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颜元这会儿刚喝了药,为了将病根尽除,颜元是不想喝药了,却还是叫人按着再灌了一碗。听到朱元璋的话,“这是皇上的事儿,皇上想要如何便就如何,怎么的与妾身说起了?”
朱元璋竟拧着眉头,“宫里的事儿,自是皇后在管。”
“若是该妾身管的,妾身昨日才受了封后大典,眼下正养着病,难道等妾身的病好再议此事儿不可?莫不成宫中还有哪位等不及?”颜元就那么随口似的一问。朱元璋咳嗽了一声,颜元抬眼道:“皇上这也是得了风寒了?那可要请了太医来看看才是,来人呐!”
“不必,朕并未得了风寒。皇后啊……”朱元璋待要说些什么,颜元已打断了他的话道:“妾身想要好好静养,皇上可准了妾身?”
朱元璋看着颜元脸上依然没有精神,哪能说不呢。“皇后好好养病。”
“那便先谢了皇上了。”颜元起身福了福身子,朱元璋那所有欲出口的话也都堵在了嘴里。
“妾身大病未愈,未免将病气过给了皇上,皇上还是回乾清宫或是别宫休息吧。恭送皇上!”目的达到了,颜元自是要送客的。大病未愈啊,真是再好用不过的理由啊,想想原主在被册封皇后,虽是身体不适,那可是立即就请了朱元璋将他所有的女人都册封了,那时虽是得了朱元璋一句皇后当真贤惠的夸奖,但同时也让她在往后管辖这皇宫制造了不少小问题。
颜元可没有原主那般的宽厚大度,她要捉住这养病的时间,将这宫里宫外都给理清楚了,那才给那些人机会露面。
颜元这么直接地就往寢殿里去,晾了朱元璋就在那儿,朱元璋总觉得往日熟悉的妻子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但一时半会儿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踌躇了半响,颜元已下了逐客令,他再呆着也不像样,抬了脚往外走去。
颜元进了屋,唤着人叫那小太监有才进来,颜元开门见山地直问道:“这宫里你可熟?”
有才小太监顿了顿,斟酌了半响道:“奴才从小在这宫里长大,当初那元朝的皇帝在时,奴才就在宫里头伺候了。”
“那就好,有些事,我交给你去好?你可有信心办好了?”原主并不是一个善于经营算计的人,她的眼界并不限于宫中与那些女人争风吃醋。但是啊,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她要是想在这宫里过得清净点,当然该把这宫里掌控住。
“娘娘但请吩咐,奴才自是肝脑涂地,也会把娘娘交代的事儿办好了。”有才嘭的一下给颜元跪下了,颜元道:“很好,跟了本宫的人,本宫也绝不会亏待。绿景!”
颜元叫唤了,一个女官端着一个箱子出来,放到颜元的面前,颜元意示她拿到有才的面前,“这里头有一半是赏你的,有一半是给你做事儿的时候通关的,明白吗?”
“谢娘娘!”有才谢了恩才抬起头接过那箱子,颜元点点头招呼他上前来,一番耳语,有才连连头,颜元交代完了,这才让他退下。
倒是一旁的绿景欲言又止的模样,颜元看了一眼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娘娘为何突然如此重用那小太监?”绿景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颜元反问道:“我为何不能用他?”
绿景一顿,呆呆地答道:“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若是想要掌管后宫,尽可与皇上提,让皇上批派几个人就是了,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听着绿景如此理所应当的口气,这也都是原主的功劳,原主是一个没有私心的人,哪怕她觉得朱元璋负了她,心中存了怨恨,却依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平日里的为人处事,对朱元璋也是多有维护,一心为了这个家,这个天下,却从来没有为过她自己。
“有些话,眼下还没到说的份儿上,你们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我的用意,你们将来会知道的。不过,我的事,往后不管何人问起,都不能泄露半分,我的意思,都懂了吗?”颜元这一回扫过刚刚好走了进来的另三个女官,那都是往日原主最器重的人,但于颜元看来,这几个都太过于单纯,往日的原主用得顺手,她却未必。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奴婢们不知道的事儿?”颜元如此严厉地待她们,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故而四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颜元拧着眉道:“我的话,你们可都听清了,若是你们愿意,依然能在我身边伺候,但得听话,反之,我可以送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娘娘,奴婢,奴婢不离开娘娘,奴婢听娘娘的话。”其中一个系着紫色腰带的女官先是跪下了,颜元看了一眼,此女名唤一隐,是昔日原主在乱阵中捡回的女孩,原主怜其父母双亡,便收在了身边,平日里说是伺候的丫头,却更像养着个女儿。
有人表了态,颜元道:“那你们呢?”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颜元提醒地道:“想清楚了,今非昔比,进了这宫里,与往日在朱府,吴王府都将不同,将来我走的路,注定没有以前那么样美好。你们能一直坚持着眼下便决定,若不然要走,如今走还能全了我们往日的情意,但若有不能,将来的事,怕不是你们想得那么好了。”
颜元是断然不能容忍叛主的人,这一句提醒,也是颜元顾全着原主的心意,在原主的心里,这几个伺候她的丫头,都是她的人,她都想着能护着一些,是一些。
从原主的愿望,颜元将来要走的必是一条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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