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英胯下凶器勃勃抽动,模仿着春宫图上的姿势,看着叶骁郎英俊迷茫的脸,再次分开他的大腿。
叶骁郎猛然一震,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
骤然一脚踹上古博英腰侧,趁着男人皱眉的瞬间,挥动着被绑住的双手,在床上翻身,往里处逃。
「可恶!」
欲火被反抗的困兽彻底煽动了。
愤怒又焦灼,充满力量的手臂伸过去。
叶骁郎想牢牢抓住床头的柱子负隅顽抗,但十指刚刚碰到柱子,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改而死死抓住床单和一切可以抓住的布制品。
哗啦,过大的拉扯下,连人带床单、枕头一起被扯到地上。
下一刻,又被古博英从地上狠狠拽起来。
砰!
上身被压向桌子,赤裸的胸膛贴上桌面,能感到木料特有的那种冷冷质感。
看来还是应该快刀斩乱麻。
否则心魔刚去,又要被憋到不举了。
古博英找到另一截麻绳,穿过束缚的双腕,拉过绳头,绑在一条桌柱上。
叶骁郎像被抓上刑场,拼命挣扎,直着脖子大叫,「放开我!你这个阳痿男,无能贼头!你敢把我当女人,我一定杀了你!」
双手被系在桌柱的麻绳羁绊,再用力也只能胸膛紧贴桌面,无法起身。
失去衣服遮拦的修长两腿连着地面,上半身弯腰俯桌,怒吼挣扎中,纤腰狭臀迷人的线条,硬把一个英武悍勇的将军,燃烧扭曲成艳魅绝伦。
嗤!背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布。肌肤细腻如丝绸,古博英低头,咬住起伏优美的线条。
留下斑斑青紫,往上找到敏感的后颈窝,上下齿咬住一点点皮肉,刻薄地戏弄,用舌尖濡湿地抵着挑逗。
叶骁郎挫败地发出性感啜泣。狼狈不堪。背部不知羞耻地弓紧,兴奋起来的器官被压在下面,戳到又冷又硬的桌子,银荡下流的痛楚着。
「第一次有点疼,不过弄着弄着就爽了。」面对生平第一次要探索的天地,古博英也难以像从前那样沉稳,搬出张少倾说过的话,眸色转瞬间不断变化,写满雄性的掠夺。
第三次分开叶骁郎的大腿,这一次用上了绝不容逃避的力量。像怕耽误稍纵即逝的最佳战机,火热抵上被指尖蹂躏过的蔷薇花心,没有任何迟疑,伞状顶端刺破中央,突进少许。
叶骁郎猛地弹起身体,鱼跃般优美。古博英不容他再一次逃开。「真是太棒了。」被情欲熏染到沙哑的声音。
柔软包裹着肉木奉的无上妙味,狠狠冲击古博英的大脑。
按住身下的男人,古博英神魂颠倒地低头,在柔韧迷人的背部上密密亲吻。
动作有些微改变,让肉木奉更深地侵犯进去,顶至根部。
他本能的前后移动腰杆。
叶骁郎发出急促的被撕裂似的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古博英却如离弦之箭,握着他的腰杆,疯狂的冲刺。
无法控制的快感下,血液急速逆流,掀起一阵更猛烈的掠夺狂澜。
巨大的异物摩擦过没有经验的肠道,鲜明恐怖、很快会被男人从里面撑破的威觉,让叶骁郎几乎崩溃。
极致的恐怖,把所有顽抗的勇气抽走了。
晶莹的眼泪也被逼出来,打湿桌面。
「阿倾说只会疼一下。」他带着哭腔的悲鸣让古博英心生不忍,但男人的yù_wàng根本不可能听从理智约束,相反,被折磨到露出脆弱的猎物更煽动了深埋已久的占有欲。
一边加快着掠夺的频率,古博英只能使出自己目前算用得比较熟悉的方法,用舌尖轻轻挑逗叶骁郎敏感的后颈,热情又湿润的爱抚。
「别哭了,书上说尽量放松就会舒服很多。叶骁郎,不要绷这么紧,大将军,你要把我夹断吗?」古博英倒抽一口气。
下意识地像要把里面拓展得更能接受他似的,越发用力顶到深处。
叶骁郎猫一样骤然缩起四肢。
鲜明地感到古博英绝对超出正常人尺寸和硬度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做着雄性的快速菗揷。
叶骁郎受不了地大声哭出来。
他的哭声让古博英手足无措,不知是否每个男人的第一次滋味都如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胯下舒服到极致,腰杆不听使唤地被yù_wàng驱使疯狂摇摆,但被他占有的男人却哭得像个无辜孩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相信张少倾找来的那些春宫图,古博英的手滑入叶骁郎细嫩的两腿之间,握住对方被身体茭欢带着晃动而不断蹭到桌面的男性器官。
似乎被进入的时候,让人抚慰这里感觉会不错,至少春宫图上那些男人的表情是销魂愉悦的。
如果不顶用,古博英发誓出门就把那个不中用的下属给阉掉!
不断低头,努力用热辣辣的吻覆盖叶骁郎整个背部,古博英一心二用,殷勤的抚摸揉搓叶骁郎的那里。
叶骁郎哭着摇头,凌乱黑发上的汗珠顺着弧线洒在半空。
体内被男人的硕大狠狠进出,热吻像火种一样烧着赤裸背部,古博英根本不顾他意愿的抚慰,让他进一步跌入痛苦深渊。
「为什么不要?明明硬起来了。」听起来彷佛是无情的揶揄,但古博英却是认真的,「这里舒服点,你也好受些。」
叶骁郎眼角噙泪,几乎呕死。
勃起的肉木奉因为体位的关系蹭碰桌面,似乎已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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