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仅好两次失控、看起来大有来头的家伙嘛!想起陈仅之前诡异的言论,江哥没办法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不知为何,心里乱紧张的。
感觉脖子上的力渐渐放松,威哥故意不满地咳嗽两下,也没敢贸然还击,嘴上不客气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阿仅呢?”
“他在浴室,你找他什么事?我帮你转告。”态度不冷不热,但那眼神中的拒绝却不容置疑。
江威不禁有点火,就凭我跟阿仅的关系,哪轮得到你这半途杀出来的洋人指手划脚!人长得帅就有资格赶人啊!怎么说我也是堂堂老大。“喂,我不管你是谁,我是卖阿仅面子才没还手,你别太嚣张!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他不利,我一定会找你算账。”威哥摆出平生最酷的p抗衡,强烈警告眼前这个气势惊人的家伙,虽然心里莫明得有点寒。
费因斯没有回应,只是打个手势让服务生先走,甫甩上门,此剧最不幸的男主角陈仅登场,他拉开浴室门时就闻到香味,食欲正旺,快速在腰间围了条白浴巾就从浴室那头拐出来觅食,结果正好对上眼前最精彩的一幕——没穿衣服的费因斯和气势汹汹的江威正在对峙。
“拷!”除此之外,陈仅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当时的心情。
江威的眼珠已经脱眶:“阿、仅……”
如果房里是个女人,夜里过得再狂野,也不怕被威哥识破,如果对象换作费因斯……那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连带着声音都变调了:“威哥你怎么……”来了。
威哥脸上已经变色,两个裸着上身一个平静、一个故作平静的男人身上都布满可疑的痕迹,是怎么造成的一目了然……感觉自己像中了弹,江威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无法再动弹,只是机械似地来回诡异地打量,脸上阵红阵白的。
“你们聊。”费因斯转身从容走进房间,他不想让陈仅闻到一丁点对江威的火药味,也检讨过此行为的幼稚,更不像焰一贯的大度作风,所以当即决定撤离回房面壁反省。
等到威哥的舌头恢复说话的功能,陈仅却先他一步风卷残云般地冲上前扣住他的后颈带他离开“作案现场”,还顺手甩上了房门。
站在走廊上的两个大男人互瞪了一会儿,江威忽然重重闭上眼睛,再快速睁开,强抑住声音里的抖动:“阿仅你疯啦,跟男人做!”
陈仅这时候才感觉面子挂不住,更不肯承认自己是“被做”的那个,心中暗暗坚定了向费因斯“讨教”的决心,这一边当然还是死撑:“有什么不可以,喜欢就——做喽。”
“他一定是诱拐!”
这语气陈仅突然觉得耳熟,想起来,好像自己曾经对陈硕说过,听到这种事立即把责任推到第三方身上是人之常情。
“威哥,你——冷静一点。”
“他是什么人?今天你非告诉我不可!否则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
陈仅叹道:“中东组的。”
“第几级的?级别高的压过你,级别低的保不了你,你别自作聪明乱下决定。”
“跟我们平级啊。”说得漫不经心。
“中东组的人会跟我们平级?!你骗谁?”
“中东组也有扫地打杂的好不好?老大只有一个哎。”一个不小心,费因斯先生已经成功沦为勤杂工了,反正他的真实身份是横竖也不能交代的。
“先向我保证,这个人不会让你陷入危险。”
“好,我保证。”陈仅觉得现在需要“怀柔”,不能硬碰硬,搞不好伤害兄弟情,“威哥,我都跟你说真话了,你还要怎样?我知道跟他不一定会有结果,但我现在……也不想拍拍屁股走人,好歹跟他是——有感情的嘛。”
江威板起脸,口气倒是放软了:“我等着看他甩了你,感情,哼。你是不是生活太无聊,搞个男人玩新潮啊?真不明白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有时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外太空来的,老是做这种出位又没逻辑的事,我有多少次差点被你吓成心脏病,你知不知道?”
“威哥,你老骥伏枥老当益壮,怎么能那么容易得心脏病。”
“臭小子,我比你大了两岁你骂我老!”
陈仅一脸坏笑靠过去:“还是不是兄弟?”
“你收不收手?”
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你让我不干老大专门去当他的小情人?”
江威举手投降:“你的私事,不关我事,别玩出火来就好,ok?”
“你说这话怎么像老头子一样。”
威哥正要反驳,在走廊路过的两位俄国美人已经暧昧不明地频频回头看着只围着浴巾、上身布满吻痕的陈仅,威哥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脸红得像猪肝,想干脆交代完走人:“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订了下午四点的返程飞机,你要一起离开也可以,要单独走也行。”
“我可能要单独走了。”
“跟他?”
陈仅再次打马虎眼:“哎呀,又不是中学的同班同学,干嘛要手拉手一起回家啊!”
威哥倒退着走:“行,算我多管闲事,回到纽约给我电话。”
陈仅站在门边潇洒地挥挥手,一转身,发现又有好几个女人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他还非常自以为是地想:人长得帅,身材好,就是比较吃香啊。对身上的红印不知羞耻地自动忽略。随便给了她们一个飞吻之后,按门铃。
这时已经穿好衣服的费因斯一把拉他进来,将他抵在门上,倏地将头埋进他的肩膀,陈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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