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她公司里人打来的,说是公司里出了点事情,需要她现在马上回去。“搞什么鬼,受不了。”蔡乐怡马上要走,但仍不忘叮嘱夏小佳,“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记住,记住。”说放百,还瞪了眼朗潇,十足对他不放心的样子。
朗潇没时间理会蔡乐怡,带着夏小佳就要走,他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有一个机会都不想放弃。童明海白了眼朗潇一眼,他当然不相信,画被毁成这样还能有得救。“你有办法?”童明海虽然不想怀疑夏小佳,可确实看不出夏小佳能这复原画的能力。
夏小佳说不是自己,而是博物馆的副馆长。童明海对此人大概有点印象,在与博物商讨展出事宜时见过几次。童明海不是很喜欢这个人,这种不喜欢最强烈的时候是在展口撤出时,他在楼上看着副馆长帮着夏小佳在整理纪念品,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夏小佳笑得很开心,而且看上去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愉快。
朗潇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童明海阴沉的脸,以为他还在画的事情担心。夏小佳说的人听上去很靠谱,虽然不知道画能修复到几层,但在没人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如此。夏小佳说知道副馆长家住在哪里,领着两人前去的时候先给副馆长打了电话。
副馆长陈贺清,显眼还没有睡。接了电话之后就他们过来,他先看看画的情况。夏小佳说虽然副馆长很年轻,但在修复画上面可是很厉害的。对于一些古画的修复也有一手,平时的兴趣爱就是画画写字,是个不太爱管事的人。“但教训起人来,很板直。”夏小佳这样介绍自己的领导,“是个有才华又低调的人。”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坐在夏小佳身边的童明海,情神更加的阴郁,他听夏小佳说起这个副馆长时头头是道,好像很了解的样子,让他听了很里很不舒服。“不会,你们副馆长是单身?”
“嗯,单身。”夏小佳没有听出童明海语气里不对劲的地方,“我们馆里很多女员工都暗恋我们副馆长。呃,好像我讲太多了。”夏小佳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跟你讲很多,我会注意,会注意。”
“我在我面前可以尽管说话。”童明海不觉得夏小佳吵,相反的,他认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很介意她说到副馆长时两眼放光时的情神,他心里会发酸。
“那我呢,我呢。”朗潇认为自己跟童明海是最好的朋友,童明海有时会还嫌他烦。可现在对一个女人竟然那么宽容,假装女朋友的事也已经是过去了呀。
“你闭嘴。”童明海驳了一句。他也明白,一遇到夏小佳,自己就会不冷静。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童明海啊——夏小佳低头看到脚边的狐狸,噢,还有狼,狼坐在副驾位上,昂首挺胸望着远方。看上去像是个守位似的。狐狸睡得很香甜,真好,可以睡得那么安稳。跟他的主人相反,夏小佳眼里的童明海双眉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问题。这可跟初次见他的表情不一样,看来事情很棘手。
陈贺清亲自开门迎接,请三位进去。陈贺清的家很雅致,一看就是个文人的住处,没有什么繁重的装修,墙上挂的是字画。他把三位领到一间房间,说是自己的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是他闲暇时画画写字的地方,透过玻璃,还能看到院子里的假山的竹子。
童明海把张纪津的画给陈贺清看,问他有没有办法复原。“没有。”陈贺清说得干脆果断,抬头,对上童明海的视线。
“副馆长,没有办法了吗?”夏小佳不相信,他认为副馆长很有本事,也见过他修复的画,怎么会呢。
“画纸坏了,没办法修复。”陈贺清把画摊在桌案上,摇了摇头,很是可惜。“这是张纪津老先生的画啊。画得还不错。你们是担心画坏了,他会责怪?”陈贺清抱着胳膊,头也没回一下,问童明海。“我到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陈贺清所谓的方法,就是临摹。照着张纪津的画再画一幅。“这也能行?”朗潇不敢相信,再怎么临摹都不可能跟原画一样,再说每个人的手法也不一样。“行不行?”
“行不行,试试看。”陈贺清的情神变得很严肃,他让夏小佳去沏壶茶,说是泡给客人喝,他自己整理出桌案,把坏的原画放在上方,认真的照着原画开始动笔。
怎么,朗潇觉得自己有种在电视的感觉,世上真有那么会临摹的人,不管对方是怎么样画风,都能照葫芦画瓢,画得以假乱真。这种人,幸好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要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拿这个本领去做坏事。“哎哟。”朗潇被童明海打了一下脑袋,“童明海,你想确认是不是在做梦,也不能拿我脑袋做实验,我跟你一样,不敢相信。”
陈贺清出来的画,和原画不相上下,特别是对于外行人,根本看不出哪里有不同之处。“副馆长,你认为原画者能不能看出来画是临摹的?”这一点,夏小佳也很担心。茶是泡了,可三个人根本没有要喝茶的心情。
“三位,茶冷了,可就不好喝了。”说着,陈贺清搁下笔,自己先喝了一口,“好茶,好茶。”三个人呆呆地看着他临摹的画,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副馆长,你太厉害了,我对你的敬佩又加了十层。”夏小佳看不出两幅画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复印机里出来的,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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