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性了,就没意思了吧。结婚的冲动不就应该跟闪电一样,都是在你没准备好的时候突然来临的事吗?”
颜苗简直要佩服自己了,能现场发挥出这么一段来。
“......”
“总之,谢先生,你只需要准我的假就好了。”
谢子修看了她好一阵子,才笑道:“好。”
颜苗客气道:“多谢多谢。”
谢子修顿了一顿,又问:“颜秘书需要什么新婚礼物吗?”
他那温馨的微笑让颜苗觉得好像看见侏罗纪公园一样。
“不不不,不用了。”
收他的礼物,这不是虎口拔牙么。
“我是说真的。”
“......”
谢子修看着她:“你结婚的话,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该送一份厚礼给你。”
厚礼的意思,是说很厚的炸药包吗?
“真的不用,你只要祝福我们就好了。”
谢子修看着她:“我祝你快乐。”
【五十三】
不知道是不是否极泰来的缘故,这次的东京之行,原本两人是努力要买到最低的廉价折扣票,结果托舒浣的福,临时变成有某位善心的贵人包了她们的机票和住宿。
于是颜苗有生之年,第一次见识到头等舱这种东西。
这种有钱人专属的生活,真是让人浑身不习惯。
不过因为难得能碰上,估计人生里也不可能有下一次,所以在vip候机室等着的时候,颜苗抱着“人生只此一回,不喝必然错过”的心态,就趁机喝了一堆免费好酒,脚步都有点虚浮了。
多喝一点才比较能消除被人骗钱的忧愁啊。
上了飞机,她和舒浣坐在第一排,隔着过道是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带着lv行李箱,手上挑着bvlgari墨镜,衣着时髦,态度fēng_liú,一副虚华的摸样。
都是年轻男女,同在头等舱位,双方难免眼神对到一起,彼此一打量,一人便先笑着开口,中文有点夹生:“两位是第一次来东京吗?”
舒浣自从接了个电话之后,就两眼完全放空,脸颊粉红,无限神游,显然在想自己的心事,估计是根本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颜苗只得担任起回应的重任,礼貌道:“啊,你怎么知道?”
青年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来过的话,像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我们一定会有印象啊。”
“......”
这恭维话说得,不管高明不高明,反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搭讪了吧。
于是比起舒浣的神游太虚,颜苗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酒劲冲上头,笑点就变得十分之低,情绪开朗到离谱,无比好说话。
一路上她都很容易就被逗得笑个不停,和那两人有问有答地聊了好半天,连人家问她电话号码,她也糊里糊涂就给了。
出了机场,两人一路跌跌撞撞摸索到东京丸之内四季酒店,的时候才发现,舒浣的那位贵人,除了帮她们订下豪华酒店之外,还在柜台留了百万日元给舒浣当“零用钱”。
颜苗酒劲刚刚褪下去,被这厚厚一叠现金以冲击,就又完全凌乱了。
等进了房间,迷糊过去,颜苗便叹了口气:“哇,这种好男人,你拖不起,遇到就赶紧妥妥地嫁了吧。”
舒浣满脸通红,微弱挣扎道:“你、你要不要这么见钱眼开嘛......”
“不是哦,千金易得,有情郎才难得好不好。”
虽然她很爱赚钱,但这还真的不是钱的问题。砸钱固然震撼,贴心的魅力才是更胜一筹。
这样体贴周全的人,去哪里找第二个。
同样是花钱如流水,但她那个没人性的上司,跟这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看着舒浣那种又是害羞又是苦恼的表情,颜苗有种桃花要盛开的预感。
舒浣是她最好的朋友,各种节日人家情侣成双成对,她们俩就只好凑一起去吃套餐,虽然很将就,但多少比可怜地点单人餐或者坐家里对着电视吃爆米花来得好一些。
舒浣能碰到好桃花,顺利脱宅,这当然是好事,但想到以后连这种“将就”都没有了,颜苗就不由悲从中来。
悲从中来之后,自然是要找点食物来冲淡一下情绪了。颜苗已经很饿了,也顾不得在高级餐厅装腔作势,东西一上来就低头猛吃,放开肚子大吃特吃。
吃累了喘口气的间隙里,颜苗突然觉得背上一阵莫名凉意袭来,当即打了个哆嗦。
这种不祥的凉飕飕的感觉似曾相识,颜苗边喝清酒边琢磨,这见鬼的怪异感究竟从合而来呢?
猛然间一抬头,颜苗就见得有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正站在离她不远处,手闲闲地放在口袋中,脸上似笑非笑。
颜苗顿时撞了鬼一般,毛发都竖起来了。
哇塞,世界这么大,她怎么就连摆脱谢子修一天阴影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卡到阴是什么?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啊?
男人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颜苗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拿起菜单挡住脸。
舒浣纳闷道:“怎么了?”
颜苗小小声:“我好像看见我们老板了!”
“这么巧?哪个啊?”
“最嚣张的那个就是了,嘘......他好像过来了,不要去看!”
她说得太晚了,舒浣已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就胆战心惊道:“喂,你们公司,做的事合法生意吧?”
“......应该是吧,我一直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呀。”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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