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呃,好像有点假,我忐忑,他不会看过正月的胎痣吧?他们两个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既然如此正月为什么不肯嫁?
他闭了闭眼睛,似在思索,再度睁开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你是谁?”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调将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扑灭的彻底,我强装着镇定道:“本宫是乐宁公主,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他说的笃定,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开始起身整理衣衫。
“我是乐宁。”我说得咬牙切齿,我们长得一摸一样,外人基本分不出来。就算是我现在抵死不认,也不会有人敢剥了我的衣服验一验。
“你不是!正月的胎痣在锁骨的右侧,而你的在左侧。”他想了想,咬牙道:“你是她姐姐?”
“我是!”
“你不是!”
“我就是!”
“……”
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应该说:“大胆!直呼公主名讳!”这样多少也能震慑一下不是,可我满脑子里一锅浆糊,想的全都是:完了,这下子真的玩大发了。
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正月被他看到了,估计阿娘非得直接劈了他不可。难不成阿娘之所以逼着正月嫁给他就是因为清誉已毁?
那我这算不算是也被毁了?衣服被脱了,给人看的一干二净。
我默!看来果然是这样,他根本就是一直都知道我和正月哪个是哪个,他看到过我的痣在左边。
生米就快要煮成饭了,偏偏没柴火了。
我悲催的想着早就安静的躺在某个盘子里的那个盖头,早知道就直接掀了这破玩意儿,它倒是没掉,可也没吉利到哪儿去。还不如当初就扯了,省的我憋屈。
狗血不过如此,话说洞房的时候还能如此清醒,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找了个柳下惠做夫君呢?
我看我应该先质疑一下自己魅力严重不够。原本想着灭了灯生米煮成熟饭,可惜人家摆明了嫌弃我这把米。
“你忘了你给我送了好多东西的,每一件我都记得出来。”尽管现在都没有了。
我开始发动柔情攻势,看着他,眼睛里迅速冒出一大堆的委屈,“还有小时候……”
他冷笑了一声道:“正月都和你说了?那就是说最后那封信果然是你写的。”
我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佩服你!我不是瞎子,看得出那封信笔体不对。”他眼睛里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简直是赤 裸裸的蔑视。
我想我多少是明白了,这家伙是以为我利用了正月,骗她说了那些往事还伪造了信件,总之我在他眼里就这么被盖了鲜红的戳——卑鄙小人。
“对,我不是正月又怎么样?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偷着进宫带我出去玩……”我快疯了,这些话堵在心里那么久,一直想要当面问个清楚。我是真的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
“你?”他嗤笑,“正月果然都告诉你了。”
正月?正月告诉我什么了?
“你听着,我要娶的是正月,一直都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不管是谁。”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这句话是真的很伤人,我当时就被打击的险些没魂儿。他认得出我是谁,却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正月。果然是这样,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他说对我负责,可是还没等到我回来,就改变了诺言。
我想哭,偏偏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你刚刚还一口咬定自己是正月,怎么这回儿又不是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低声道:“那明天跟我一起去面圣,圣上自然会给出个公理来。”
面就面,谁怕谁啊。我不肯示弱的瞪了回去。大不了就是死一次,我只要一口咬定被这家伙玷污了,阿娘就算再怎样也不能把我给退回去。
而他,我和正月长的一样,他怎么就看不上我呢?就因为我不够温柔娴淑?
寒风袭卷……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公主殿下休息了,微臣告退!”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穿戴整齐了,瞟都不瞟我一下,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甩袖子走了。
我默!现在真的成了古今第一衰人了。这洞房过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失踪
第二天刚蒙蒙亮,楚宁远这家伙以不可思议的高效率,直接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的。
我是真的很想宁死不从的,干嘛我要听他的?我是公主,他是臣。
“你放肆!不经通报,擅闯……那个……那个……”我结巴了,这家伙这是什么眼神?
寒风阵阵,分外冻人……
我揉了揉因为熬夜还有点肿的眼睛,惊见他眼睛底下的一小块乌青。
我就说嘛,多大个事儿?弄得大家都睡不好觉。
“呃,那个,你先放开本宫。”我仔仔细细的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才发现原来昨天一直和衣在床上躺着的,现在都皱皱巴巴的了。
“好了,你既然想好了后果了,本宫无所谓。”我耸耸肩,利索的下了地,看着他道:“不是要进宫吗?走吧。”
靠,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老娘才没空装什么贤良淑德。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在前面大步的走得飞快。
故意的是不是?我才不在乎,招呼苗苗给我备马车去。
果然他走出几步远才发现我还在原地徘徊,一张寒冰脸显得更甚。
原来楚楚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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