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凉......”
☆、捆绑炒作
鞋子和外套被扔到了地上时,闻星也只是半梦半醒打了个哈欠,她累到老实过了头,一丝没有抵触。聂景行抱着人进了浴室,他本来想给她泡个澡舒服一下,但又怕睡不踏实,于是剥了衣服后只简单洗了澡,用浴巾擦干了再抱出来。
“酸呐......”闻星皱眉,又打了两个喷嚏。
“我帮你揉揉?”聂景行按着肩膀,顺着脊椎推拿,提捏揉按颇有大师模范:“有感觉吗?”
闻星点了点头,其实已经累到听不见他说了什么,软绵绵趴在棉被上嗯哼:“我好累,我不要住酒店,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
蛮横胡闹过后,她倒在聂景行的身前,沉沉睡去。
聂景行也不动,只交叉缠着她的手,搭在她腹部。闻星歪着脑袋,他则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不知想什么。
十月晨起凉风,即使已经是九点,仍然有晓意。
闻星醒的时候聂景行还未醒,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周边,可不就是睡着一个比她还熟的人。手悄悄伸向隔壁的大腿,用力一拧......
“嘶——”聂景行从梦中惊醒:“你捏我干什么?”
闻星交叉腿坐在床上,提审他:“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闻星有洁癖,是绝对不能忍受人穿着外套睡在她床上的,偏偏聂景行昨晚帮她冲过凉之后,自己却忘了收拾。
“你,迅速从我的床上下去,然后,换床单被套枕头套......”闻星搔着卷卷的头发,“最后,把这几天没有清理过的地方,打扫一遍,我去洗澡了。”
检查过手机没有信息后,她挑了一件鹅黄色的家居连衣裙进了卫生间。
也就是这半个小时里,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被炸了一个又一次。
聂景行在厨房里一边煮着粥,一边把衣服床单放到洗衣机,根本没听到主卧里的手机铃声和信息提示音。闻星开着花洒,水声沙沙作响,洗完了出来后又刚好是间歇期。
“出来吃饭。”厨房那边叫她。
闻星轻快地“哦”了一声,照了两下镜子后就关上了卧室的门,下一秒,铃声再度响起。
聂景行知道她需节食,只简单地煮了粥和鸡蛋应付早餐,然后又在手机上订了高蛋白低油脂的午餐,一切弄好后,看见闻星穿着鹅黄色的斑点裙跳过来,大概是洗完澡之后心情畅快。
“你做的早餐,比斑斑做的差点,粥淡了。”她说。
粥舀了几口就停了羹匙,蒸鸡蛋倒是吃了一整个。
“都十点了你不用去上班吗?”闻星放下碗。
“今天是星期天。”聂景行示意她看看挂历,十分沉重的语气:“我,也休息。”
“是哦。”闻星想着似乎有哪里不对头,但是哪里都很对头。琐碎的繁杂事向来不会让她多费心,于是两个人吃完了之后,打开电视看《婚礼进行时》的重播。
上次正是因为看电视才吵架,聂景行这次也学着把私心暂且放下,认真的观察起了剧情——之外的广告。
“这广告词还挺不错的,心灵之美,家庭之美。”
闻星撇嘴:“这不还是你们公司想的,当时我听了都觉得可怜......你们商场选出来的销售员真难为情,在现场说了十几次广告词。”
聂景行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有印象,这个员工应该是商场的销售冠军,我给她颁过奖。”
“销售冠军?奖品是什么?”
“具体的我忘了,大概就是家电。但后面的抽奖让苏卫抽了辆车,他炫耀了好几个月。”
“就是他上次开去摄影展的那一辆骚包车?不是吧?你们公司的审美已经堕落成这个地步了吗?”话题被彻底带歪之后,闻星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心情。从电视剧一直聊到苏卫,然后到谢昆山。
闻星想起来一件事:“谢昆山的经纪人还说,有一部戏他已经答应了,打算介绍我去试戏,如果两个人再次联手,一定能继续《婚礼进行时》的火热。”
闻星隐约听他经纪人和阿敏姐谈的时候,说了温科投了这部戏,这么一说,聂景行还算出品人之一。
聂景行完全没想起来,只说:“你答应了?”
“我拒绝了。”
“不喜欢?”聂景行转过头,顺便拿了水杯喝水。
闻星笑,扶了一下眼镜:“就是不想和同一个男演员接太多戏。”
闻星接戏时,通常是自己做主的,这在业内是个特殊。但她的考量也是缜密的,阿敏姐放心她,正是因为闻星本身的头脑清醒,不会和其他艺人一样,没有眼力见儿还自作主张。
去年上半年火了两部戏,一部叫《燃烧燃烧》,女一号易贝和男一号乾盛在炮火连天的世界里爱得死去活来,感动了万千观众。另外一部戏叫《权利的诱惑》,男女配角同样是易贝和乾盛,恩怨是非兜兜转转,两个人在世代结仇的背景下爱上了对方,最后隐居山林。
同样的男女搭配,加上两部戏火爆的程度,让易贝和乾盛一下子从不起眼的三四线明星爆成了当红炸子鸡,接戏接到手软。二人顺势配合炒作,综艺和真人秀上你侬我侬,只要有一方的出现,粉丝必定会大喊另一方的名字。
很快,易贝和乾盛就在采访时承认因戏生情,风风火火地在一起了。粉丝见此,更是乐开了怀,说终于又相信爱情了。
两家公司立马推出了各种联合炒作手法,铺天盖地的通稿,相同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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