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了。
但看着饭桌上另外三人担忧的眼神,他心情出奇好的安慰道:
“不用担心,没事的”
晓晓也在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手,便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把那张证明书给拿了出来,然后郑重的递给了赵大郎,道:
“你看看,这哥....这个证明书,有用吗?”
晓晓早上醒来就想给赵大郎了,但想着这份证明在现代也许有效,但在这里她还真说不准,所以她便没有拿出来。
但现在看着这情况,她还是拿了出来,不管如何,这也是一份证明,希望可以有用。
赵大郎伸手接过,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他看完后点了点头,道:“可以”
这边赵大郎刚说可以,舒磊就从赵大郎手中把纸张拿了过去,看完后满是崇拜的看着晓晓,竖了个大拇指,大声贊道:
“嫂子,你是怎么说服陈旭让他写下这份证明的,窝草,这是砸自己脚呀,你太厉害了”
说完还对着晓晓做了两个大拇指的姿势,简直就是当神一般来看待了。
晓晓淡笑而不语。
午饭后赵大郎小两口,舒磊和大壮四人便坐上马车去往县衙里。
马车自然是换了的,舒磊和大壮自然是知道昨晚战况多激烈,他们可不想时时刻刻的想起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赵大郎肯定不会让他们在坐那辆充满了小女人气息的马车。
一行人下了马车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县衙,陈旭和钦差接到了衙差的禀报,说赵大郎到了,便下令开堂审案。
钦差在此,陈旭这个本县的县令也只能旁听。
晓晓只见钦差一身官服,满脸严肃的坐在最上面,而陈旭在侧首坐着。
虽然钦差一脸严肃但也抵不住他的年轻,大约二十五六的模样,长的也是英气十足。
看上去有点电视里演的清官的感觉,让晓晓对此次的审案有了信心。
“堂下所站何人?哪里人士?”钦差威严问道。
“人称赵大郎,大名为赵展友,本县赵家村人士”赵大郎不慌不忙,不卑不亢道。
“钦差大人审案,赵大郎你居然不跪下回话,简直就是胆大包天”陈旭怒喝道。
对着赵大郎吼完,他又对着钦差抱拳道:“钦差大人,赵大郎目无法纪,请大人下令重罚。”
钦差听了陈旭话后一惊,他敢让堂下的人跪,他活的不耐烦了,狠狠瞪了一眼陈旭,怒喝道:
“陈大人是在怀疑本官的断案能力吗?”
怒骂了陈旭后,转头,他对着堂下的赵大郎道:
“昨天是本钦差亲自放你出去的,现在又出尔反尔的让你再次受审,本官有所失误,故而这次免你下跪了”
随后对着一旁的衙差威严吼道:“来人呀,给我看座”
看着赵大郎坐在一旁听着钦差审案,陈旭真是要气死了,但他一点法子都没有,自己把岳父拿了出来,人钦差一点反映都没有。
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蠢不可及。
随着钦差的问话,案情也进一步开展,最后赵大郎呈上了晓晓给他的那份证明。
钦差一看,立刻怒拍桌子,桌子上的摆设都震了几震,可见其怒火。
他火冒三丈,转头对陈旭怒斥道:
“陈大人,你把本钦差当做儿戏来耍吗?
看看你写的这份证明,回去好好反省下吧”
说完就把手里的那份证明丢给了陈旭,而陈旭看到后直气的吐血。
随后钦差下令当场无罪释放了赵大郎,还特意给了一百两银子安慰金。
他是气的直骂粗口,简直了.......
那可是一百两呀,天哪........
现在府里都是靠正房刘氏的嫁妆在过活,就自己当县令的俸禄,养活一个朱落落都难,何况还有那么的丫鬟家丁,现在一百两出去,估计他们又要省吃俭用一个月了。
☆、女人的报复
陈旭看着钦差丢过来的那张纸,正是他那天为了讨好晓晓,一时头脑发昏写下的证明,如今有了这份证据,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没有丝毫意义。
自己输定了。
真是悔不当初,可有什么用,真是越想越气。
拿着证明书的大手因情绪过于强烈握成了一个拳头,纸也在大力下皱成了一团。
看着手上青筋暴起就知道他此时有多愤怒。
这边赵大郎收到那一百两安慰金并没有作罢,而是反告陈旭乘人之危,不顾礼法强纳晓晓为平妻。
陈旭怒极,大掌猛拍椅手,身子立刻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指着赵大郎大喝道:
“荒唐,赵大郎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强纳晓晓,她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门外吗?”
赵大郎不屑的瞄了他一眼,随即对着钦差道:
“大人,要不是那晚我去的快,晓晓怕是他后院的其中一人了”
话落,赵大郎指着陈旭,理直气壮的对钦差道:
“大人,我要告本县县令陈旭陈大人,在没有休书、和离书的情况下强纳我妻子朱晓晓,他身
为父母官却知法犯法,请大人明察秋毫”
“混账,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本官亲眼见到那和离书才敢纳晓晓的,这还是你为了能活命亲自送上来的和离书,目的就是想把美人献于我,让我网开一面”陈旭道。
钦差怒极,转头对着陈旭大声呵斥道:
“放肆,陈大人,你把这公堂当做你自己家了吗?本钦差现在在审案,哪里有本钦差还没有让你回话,你就擅自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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