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邱雁君为了不再想下去,赶紧开口说话:“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
她自觉大度,谁知趴着那货不领情,竟然说:“不,我觉着还是说清楚的好。这些年,我错就错在不想多提过去的事。”
“啊?还有什么事?”
“你看到我毁了你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走出来当面质问我?”
“这个啊,”邱雁君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当时有点惊骇,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走了。之后两天我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当面问你,然后我身边的惠嬷嬷突然问我为什么对你不若以往,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我当时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她在时季鸿那里找的借口都跟学习有关,但她学了什么,有没有多加功课,身边嬷嬷是很清楚的,这瞒不过她们,但她们开口就问是不是时季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是让邱雁君有点敏感。
“那时候,我本来就对你家的事情有些猜测,又发现几个嬷嬷很注意你的动静,再联想你把小院子毁掉的举动,就猜想八成是邱至澜做了对不起你家的事,便遮掩了过去……”
“怎么遮掩的?”时季鸿追问。
邱雁君不知道他曾经听到过嬷嬷们跟自己说话,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大概也知道,惠嬷嬷她们不只照顾我的起居,也要教我一些东西……”
“比如教你怎么用美貌征服男子?”时季鸿替她说了出来。
其实本来邱雁君不觉得这有啥,她知道时季鸿知道,但他一直对此表现的很反感,她就不太愿意提了,这会儿回避不了,只得皱着眉说:“嗯,在这事发生之前,她们跟我说,对男人要忽冷忽热,才会……你懂的,所以惠嬷嬷问我,我就说想试试冷一冷你。”
原来如此!有些隐藏在记忆中的细节,因为这句话一下子都穿了起来,“怪不得安嬷嬷明里暗里总拿话点我……”时季鸿想起这些,气得不行,“我那次怎么就没想起连这些老货一起杀了!”
邱雁君吓了一跳:“杀她们干嘛?本来阳寿也没剩多少了,再说她们也是听命行事。邱至澜很快知道了这事,他来看我时还问过一句,我对他当然不会那么说,就假装是和你吵了架,他也没有细问,但是……你记得你搬走的时候吧?我始终没出去送你,后来你自己进来,他就在旁边,你好像吃了一惊。”
怎么会不记得?邱雁君突然冷淡起来、退了一步,时季鸿自己本就想歪了,他身边那个安嬷嬷又暗示他说邱雁君是岛主爱女,生得国色天香,将来前程远大,不可能总是那么哄着他照顾他,总有自己的事要忙,他得明白体谅。
听了这样的话,还是个小小少年的时季鸿哪能不受激?他赌气一样的想,好啊,你退一步,我也退,我比你退的还远,就自己去跟邱至澜说要搬去和林广深等人同住,求邱至澜教他重新打基础修炼。
邱至澜答应的很爽快,时季鸿回去就收拾东西搬家,他乒乒乓乓的忙活,心里一直希望邱雁君能出来看一眼,挽留他一下,可是一直到他什么都收拾好了,她也没出现。
当时他一气之下,很想掉头就走,但到底还是自己去敲了邱雁君的门,并吃惊的发现邱至澜在里面。
“我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任性走掉,而是去向你辞别,不然他一定不会那么放心我。”
是啊,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如果真的因为一点冷落,就搬着东西走了,连句告辞都不跟相处了两年、依赖无比的人说,这是什么心性?邱至澜必定对他防备至极。
邱雁君想着想着就叹气:“是啊,这么些年,我们都过的不容易。”她把话题拉回去,“好在我们之间只是误会多些,别的都没什么大不了。至于邱至澜,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对我怎样,我就同等回报,他从来只把我当个筹码,所谓温情不过都是演出来的,我难道还要贱兮兮的去跟他讲父女亲情?何况他是怎么强迫尹千柳生下我的,我也跟你说过,对这样一个qín_shòu——不能这么讲,冒犯了qín_shòu。”
时季鸿被她逗得笑了笑,又立即收住,再次道歉:“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说你像他,你没有一点儿像那个东西。”
“吵架无好话,也怪不得你,何况这鬼地方还有加成,会放大七情,我们记得以后尽量心平气和说话就好。”邱雁君说着看一眼沙漏,“啊呀!到时间了,快吃药。”
她说着翻过沙漏,起身走到时季鸿跟前,将药丸倒到他手心,又替他把水囊打开,看着他吃了药,顺便瞧一眼身上伤口,“伤口都收敛了,应该不会再化脓,我把那边铺一下,一会儿你挪过去吧。”
时季鸿飞快吃了药,稍微侧身,抓住邱雁君手腕,低声问:“你真的不怪我了?”
他手上温度降下来不少,但并不似平日那么冷,温温的拢在手腕上,邱雁君怕他抻着伤口,顺势蹲下去,说:“那么久之前的事了,还有什么好怪的?如果我跟你都是凡人,一转眼事情过去四十多年,说不得我们各自连孙子都有了,哪还计较得来这些?”
时季鸿:“……”
“而且你现在为我伤成这样,我再怪你,未免太没人性了。”邱雁君看他无语,就笑了出来,“其实我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为我做的事,我都记在心里……”
时季鸿听她越说越不对劲,手一松,扭回头去:“谁跟你说这个了?”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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