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肩膀轻抖着,他猛然抬起头,“甯儿……淑妃娘娘怎么样了?”
倒真像一个父亲关心女儿的情形,蔚乔眼神微动。
“爱卿先稍安勿躁,朕已经叫太医前去医治了。”殷修越忙着安抚萧明升,脸色有些难看,勉强笑着的脸也十分僵硬。
“今天乃大年初一,什么刺客胆敢这么大胆刺杀宫妃?”
“是啊是啊,还挑在这个时辰,是想让整个朝廷处于惶惶之中吗?”
“务必要抓住这个刺客,逼问出他的目的!”
“你说的对,决不能放走他!”
底下大臣都开始义愤填膺,实在是大年初一遭遇此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太嚣张了,于是一贯沉寂安静的内殿这会反倒有鼎沸之势。
陵王终于又站了起来,这次明显不愿善罢甘休:“敢问皇上,那刺杀淑妃娘娘的小人可抓住了?”
殷修越向过一瞥,余光发现其他人也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这也是他们此时关心的事。
“抓到了。”他道。
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那可问出刺客的目的来?”陵王又问。
这次殷修越蹙眉不语,脸色有些不耐烦,蔚乔正猜着他心中所想,没想到他自己说出口了:“朕在这大殿中一直同你们一起,哪里知道拷问出了什么?”
陵王只当听不懂殷修越的话外音,他转头看了看一众吃瓜看戏的人,略微沉吟片刻,拱手向殷修越道:“臣有个提议,不如将那刺客带进来,臣等同皇上一同审问,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殷修越还未回答,萧明升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俯首悲声道:“求皇上恩准!微臣也想看看那刺客究竟为何要刺伤臣女!”
这次他没有再唤“淑妃娘娘”,而是直接说了臣女,虽不和规矩,倒是叫人看出了他的愤怒和悲戚。
接连又有几个大臣附议,殷修越眼神闪烁,沉默不语,心中在思量着该如何做。
蔚乔听了许久都没听到殷修越的声音,疑惑之际抬头向上看,却发现他也正向自己看过来,只见他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看向底下,沉声道:“将人带上来吧。”
张冯应是,出去传唤人来。
蔚乔因为殷修越刚才的眼神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能跟自己扯上什么事情,这时候才想起没有辣鸡豆包在,两人交流上有许多障碍。
是的,今天大年初一,每月都掉一次线的豆包又挂了,蔚乔奇怪为什么每次豆包都要挑在会出事的那一天掉线。
可以说它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蔚乔嫌弃地想到。
再等提人上来这段期间,蔚乔开始观察起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几个大臣的脸色。
陵王自顾自地喝酒吃东西,刚才虽然一副要将刺客千刀万剐的样子,此时却颇为悠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之前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蔚乔也实在对这个陵王大开眼界,说他目中无人留人话柄吧,又偏偏让人抓不住他的大错处治他;说他谨慎小心城府甚深吧,他又偏偏不掖不藏招摇过市,连拉拢大臣这种事都不做表面文章直接上门拜访。
似乎那人注意到了蔚乔审视的眼神,抬头看了过来,蔚乔赶紧转向别处,拿了一颗葡萄放到嘴里,开始观察起别人。
窦则骁今日不在,他是禁军统领,又总领皇宫侍卫负责内宫安全,这种职位大概没有年假,蔚乔替他默哀一秒。
衡之廉则坐在位置上沉思,他的酒杯和饭菜水果都没动过,自从知道这个人是殷修越的情敌之后,蔚乔每每看他都觉得他周身闪耀着一圈圈光环,要说为什么——能跟皇上喜欢同一个女人还如此受皇上重视的男子,世间少有了也是。
除了这几人,蔚乔对其他人都不太相熟,只是随意扫了几眼,她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寻找到那个目光的时候,蔚乔突然心虚加怂了。
蔚轩复淡淡笑着望着自己,场合不适宜太过荡漾,所以蔚轩复只是面色很温柔,而且蔚乔总觉得他已经看了自己有很久了。
那种表情让蔚乔有些心酸,如果不是这一眼,她都要忘记了蔚轩复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只是名义上而已,真正的蔚昭仪已经死了,他却不知道。蔚乔不知道怎么说,但总感觉这是不公平的,所幸害死她的两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还有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蔚乔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抬头像蔚轩复微微点了点头。
也许是从小到大都跟自己父亲最亲的关系,那种围却又缺乏爱的境况,让蔚乔对蔚轩复充满着好感。
感应到蔚乔安抚似的回复,蔚轩复仿佛放心下来,眉眼更加舒展开来。
而这时,张冯终于回来了。
这是三八话
张冯匆匆从殿外走进来,什么话都没说,俯身在殷修越耳边叨咕了几句,后者仅仅只是面容严肃地挥手制止,对他道:“让子迟带人进来吧。”
蔚乔听到这个名字一愣,原来窦则骁没在自己岗位上兢兢业业,而是替殷修越去抓刺客了?不过也可能是值守的时候恰巧发现了刺客然后捉到了吧。
蔚乔正想着,窦则骁已经率先进入了殿内,后面他的两个手下押着一个人,那人身形似乎在扭动反抗,但嘴上大概被人塞了东西,全程只在“呜呜”地叫着。
蔚乔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位置恰好看不到那刺客的身影,但旁边卫南隅突然充满震惊的脸色让蔚乔心忽的一坠。
而窦则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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