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比金坚还怕我说?我还至于整天对着你?”
这句话显然也是戳了他的软肋,这家伙没准一直也在困惑为什么正月给他回了那么多的信,现在却不肯见他一面。
呃,我是不是有点残忍?
好吧,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总之她没事的,我什么都没和她说,你自己没事也别瞎想。”
手被人打了下去,打我的那人还一脸的嫌恶,“也是,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算计。什么都不用说,光做就行了。”
我的肺直接炸掉了,这叫什么?典型的不知好歹。
“我做什么了,你亲眼看见了是怎么的?”
他冷冰冰的看着我,一副天知地知的样子。
我靠!老娘豁出去了。
“你好!自己没本事,好意思全都推到别人身上,有本事你现在进宫去叫正月回心转意啊。”
他显然也被气得脸色煞白,死盯着我恶狠狠道:“闻腊月,你要是敢再伤害她,别说我不打女人。”
我缩了一下脖子,这家伙到底是个统军的将军,那个拳头不是盖的。
我害她?我害她什么了?原来他一直就是这么想我的,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不知廉耻抢了自己妹妹心上人的恶妇。
“这个不牢你费心,她是我妹妹。”我问心无……呃……多少还是有愧的……
“你睡不睡?不睡就滚。”我觉得自己粗俗的像个泼妇。
把人撵走后,我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想越气,这都是什么毛病啊,我根本没有惹他。
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跳出来道:可是你破坏了人家的姻缘啊。
姻缘?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正月自己不肯嫁给他的。
那个声音继续道:可是正月失踪了啊。
失踪?对啊,这个怪我不好,可是又能怎么办?
那个声音又道:你有没有想过把她找回来?这样子也可以和宁远说清楚。
恩,这个难度大一点,不过倒是可行。
我摇了摇脑袋,瞬间结束了臆想,不可能的嘛,正月已经跑了,如果再叫我顺利走了,那阿娘就不是阿娘了。
不过……阿娘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寻找正月上,应该不会太注意我,而且我也憋屈坏了,倒是可以出去顺便散散心。
要不还是算了?毕竟不能再给阿娘添麻烦了。
可是不走,我就要疯了,宁远不肯相信我,呆在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走还是不走?我纠结,抱着脑袋开始头痛。
早上醒过来,可以想见我的脸色不会很好,一直到吃饭都还是惨淡的吃不下去东西。肠子绕了好多的弯弯却还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宁远的脸色比我还差,自从娶了我他就一直面有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他。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倒也行,现在的问题是眼前这位大爷是软硬不吃的主儿。
对他好,他嗤之以鼻,总觉得我别有用心。和他生气,他态度冷淡,理也不理。
我自己想想也郁闷,天底下这么大,我干嘛非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闻腊月……”每次宁远直呼我名字的时候,伴随的都是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而且这种呼唤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常见了。
其实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这家伙总也见不到正月,本能的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比如什么我拦着正月,我在正月面前说他的坏话……
呃,这些都是我胡猜的,楚宁远大人每次什么都不肯说,安分守己的叫人发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害怕,长大后的他叫我陌生。
有的时候他会看着我,仅仅是很安静的看着,眼睛里的某种东西却会叫人发颤,简直是不寒而栗。
在经过了阿娘那次锻炼后,他现在很是无坚不摧。
好吧,我承认,我多少有些害怕。他越是隐忍不发,我就越是懂得爆发一刻的那种恐怖。
其实我多少能够理解他心里的愤懑,他那么喜欢正月,却没办法娶她。而且还被困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既不能出去做事,也不能回去统帅千军万马。保不齐就得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上一辈子,还得整天面对我这么一个叫他鄙视的从头到脚的女人。
俗语道:娶妇得公主,无事生官府。意思是说:娶个公主过门,等于平白生出个官府来管你。这话他应该知道,所以我现在简直成了他的眼中钉。
有那么可怕吗?我冤枉的要死要活,根本就是毛关系都没有的事。
“行,我走还不行,省的你看我心烦。”我都快扭曲了。
“……”换来了一个冷冽的眼神,一个沉默的表情,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在过够了这种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的日子后,我终于忍不住在一个和风日历的日子里大摇大摆的出了皖宁城。
果然不出所料,我走的顺利无比,阿娘根本没注意到少了个人,因为我这人本来就是可有可无。
我是真不信楚宁远发现我出走后,敢不出来找。他没准会庆幸我这个扫把星识时务的自己走掉,但是多少也会上上书,和阿娘表表衷心什么的。
而且我出来走一走,他也好在京城冷静一下,没准儿因祸得福,阿娘把他派出来,他就能回到南疆去,然后继续当他的将军。
我才不管他了,反正我的任务就是找正月和逛一逛。
江湖是凶险的,但是还好我是带着足够坚强的决心。毕竟玉影山的师兄师妹们没有一个像我这么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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