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枪不入,你的无视,就是刺伤我最好的利刃。”
萧潇喘息着,思维好像才慢慢清晰起来,她伸手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开一些。
贺渊原本逞亮的目光在她的沉默中越来越淡,最后这个夜晚是如何结束的萧潇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夜她辗转反侧,第一次尝到了彻夜未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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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潇起床时发现贺渊竟然不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走了,或者是昨晚她的拒绝……伤了他?
萧潇安静地看着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片刻后神色如常地进了卫生间。
这一整天却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一会看手机,一会又思绪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潇着了魔一般陷进一个怪圈里,控制不住地开始臆测,那人这会儿是回他家了吗?
还是会出去和谁约会见面……
她确信自己那天在阳台听到的软言细语不是幻觉,贺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不踏实了,这样她哪里敢轻易迈出一步?
晚上回家,意料中地没在停车场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习惯了他每天在停车场等候,第一次没看到人忽然心底生出几分久违的失落感来。
萧潇忍不住腹诽,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以前她也总是自己一个人的。
有些气闷地上了楼,打开门之后发现屋子里也一样是黑漆漆地没看到任何人影。那种扑面而来的黑暗,也不再像从前那么熟悉,反倒有些意外地寂寥感。
不过是有人在她这借住了段时间罢了,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萧潇深吸口气,反手关门的同时顺便打开灯。
可老天像是故意耍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灯打开,是保险丝又坏了?
正想从包里摸索手机,面前忽然“嗒”一声轻响,接着就亮起了小小一片昏黄的烛光。
“生日快乐。”
白天让她神不守舍的男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他站在那片光晕里,深刻的五官被阴影模糊了,却依旧是英气逼人的。
孤独的人总是最容易被感动。萧潇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很温暖,甚至被深深震动了。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一个人在外面待得太久,要记的事实在太多。她记得母亲和继父的生日,记得两个妹妹的生日,也记得l和几位上司的生日,甚至连重要客户的生日都记得。
独独,不记得自己的。
吹蜡烛时贺渊让她许愿,萧潇想了想,竟一时想不到特别期望的事情,最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努力,我才不信这些。
她说完就将蜡烛吹灭,屋子陷入短暂的黑暗,萧潇刚想起身去开灯,忽然被人一拉一带,顺利地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胸膛也跟着微微震动。
萧潇安静地听着,适应黑暗之后,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他下巴轮廓。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的情绪,忽然就变得坦然起来:“我想要一个真心待我的人,不欺我不瞒我,一世清清白白,你能做到吗?”
如预想中的,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萧潇早就料及如此,她缓慢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刚刚摆脱他的温度,却再次被他的气息笼罩了,这次是直接被他扑倒在了地毯上。
他完全覆盖住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我爱你。”
“……”
“这辈子所有的爱都只给你一个人了,这还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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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总能掩饰一切,也能释放太多东西。
萧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里糊涂和贺渊进展到这一步的,耳边只剩他沉而有力的喘息声,被他一记记狠狠贯-穿着。
这次没有了之前那种煎熬感,没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异样的酥-麻,像被电流缓缓地缠绕着,越来越热,越发地奇痒难耐。
因为他提前做了准备工作,甚至耐心地用嘴帮她湿润,那时候萧潇都快羞死了,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
再然后她难受的哭了,接着断断续续地被他哄着,慢慢地填满她的空虚。
“宝贝馋坏了?”他抚着她汗湿的脊背,缓慢地研磨着,轻轻舔她嘴唇,“哥哥喂饱你。”
萧潇被他逗-弄的快抬不起头来,这人,简直太无耻了。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有了变化,在贺渊看来两人该是交往了吧?萧潇自己也理不清,她承认她对贺渊动心了,在这个男人强势入侵她生活之后,被他那些微小而细致的好给慢慢融化了。
那晚贺渊说一辈子的爱全都给了她,萧潇自己是不敢信的,可再仔细想想,对谁就能做到百分百相信呢?
贺渊那晚还对她说了一句话,几乎是带着祈求的意味:“既然动心了,顺应自己的心意不好?试着接受我,你有随时喊停的权利,我绝不勉强你。”
这话让她心下一动,那时候看不清贺渊的表情,她天真地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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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别扭地开始交往了,萧潇以前虽然谈过一次恋爱,这次却总觉得哪里不适。或许是这么多年独立惯了,老是忘记自己新交了男朋友的事实。
隔天两人约了在公司楼下见,萧潇给忘记了,下班之后就惯性地自己拿了车钥匙直奔地下停车场。
贺渊久等未果之后,镇定地打了电话过去,萧潇这才记起来,一个劲儿地道歉。
贺渊没说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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