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谅你,但是,你不可以凶,不可以飞高高,不可以弄痛我。」
片刻后,癸虚留清亮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板着脸严肃地说着小孩才会用的幼儿用语。然而,茨木竟然生出一种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他回想着秀元当时对癸虚留的态度,顿时抽了抽嘴角,果然那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他只好对上癸虚留认真的视线,叹了口气,道:
「好,我尽量。」
得到妥协后的癸虚留看了看茨木的爪子,略带嫌弃地嘁了一声,自己擦起了眼泪。
茨木:……
「继续赶路了。」
时刻告诫自己她还是个孩子,茨木揉了揉额头,对癸虚留招呼一声。
智力和逻辑退化到小孩子水准的癸虚留很快就忘了自己刚才还哭唧唧的,这会儿已经很开心地玩起了树叶。
「走了,别玩了。」
茨木深吸口气,过去想把人拎起来,谁知癸虚留突然坐在地上怔怔不语,手中还拽着一把微微开始泛黄的银杏树叶。
她低落地举起树叶给茨木看,语气中又是懵懂又是伤感,「这是什么叶子?为什么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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