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您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去吧,更具有刺激性的猎物在等着您。”
郑之言停下车啧声低笑:“你又忍不住先说出口了。”
林秋水关上门摆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同您斗得天昏地暗,那么我将主动缴械投降。”
果不其然。
季魅又出现在郎彻的东道场中,接二连三的“偶然”,在很多人看来是美人花瓶镇场,在林秋水敏感的心看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一切都ok,她只是个旁观者,适当的同郑之言暧昧一下,以满足他那追逐好奇的yù_wàng。
她走近洗手间,看到镜子前的女人那张不浓不淡、不丑不美的面庞,满意的点点头。
背后发出了一声轻笑。
像一只柔软的猫,不过猫似乎有种娇媚的任性,她的声音却带着些神秘的蛊惑。
“不赖。”
林秋水尽量回头露出一个清淡的笑意:“谢谢您,您才是美若天仙。”
完美。
女人给女人的评分是带着某种嫉妒色彩的,但是这种评分也是最为客观的,因为二者之间绝对不存在着情人眼中出西施的说法。
太过娇艳会惹出众怒,太过稚气会令人疲倦。季魅的一身蓝色礼服恰到好处的诠释了成熟美人的定义,她的五官绝非齐天薇一般的清纯天真,也绝非周敏一般的干练精明,更绝非林秋水的刻薄清高。她的脸型是高贵的心形,鸦青一般的波浪长发半遮半掩秀长纤细的眉,微微上挑的桃花目带着些凤目的细长眼尾,中和了眼中过分的妩媚柔情。
带着质感的声音是出自微微上翘的嘴角,爱笑的女人运气都不会太差,傻逼,应该是爱笑的漂亮女人。
林秋水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像是一张单薄的墙,她仅有的几分精致优雅和美人鱼情结就变得极度天真了。
季魅像一只珍贵的粉彩花瓶等着她的打量,同时那双眼睛淡淡扫过她。
喔喔,有点味道了哦。
若是恶俗的言情小说中,大抵是女人之间总是免不了淡淡的敌意。偏偏二人之间互相打量,实则相安无事,倒像是互相躲在自己的象牙塔中窥伺对方。
季魅转身离去,红唇轻轻的咬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她说的是:“等着你。”
这种几近于半挑衅的对抗语言令林秋水有些不适。
她的细眉微微倦皱了起来。
怎么说呢,她时常龟缩在自己的巨人世界中指点江山,所以对壳外的世界有着敏感的感知。
真不可爱。季魅明明是一个优雅美丽的静态花瓶,她满心满意的希望她能够不要向着令自己厌恶的愚蠢方向发展。
比如说对疑似的情敌挑衅。
情敌?
呵…林秋水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也不能怪季魅,毕竟在这个圈子中,暧昧后的对象远远要比有着正牌名义的对象杀伤力大一些呢。
好的、好的,那么就看看,季大美人会使出什么招数来吧,她的笔记本已经饥渴难耐了。像一个卑微冷漠的旁观者,尽量将这些可有可无的素材填充进她本就空虚的内心世界。
她梳洗完毕后,郑之言已经坐在一旁客座上坐着,身姿优雅惹人观望。只是一旁自然有些认出他面孔的老当家上去讨好,他却只是神色淡淡,指尖划过几张文件:“做的妥帖一些。”
那一旁的几个老人连声诺诺,自然是在看着他的眼色行事。
林秋水尚观望着,背后便是郎彻熟悉的笑声:“哟,今儿个林小姐来了,快让侍者将玻尔科夫拿上来,郑少爷的‘朋友’还不好好招待?”
她回头一看,果然是一身白色西装的郎彻,他是浑身铁骨钢筋肌肉逡巡,倒是活生生的像个军人,但是却总是爱着白色,让人总有中啼笑皆非的感觉。
像是一只豹子非要将自己装成小山羊儿。
郎彻右手边挽着一位华服的年轻女郎,吊梢眼经细长身段儿,自然也不是上次那位“洁洁”小姐,林秋水淡淡点了头不做支吾。
郎彻的声音喊得很大,倒像是非要让全场听到一般,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倒是都向这边聚集,也不知该怎么称呼。
郑之言挥挥手低声笑笑:“我的朋友林小姐,你们去做事吧。”
林秋水便懒懒坐在他身旁,眼睛一眼都不瞥他手下压着的文件。
郑之言双手交握,露出后面一长串数字:“一眼都不看?这么有原则性?”
林秋水转过头去看着一身燕尾服的钢琴师,他的手指细长,不经意间便流泻出《生命交响曲》,然而那激愤的音乐不过让他混碗饭吃:“真对不起了,职业习惯就是恰到好处的挖掘。”
郑之言将那文件推到中间:“我不认为一个一时激愤为齐天薇伸张正义的女人会没有探知的yù_wàng。你呀,就是嘴硬。”
他留下那两张薄薄的纸,像是在叫嚣着她手指的触碰,人却忽然间消失在觥筹交错的身影中。
金钱、权利、女人,亘古不变的话题。
“怎么,春闺寂寞?”郎彻吊儿郎当的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趁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坐到一旁。
林秋水对这样的场合早就感到腻味,干脆也不言语。
郎彻瞧她懒洋洋的样子,倒是同第一次见她大相径庭,却在看到角落中一双男女的身影弯了弯嘴唇:“你看,郑少爷正同他的新欢旁若无人的调情,你这个正房也不管管。我敢保证,她绝对是故意在那里等待。”
林秋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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