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在皇宫里,难道还会有人敢偷这金碗不成?再者眼下又不缺银子,用着就用着吧,要是哪一天皇上缺银子了,那只管跟我说一声,这金碗还是值上几个钱的。就是我的嫁妆,皇上要是用得上,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我会给皇上的。”
这话说得可真是大度得很,福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低下了头,专心地吃饭。
用了早膳,可不是该去慈宁宫了。原本他们该去慈宁宫请安后才好用早膳的,这不是起得有点早,故而颜元才叫着用了早膳再去,作为儿子的福临没有反对,事情也就定下来了。
站在颜元的立场,她一直都是佩服那聪明又坚强的女人的,孝庄就是其中的代表。现她丈夫早死,儿子年幼,她扶着儿子当上了皇帝,在群狼环饲的情况下扶着她的儿子坐稳了皇位,就凭这一点,史上比及的女人也都没几个。
可惜没能教好儿子,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他却直接地连皇帝都不敢了,她只能扶着孙子再次重复着曾经做好的事儿。
人生这悲剧啊,回望过来时都是心酸难受。
而原主来说呢,一开始对于自己的亲姑姑,原主是万分的喜欢和尊敬的,但在被废之后,又产生了恨了,可后来孝庄一如她答应的那样护着她,原主便只剩下了感激。
“皇上皇后到了。”太监传话的声音伴随着颜元跟福临一同走了进去,跟记忆中那后来变得很苍老的孝庄,眼下的这位还是很年轻,也很美。
“见过姑姑!”颜元笑得眉眼弯弯地冲着孝庄行礼,孝庄牵过她的手,“我们的孟古青啊,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呢。不过,往后该改口了,莫叫姑姑,叫额娘,记下了吗?”
是该改口叫额娘才对的,只是原主一直都坚持着叫姑姑,颜元一时也忘了。
“记下了额娘!”颜元叫得很是顺口,仔细看了孝庄的眼下有些乌青,可见昨天晚上那一场火啊,还是叫孝庄睡不好的。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他好的母亲,福临却从来都不懂得珍惜,一天到晚就会作死,真是又想揍他了啊!
一直充当布景的福临感觉到一阵恶意,打了个冷颤,可回头一看,没什么人呐,怎么会突然觉得有点冷呢?
嫡嫡亲亲的姑姑,又看福临没横挑眉竖挑眼的,孝庄心情自是自好的,说一小会儿的话,一看福临坐不定的样子,便把发了他们走了。
出了慈宁宫,颜元就想起了刚刚想打福临的念头,蹭了过去,都没叫人看着又一拳打在了福临的小肚子上,莫名奇妙挨了打的福临冲着颜元就要叫喊,颜元立刻扣住他的手,“吵啊,叫啊,再吵再叫,别怪我不顾你的面子揍你一顿。”
福临一听,神志回笼了,一看身后的奴才们都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显然根本没有看到颜元打他的动作,可福临依然觉得不开心。
“你为什么又打我?”福临咬牙切齿小声地问,颜元道:“你刚刚屁股长刺了?”
福临道:“什么屁股长刺了,你才屁股长刺了呢。”
“你是屁股没长刺,才坐了多大一会儿,那屁股就动来动去的,你跟着那汉家的先生学的规矩就是连点定性的没有的。才不过跟姑姑说了一会儿的话,你就呆不下去了。姑姑的慈宁宫是藏着毒蛇猛兽呢,还是妖魔鬼怪,叫你连呆都不想呆?”颜元横着眉直问福临。
然后,福临不喜地道:“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呕!”
这话刚说完,颜元的小拳手又往福临身上招呼了,颜元打完了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福临要是还不明白他要是敢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的下场,他就是个傻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以前没得练功有什么好的,但从明天开始,他要努力练功,一定要打赢这女人。
“百行孝为先,为帝王者,更该要做天下的表率。先帝早逝,姑姑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得那么大,你却压根没把姑姑放在眼里,就这样的你,若不是皇帝啊,早被人告不孝了。你还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孝你那汉学的先生,早该以死谢罪了吧。”颜元话说得不客气,福临听得不知怎么的有些小心虚了。
“我并非没有孝顺额娘!”虽然心虚,福临还是反驳了一句。
“哦,你的孝顺就是陪着姑姑说两句话都不耐烦。”颜元接上,福临感觉到莫名地羞愧,他想反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文不成武不就的,要不是有姑姑在,你就是想当这皇帝都不成。还一天到晚的以为自己最委屈的就是当了这皇帝,真是有病!”颜元讥讽地说,福临瞪大眼睛,很是想给颜元一个教训,可这会儿却听到一声叫唤,“皇兄,皇兄!”
颜元松开了扣住福临的手,福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招手道:“博果尔。”
哦,福临那位弟弟博果尔啊,那可是福临最大的竞争对手呢,福临待博果尔还是不错的,可到最近后却干出了抢弟媳的事儿来,果然是有病的人。
“皇兄,这位便是嫂子是吗?”博果尔的年纪比福临要小些,但他自幼习武,却比福临长得要高壮许多。
“对。皇后,这是十一弟博果尔!”福临给他们各介绍了下,颜元点头道:“十一弟!”
“皇嫂好!”博果尔醉心习武,是个爽朗阳光的男孩,这样的男人毁在一个董鄂氏的手上,也确实是很可惜啊!
“你怎么过来了?”福临见到博果尔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问,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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