的诱惑,不顾一切进去大吃一顿被纱筐逮住是迟早的事情了。
下午居然接到老板的电话,除了刚住院那会,傅总跟我打过一个电话,慰问了一下,就再也没打来过。傅总一向都是效率性的老板,很少有闲情跟别人扯皮聊天,这次打电话来肯定有事。“钢子,身体现在怎么样?”傅总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好坏。我连忙说道:“差不多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上班了。”傅总嗯了一声,道:“这事不急,你安心养伤。你知道小丁的电话吗?”
我楞了一下,公司员工的电话都是打印成册,每人都有的,傅总没有理由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释是,小丁原来的号码已经不通了。我对傅总说道:“如果老号码联系不上,那我打给赵总问一下,他别的联系方式我不知道。”傅总道:“不用了,老赵给我打的电话,小丁已经半个月没去厂里了。”我心头一跳,隐约感觉不妙,可是又想不起哪里有危险,对着电话说道:“傅总,要不要报案?还有,滨海刚才的质检也要重新换一个,这个事情不能耽误啊!”
小丁那块属于总检,对于即将装车发送的材质进行细致检查,特别重要。而回到厂里的检查则是抽检,毕竟已经有过第一次严审了,材料到厂都是急着投入生产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再一块钢板一块钢板的验。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送个质检过去。老板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用报案,人还在滨海,老赵说曾在街上见过他,可是见到老赵就躲开了。质检的问题安总已经安排下去了,这个星期就会到位,你安心养病吧,工作有人接受,放心吧。”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乱成一团。小丁为什么不去滨海钢材上班了?难道他想不辞职就跳槽?那样的话对公司来说只是人事上面稍微做些调动而已,他自己却损失了最少两个月的工资,因为外派人员的工资都是回来后领的。哪个厂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聘请一个技术并不是最拔尖的质检?如果不是的话,小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傅总说我的工作有人接手,暂时不会落下,那这个人是谁?业务经理虽然不是一个公司的最核心位置,但是其中也牵连着很多行业机密,电脑里各文档都有独立的密码,所有密码都在安总那里。就算以前我让徐帆帮我做报表,也只是一个季度业务单而已,无关紧要,其他的她也不会看到,现在是谁,又获得了老板的信任?
我隐隐感觉,这两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不会很好,如果不弄明白,我将会吃大亏。想了想,还是先给黄山打了个电话,黄山告诉我,安总在我住院一个星期后宣布,由光头接替我的工作,职务为业务一部副经理。徐帆来协助光头,为业务助理。想不到竟然是这两个人,我吐了一口气,其实如果让我安排,也会这么做。可是,我总觉得不安心,又实在找不到问题在哪里,只好作罢。再给赵总打了个电话,电话一直响了十几声,都快自动挂断了,那边才总算传来赵总的声音。想想签了合同都快多半年了,货都发了好几车了,我却一直没跟人家通过气,心中不由有些惭愧。刚要说话,赵总抢先说道:“钢子啊,听说你住院了,哥哥最近实在是忙,没空去看你,不要介意啊!”我呵呵笑道:“咱哥俩的交情玩那些虚的干嘛?对了哥,我问一下小丁的事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赵总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开始的时候还怕照顾不好他,跟他谈谈心,小孩子嘛,不定性也是必然的,总说在宏远多累多累,哪里想挖他过去给他多少钱,我也劝劝他,后来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的跑了,我在街上见到他穿着别的厂的工作服,想问个情况,跟老弟和老傅有个交代,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了,找都找不见!你说郁闷不?没给兄弟看住人,是哥哥的不对,哥给你道歉了!”我拿着电话皱眉说道:“哥别这么说,这事不怪你。”赵总呵呵笑道:“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有空来滨海,哥再好好陪陪你,这几天忙死了!”
挂了电话,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爬上了顶楼,抽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倚在围墙上静静的看着远方。赵总的话客套而又工整,我却没有了当初那种熟稔的感觉,好像关系冷淡了许多。小丁的事情他解释的天衣无缝,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小丁是机械qc,去别的行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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