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但是随即面若寒霜的对着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
“小美人,你不嫁我就可惜了。”他继续笑着。“甘达尔的帐子里想嫁给我的女孩子多的像是草原上的草。”
甘达尔大帐是赫赫的王帐所在地,正月暗地里腹诽,刚才见到这人的时候。以为他会是一个万年冰山阴暗男,谁料这时候听他唠唠叨叨的,觉得更像是一个话痨。
而且这话痨貌似很自恋的样子,配着那张很是阴冷深沉的脸,让人会产生一种本质上的错觉。
正月被叽里呱啦的赫赫语搅得头痛,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她这一闭眼,长长黑黑的眼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越发显得脸上白嫩动人。鹘罗格看着更好玩了,刚才在裴前的帐子里看到这个小白兔,若说是他本来想着逗裴前玩玩,现在想想,心里就有点痒痒了。
他好歹也算是个大龄剩男,至今为止婚姻问题还没解决,要不和这小白兔将就一下?
大草原上的小公主(二)
鹘罗格心道,这么漂亮的小白兔可是不多见啊不多见,想什么办法勾引她呢?
打定了主意以后,鹘罗格是准备好了马上行动的,但是当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想要来一个饿狼扑食,忽然想起有人说过,玄朝的女人都是水做的,眼前这只小白兔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可千万不能吓着她。他这是很认真的想要娶个女人回家,不能随随便便了。
这该怎么办?他把正月的头抬高了,对着她的脸研究着解决办法,本来天生阴森森的脸上愈加的深沉,外人见了倒是会很容易认为他没琢磨什么好事似的。
正月本来闭着眼睛打算好了置之不理的,只要这看着很古怪的家伙做的别太过分,谁知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终于忍不住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这一抬眼不要紧,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表情黑沉沉的大脸,正月心道糟糕,这人的样子看上去很危险。
鹘罗格皱紧了眉毛,一言不发的盯着她,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先对正月表白的问题,神情越发的忧郁。这边厢却几乎把正月吓了个够呛,小小的拳头在背后攥了起来,皮肤都有些青白了。
“哎。”鹘罗格长出了一口气,为了显示自己是个有格调的文明强盗,他特意挂上了一个看上去很有诚意的笑容。
“恩,我的帐子在库里草原最高的山上,有数不尽的牛羊,还有几千的骑兵。”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是帐子里还少一个女主人。”
说完这话,他喜滋滋的看着正月的脸色由青变白,多少有点小小的质疑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快了,而这个小美人的赫赫话说的并不好。
正月此时心里却是郁闷非常,这就好比你看到了一只螃蟹,潜意识里自然就会认为它是横着走的,而这只螃蟹现在从你身边竖着走过去了,除了惊讶自己看错了之外,你还会对那只螃蟹产生极大的兴趣。
再来看眼前这位,那鼻子那眉毛那眼睛让人下意识的就会觉得他是个阴险沉默冷淡寡言的人,可是他一张嘴,尤其还是带着笑的那种,就会让人瞬间觉得世界真奇妙。
正月很无语的盯着这个一点强盗的自觉都没有,还会来询问当事人意见的马匪头子,忽然觉得,这人没准很二。
那么这是不是就说明这人会很好忽悠?
可惜了正月是个乖宝宝,基本上不会撒谎骗人,这个念头只是小小的闪现了一下,就作罢了。
鹘罗格本来就是没什么耐心的,见正月始终沉默是金沉默是银沉默是王道,也就受不了了,顺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摸捏了几把,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在他的思维中玄朝的女人都是很在乎什么礼仪的,要是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碰了就要去上吊,那么现在这小美人被自己给摸了,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不管了,管她同意不同意的,今天回去把这事给办了,最好是直接把小美人给睡了才好,明年这时候养个小崽子出来。
想到这儿他把正月往怀里一拖,然后招呼着手下的士兵们继续赶路。正月注意到那边的士兵们大部分手里都或拖或抱着女孩子,咬了咬牙,用力的拧着手腕,想要挣脱那根可恶的带子。
没有用处,正月暗自里决定如果这人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大不了一死了之。
刚刚一进入鹘罗格的老窝里,正月注意到那些新近被抢来的女孩子们都被放下了马,撵着赶到了寨子后面那里的一片屋子里去。
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哭哭啼啼的,但是看上去倒是衣衫整齐,没怎么被侵犯的样子。
鹘罗格把正月抱着下了马,立刻有人过来大声的哄笑道:“王子,咱们这儿初春的马儿也琢磨着要找母马了。”
“行,今年给马配种的事,卡桑,就全交给你了,下不出马驹来你就不用回来了。”鹘罗格冲着那个笑声最大的人呵斥了一句,众人见他恼了,立刻作鸟兽散,临走还不忘对着他怀里的正月唏嘘一番。
鹘罗格也不多说,径直抱着正月进了自己的帐子。
他平日里住的简单,帐子里面与其说是干净倒不如说是一无所有,一张矮榻,上面整齐的叠着毡被,帐壁上挂了一张硬弓,箭壶放在下面的毡子上。
鹘罗格将正月往踏上一甩,按住了,甚至都没停顿一下,就动手开始扯正月的衣服。
正月大惊,没命似的扭着身子,腿也不也停的用力蹬踹。
鹘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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