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跟这两字杠上了?
“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问题的。”
林子朔:“……”
他也知道,尤其是现在跟曲清住一块,但问题是他根本不会有!
“或者,你要不试试看,每个月往自己手上划一刀?”林妤沁提议道。
林子朔:每个月放血?他会不会血流干而死!更重要的是……
“你是不是忘了,我晕血!”
林妤沁装模作样的苦思道:“这的确是个麻烦事。”
“要不?”她“灵感”一闪而过,“姐这有个办法。”
不明所以的林子朔,顺利进入圈套。
“什么办法?”
林妤沁把手里的包袱,往他那一塞道:“从今天开始,姐就把这东西交给你来处理了!”
林子朔脸黑的快融进夜色里了。
“这东西,该不会是……”
林妤沁点了点头。
她现在是侍卫,离皇上又近,根本没法处理这东西!
林子朔忽然觉得手上的包袱沉重万分,他的手几乎都在抖。
这混蛋,原来从一开始就打好这注意了,还装的那么像!
“等等,最近月事带的小偷,该不会……”
林妤沁看着地上的几根草,点了点头,她对秀女苑最熟,有什么办法?
林子朔气绝……
☆、出鞘
滚烫的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她一脸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她,杀人了?
一把长剑刺穿了那人跳动的心脏,她好像听到了心脏破裂的声音。脑袋在那一瞬间空白,周遭的声音陡然消失,眼中只剩下眼前人那错愕的神情……
手中的剑不自觉松开……
“林子朔,你在干嘛!”陈泽挡住一把挥向她的刀,他右手使剑不如左手灵活,这帮杀手,又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挡下一击,已经是吃力了。
结果,目前功夫最好的一人居然在这种时刻发呆?
“林子朔!”他又吼道,瞥到林妤沁的表情,瞬间吓懵。
她那表情,该不会从没杀过人吧?
她不是将门女吗?
她出手向来那么狠,怎么会没杀过人?
陈泽大概以前从没注意到,林妤沁没真正上过战场,而且军中比试,向来有多人看着,以防万一。所以,即使她出招再狠,只要有人喊停,她就立马能停下来,而不伤人一毫。
只是这一回,没人喊停……
吓懵之际,又一剑向他们刺来,陈泽已经分身乏术,柳州宴跟陈冬又被缠着,其他侍卫又全部中毒倒地。
眼看那剑已经到了林妤沁的后背,一袭黄衣陡然出现,挑走那把剑。
林妤沁呆呆的看着,月光之下,黄衣男子,单手执剑,一闪而过的神情,冷到可怕,他就像传说中的罗刹,狠绝,狠历,所过之处,鲜血喷涌。周遭泛起了浓重的血腥味……
直至最后一名刺客倒地,林妤沁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动都动不了,任人宰割。
华帝一身是血,剑上沾着的血,顺着剑身凝结成血珠,滴滴落下。
“你,在做什么?”华帝问道,那声音头一次冷到彻骨,“一把不能出鞘的剑,还算剑吗!”
“我……”林妤沁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回去反省!”
“是……”
林妤沁回到自个的屋子,陈冬代替她今晚值班。她知道外面他们一定很忙,也知道今晚是她失职,她是侍卫,保护皇上安危是她的职责,但……她就是怕啊?
从小到大,她见过的死尸不胜枚举,但……这是头一次,头一次一条鲜活的命终结在自己手上,那种生命流逝的感觉……
另一边。
“皇上,刺客的尸体都处理好了,这次的看手法,应该是宁王那边的。”
华帝冷冷的看着一地鲜血,他真的是有几个“好兄弟”啊。仗着他对皇宫不如他们熟,仗着他们母妃留下的毒瘤,这刺杀,可是一次比一次精心啊。这回直接都把毒用到了大批侍卫身上。
“这回能拔出几个?”
柳州宴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华帝除了先皇刚登基那几年住在宫中,后来皇后娘娘为保其性命,将其送出了宫,先皇逝去前半年才被皇后召回来。对皇宫的一切,根本来不及部署,连皇位都登得很仓促,更别说拔除被安插在宫中的各毒瘤。
“罢了,能弄出几个就几个吧。”
“是,皇上。”
“皇上,先休息吧,明天还要早朝。”符公公在一旁提醒道。
华帝点了点头,刚准备回去休息,一转身,就看到一侧屋子有个人影走了出去。
华帝:“……”
这就是他的反省?
“我们走。”
符公公:“……”
林妤沁失魂般的往着秀女苑跑去,习惯般的躲开今日人数骤减的巡逻侍卫,然后,利索的翻墙……
不远处,华帝:“朕怎么觉得,这更像是他的后宫呢?”
他来这都还得有人引着!
“走,看看他要干什么?反省都反后宫来了。”
符公公:“……”
皇上,明日还有早朝……
林妤沁蹲在林子朔屋外,低头看着地上的杂草,伸出手,开始拔草,一棵两棵三棵……待到周边的草被她拔完,她又挪了挪位置,开始拔其它地方,继续一棵两棵三棵……
华帝:“……”
符公公:“……”
特地跑过来拔草?
“咯吱”一声,窗户开了,林子朔探出头来,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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