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正月手里的羊奶差点洒出来,她端好了碗,愣了一下,方才进了屋子。
当天晚上,如同裴前说的那样子,开始刮风下雨,天空中雷声滚滚,震得小朱赤一个劲的哭闹不休,正月好不容易把他哄得睡着了,方才和衣躺在床上蜷着打了个盹。
有一阵温暖的热源包裹住她,那人似乎是在微微的发着抖,缓慢着摸着她的眼睑,她的唇。
那人渐渐的似乎是不满足,得寸进尺的开始用温润的唇蹭她,下巴上的胡子茬磨得她阵阵的痒。
毫无征兆的,正月坦荡的睁开了眼睛,用力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很清脆的响动在帐中响了起来,和着外面隆隆的雷声,正月高兴的看到那人的脸愈发的惨白。
“阿伊拉,阿伊拉……”他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你要娶老婆了。”正月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
“恩。”鹘罗格抬头,忽然笑了起来,牙齿和明亮的眼睛一起在暗夜里闪着光,“她叫阿伊拉。”
“不认识。”正月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善人,她恶意的打击了他,然后很生硬的道:“打完了雷就滚下去,别逼我踢你。”
鹘罗格愣了愣,随即很听话的下了床,坐在床侧的位置看着她。
正月皱眉,心道这人该不是今天傻了吧,以前她这么说一向是不好用的,他会想尽了办法占足了便宜。
可是,这个,有点诡异。
在翻了第四个身以后,正月扭头,坐起来很认真的看着鹘罗格问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额,这个,她承认她这样子多少有点不矜持。
鹘罗格一个激灵,很困惑的看着她。
窗外一个闪雷劈过,鹘罗格又抖了一抖,看清楚正月眼睛不似作伪,愈发的搞不明白。
“我是说你以前整天喊着要压倒我压倒我的,可是哪一次也没真的压了,所以你是不是不行啊?”正月很头痛的解释了一遍,再看到对方依旧是很迷茫的眼神以后,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朽木不可雕也,非得她哭着喊着叫他来压倒她?
不行,太丢人了,正月觉得脸上发烧,羞恼异常,她从小学的都是礼义廉耻,何尝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越想越气,看着眼前这个缺心眼还在思索,正月一咬牙,非常彪悍的一脚把他蹬了下去,自己赌气卷上被子就要睡觉。
白痴,智障,二百五,缺心眼……她缩在被子里还不忘狠狠的咒骂鹘罗格。
身体被人向后一拖,随即被人搂在怀里使劲的亲了一口。
“阿伊拉,我……我傻了……”鹘罗格总算是想明白了这个小白兔是变相的邀请他,立刻兴奋地手脚颤抖,再加上被打雷吓唬的,抖得矮榻都是咯吱咯吱作响。
不管了,心动不如行动,鹘罗格这时候立刻把害怕打雷这一回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吃掉,额不,是让小白兔吃掉他。
他很男人的把正月压住,然后脱衣解带亲嘴抚摸,每一样都做得分外认真。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方才用手粗略的探了探位置,顺着自己觉得合理的地方用力挤了进去。
正月痛的不行,使劲的咬着他的肩膀,还没等抱怨,就听到身上的人在进去的那一刻哎呦一声叫出了声。
哎?这是怎么了?正月愣了,忘了自己也很疼的事实,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呲牙裂嘴的样子很扭曲。
过了没多久,正月昏昏沉沉的疼的麻木了,这家伙也跟着软了下来,趴在她身上一个劲的亲她。
额,这么快?正月有点怀疑,她和腊月曾经在宫里面中多少看了一点什么禁书之类的,多少明白一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都说男的一般都会比较长吗?
两个人抱在一起,鹘罗格的臂膀很宽,抱着她刚刚好。正月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微眯了眼睛。
鹘罗格的脸有点红,莫名其妙的让正月产生了一个惊悚的想法。
“喂,你实话和我说,你有没有和其他的姑娘睡过觉?”正月扯着他的耳朵,打算刨根问底。
“问这个做什么?”果然鹘罗格的表情不自然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正月抽了抽嘴角,估摸着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你听着,我跟着你走可以,但是你要对我忠诚,忠诚懂吗?就是一辈子只可以和我一个姑娘睡觉。”正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也是烫的不行,她基本上从来没有这么惊世骇俗过。
“恩。”鹘罗格应了一句,抱着她蹭了蹭,打算睡觉。
其实他虽然看着很凶,很壮,很男人,而且扯别人的衣服动作很娴熟。但是实际上tuō_guāng了衣服以后该咋办,还真没人教过他。至于女人,额,除了小白兔是完完整整的吃掉了,其他的都停留在观摩阶段,他在今晚之前,恩,一直很纯洁。
这个秘密一辈子都不能告诉她,关系到男人的自尊心,打死了都不能说出来。
于是乎,此时此刻已经差不多对于这只内心松脆但是没有眼儿的胡萝卜了如指掌的彪悍小白兔,虽然身上有点酸痛,但是内心是很充实的。
因为她发现,兔子吃萝卜果然是真理。
山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有些人情是不搭不行的,就好比说现在这个,冷千秋给了我这个东西,又不能留着下崽,早早用掉了也好。
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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