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时季鸿眼睛从洞口转回到邱雁君脸上,“你真的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邱雁君点点头,回身打量了一下整间洞室,发现除了他们坐着喝茶的这里,里面还有空间,就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是想过,不过不能随便说出口,我怕被雷劈。”
时季鸿:“……”
他纳闷的跟上去,“被雷劈?什么意思?”
已经在邱雁君披风兜帽里睡了一觉的青龙突然钻出来插嘴:“被雷劈?上次出了中州城就无缘无故落了个雷下来……”
“对,就是这样!所以不要说了。”邱雁君赶紧打断这一人一鸟,“这里还布置的挺齐全,有床耶!好久没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她说着就飞身到床边,直接仆倒在铺了锦被的床上,并舒服的叹口气:“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青龙你自己去玩吧,不要烦我。”
青龙在她要仆倒时,已经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听见这话,不屑的哼一声:“谁稀罕理你!把我的栖架拿出来,还有我的零食!”
邱雁君只得爬起来,到外间给青龙大人挂好栖架,又抓了一把瓜子和无花果,最后放了梅杜莎出来,并对时季鸿说:“外间有毡毯,你在这守着火炉睡吧,正好你凉。”
你凉是什么鬼?时季鸿不吭气,默默跟着邱雁君进去里间,随手在里外间的门上设了个结界。
“你干嘛?”邱雁君披风解到一半,看见他这番动作,赶紧又穿了回来,还捂住领口说,“我们可没有到那一步,刚刚那啥,只是一时冲动!”
“哪一步?”时季鸿斜她一眼,绕过邱雁君走到床边,干脆利落的把外袍脱掉扔在地上,穿着里衣直接倒在床上,往下踢靴子,“‘刚刚那啥’是指什么?”
邱雁君:“……”
她稀里糊涂的看着时季鸿把两只靴子都踢掉,还在床上打了个滚,发出舒服的叹息,立刻忍不住冲过去拉人:“你给我起来!你堂堂男子汉,跟女人抢床睡,不觉得太过分吗?”
“不觉得。”时季鸿回答的非常理直气壮,被邱雁君拉住的手臂一扭,甩开她的手,然后往下一捞,直接扣住邱雁君的腰,把她抱了上去。
邱雁君:“……”她斜趴在时季鸿身上,手正好撑在他脖颈旁边,气得伸手就掐住他脖子,“你个臭小子,还跟我装蒜、耍流氓,快放开!”
“不放。”时季鸿无赖到底,还把头往上仰了仰,露出更多脖子给她掐,“一只手掐不死,两只手一起。”
邱雁君无语,最后只能抬手拍了一下他脑门,说:“我看你是屁股好了,忘了疼了……”
话没说完,被她压在下面的人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下面,同时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跟刚刚夜空之下的完全不同,恼羞成怒的某人像只小狗一样边亲边啃,边啃还边说:“你是忘了我上次说的话呢,还是故意要我亲你?”
邱雁君被他咬的嘴唇有点麻痒,便笑了一声,伸手推人:“别闹!”又侧脸躲避,“说起来,你的伤都好了吗?”
她侧脸,时季鸿就专心亲吻她唇角和脸颊,然后顺着颈线往脖颈上亲,根本不回答。
邱雁君发觉这样不行,推胸口的手改为直接按住某人的嘴,转回脸来,正色道:“你没有事情想问我吗?”
时季鸿幽深的眼睛望着她,张口舔了一下邱雁君掌心,闷声道:“现在没有。”
“你确定?”邱雁君收回手,顺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现在不问,我以后可不说了。”
时季鸿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终于松开手坐到了一边,道:“反正说不说都在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说真话。”
邱雁君也坐起来,把滚出褶皱的披风解开脱下,放到一边,又脱了鞋子,靠到床头去半坐着。
时季鸿看她忙完,挑眉问:“你不是说没到那一步吗?”
气得邱雁君反手拍了他腿一巴掌,道:“我是想舒舒服服的说话!”
时季鸿这才笑了,也转个身靠在床头,跟邱雁君挨着肩膀,先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那么,你把导善前辈放在了哪里?”
邱雁君张了张口,又闭上,侧头盯着时季鸿,皱眉问:“你以后不会背叛我吧?”
“你觉得呢?”时季鸿懒洋洋的伸直长腿,反问。
邱雁君哼道:“你敢背叛我,我就弄死你!”
时季鸿扑哧笑了出来:“你还什么都没说,就想弄死我?”
邱雁君被他说的,自己也笑了,就轻轻一歪,把头靠在身边男人肩膀上,他身体的温度一如既往的低,这让邱雁君总莫名有种他身体不好的感觉,不由自主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暖着。
“你还记得紫浮宗那个颠倒洞吗?一进去就天地颠倒的那个。”她低声问。
“嗯,你和牛粲华为华令宇争风吃醋的那个洞嘛,记得。”
“呸!”邱雁君掐了时季鸿手掌边缘一下,“谁争风吃醋了?”反驳完,她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就抬头正色道,“我确实一直有意争取华令宇对我的好感,但我从头至尾都是为了从他那里打听消息,也没有像对陆致领那样,故意引他往别的方向去联想……”
时季鸿反手握紧她渐渐松开的手,道:“我知道。华令宇没有引诱的价值,他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那种情况之下,引诱他不如引诱云瀚。”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邱雁君听不下去,往回抽手,要推开时季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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