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乱伤人,我岂能容得了你作乱?这小乞丐我昨日才救下,你却来置他于死地。见你一身光彩熠熠,身为得道仙人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反诛杀弱小。”
“他昨日寿命未绝,原来是你这小妖干的好事!”奉冥以快治乱,隔空把长剑一推,剑即没入小乞丐的胸口,小乞丐立马吐血身亡,倒在地上打了个冷颤就一动不动了。
他做了个收剑的动作,刚才被拿走的长剑重新被人拿回李文鑫手中。
机位从侧面对着二人,闻星:“你——”
“擅自干扰凡人命数,本就该罚。”
“为非作歹!好一个恬不知耻。我筑嬅今日就要领教领教仙人的威风!”筑嬅面带厉色,从发中取下桃木簪子,化作长剑指向奉冥。
在换不同机位拍了两次之后,导演终于满意。接下来,簪子很快人被拿走,同样的动作换上了道具剑,鼓风机把闻星衣袍吹开,三人立定不动,摄像机沿着轨道绕着转了一圈。
因为奉冥向来只做事不解释,两人打斗一番,筑嬅力弱不敌,被他定在木桩上捆了一整天,男女主角的梁子就结下了。
“拉——”十几个人齐齐用了力,李文鑫一手提剑,一手展开,在威亚的带领下飞上了七八米高才慢慢降下。
“小动作不要太多,重来一次!”
闻星在对面拍完了愤愤不满挣扎以及绳子突然松开差点跌倒后,今天下午就算完了。倒是演小乞丐的那个孩子,似乎睡上瘾了,他妈妈让他换了衣服擦了人造血后,递给他水解渴。小孩子咧了咧嘴,把红包塞进了裤袋里笑,他妈妈便呢喃了句什么夸赞他的话。
闻星看着这一幕,眼中发酸。在很久以前,似乎她也有过这种享受,妈妈带她去参加少儿舞蹈大赛,台上台下呵护备至。
她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星姐,我同学来了,正找我呢。”斑斑的同学来景区玩,她自然要作陪。
“嗯,我在车里等你就好,回来带点吃的。”她一大早起来还没合过眼,这下有点困,于是在车里睡下。
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车内见不到人影,车窗外,天都黑了,而斑斑还没回来。她皱眉,拿出手机看,没有电话或者信息提醒。打过去,得到却是无人接听。闻星只好发个信息,自己开车走了。
酒店外人不多,她只身一人倒也轻送。房卡放在斑斑包里,所以只能在前台拿了备用的。电梯上按了十八楼。到五楼的时候,门开了,门外的人睁大了眼睛。闻星随意瞥了一眼,才见到是一个今天刚在剧组认识的新人女演员,应该是叫容若,很清新可爱的艺名。
容若见着她在里面,似有局促和怯弱,不知该不该进。闻星本来站在最中间的位置,见她踌躇不前,向左让了一步示意她可以进来。
她也曾听过圈里几个大牌明星的怪癖,除了自己的助理,不喜欢和他人共同乘坐电梯。有新人不知规矩误闯,也有脾气硬的刻意不出去,最后要么封杀要么被打压,听起来像个笑话。
“星姐好。”容若十分有礼貌半鞠了躬。
闻星点了头,不多回复。按说像容若这样的女演员,剧组统一安排在五楼,这女孩虽然打扮精细,身上穿的却不是好牌子,没可能自费另住。
楼层一到,女孩要等她先出去,闻星又点了头,向左边的1803房走去。在她进房之时,悄悄回望一眼,那女孩还站在电梯门口等她进去再行动。
闻星滴了房卡,进去之后却没立刻换鞋,而是站在门内凝神静气。约有两分钟之后,隔壁传过来轻轻的敲门声,只有三下。她拧着的眉目骤然松开,胡乱把身上的挎包往沙发上一扔,无可奈何苦笑了几声。
她似乎觉得自己可笑了。
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情了,最开始住双人房的时候,同房的女孩子还和她说起不少。说就是她自己,也做过好几次。有别人暗示后才过去的,也有自己主动上门的,无论哪样,闻星不褒不砭,就是......惋惜罢了。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你幸运,但你不能用自己的幸运嘲笑他人的不幸。说到底,就算是潜规则,也没那么多自艾自怜,选择和牺牲都是男情女愿,各予各取,她也不管隔壁在拍戏期间或选角期间发生过多少,照样睁眼闭眼就过了。
今天为什么有些许气愤和赌气呢?她突然不解了。
斑斑的电话终于姗姗来迟。说和朋友在景区被刚下戏的群演盯上,偷盗未遂,眼下正在派出所做笔录。还是刚歇了气才有时间打电话过来:“星姐,我还得安排我朋友住宿,可能晚些回去,对不起。”
☆、为人胁迫
闻星挺想说些狠话,始终落不下口。
斑斑跟她挺久,忙起来几个月不能见朋友一面,她是该善良大度一点。再说她朋友来玩的事早就请好假了,只不过今天dudu恰巧也请病假,阿敏姐顾着同公司的几个艺人......
“......那你和朋友好好叙叙旧,明天直接过去吧。”她说。
挂了电话,群里又热闹起来。
还是《婚礼进行时》剧组的人,几分钟就刷到了九十九加。之前演她母亲的演员,说给女儿介绍了个对象,结果女儿不愿意,当着好几个人的面撂下话走了,她是又气又悔。
组里的几个上了年纪的演员纷纷安慰她,说儿女的事情不要干预太多,等到了年纪自然就能懂得父母的心酸了......闻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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