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我打转,你就心安理得了?”
沈庭舟无奈:“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
这次是祁欣不给他机会了,缓缓低下头,语气带出了几分难得的失落。
“知道我为什么骗家里人吗?”她顿了顿:“我爸妈离婚了,因为我爸出轨,并且领回来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
沈庭舟目露惊讶,他没想到这个时候祁欣会跟他提及自己家里的事情。
“我妈几乎是净身出户,以我妈的性格,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尤其每次看到我,她心里的那道疤就会重新被撕开,然后我的欢乐就会成为灌溉冲洗她溃烂伤口的盐水,不仅没有作用,还会让她疼的死去活来。所以我才会骗他们,好让小舅带我妈走,走哪都好,让她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也不至于成天闷在家里。而我在这边也向他保证会老老实实的。如果你真的告诉了我的家人,不仅我小舅以后不会再相信我,恐怕我妈以后都不敢再出去玩了。”
沈庭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一个女孩子在向你表达脆弱的时候,作为男人理应给出安慰,可他觉得祁欣想要的不是那些虚有其表的怜悯和同情心。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祁欣情绪不是很高。由于脚疼,没有办法像来的时候一样一觉睡过去,她只能呆呆的盯着窗外。
沈庭舟沉默地关注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其实祁欣想的很简单:姓沈的,想把我撇下没那么容易凸(`⌒メ)凸
到医院,祁欣又享受了一把公主抱到门诊,沈庭舟去挂号,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推着一个碍眼的轮椅。
问诊,付钱,拍片,诊断,最终踝骨骨裂的结论让祁欣正式沦为半个瘸子。
裹着厚厚的石膏架在轮椅上,祁欣遗憾地永别了自己的假期。假期没了意味着跟沈庭舟玩的机会没了,进一步还意味着她想趁机揩油占便宜的机会也扑啦啦全飞了,岂止是遗憾,简直是生无可恋。
☆、那……我睡哪?
看沈庭舟推着自己要出医院,祁欣一把把人攥住:“这就要走?”
沈庭舟:“你还想来个病房一日游?”
祁欣瞪他:“你不打一针破伤风吗?”说完还往他腿上示意了一下。
沈庭舟:“你家破个皮也打破伤风?”
祁欣:“你那是破皮吗?没让你打狂犬疫苗已经仁至义尽了,鬼知道那鹅有没有什么病。”
沈庭舟:“不用。”
祁欣:“不行,去打!”
沈庭舟推轮椅:“打什么打,不打,回家。”
祁欣抓住轱辘扶手:“……”凸(`⌒メ)凸
沈庭舟:“……”
祁欣用完好的那只脚卡住轱辘:“去,打,针!”
沈庭舟被烦的直挠头:“啧,真麻烦。”然后推着祁欣折回门诊。
祁欣将轮椅堵在诊室门口看着沈庭舟打针,上下打量间隙,目光在他的脚上定住了。
为了出来玩方便,沈庭舟穿了一双烟灰色休闲鞋,鞋面料子比较薄,此刻在鞋帮与鞋面位置,祁欣看到了一片红到发黑的污渍。
祁欣:“脚怎么了?”
沈庭舟看都没看:“没事。”
祁欣瞄着他无动于衷的脸:“没事会有血?”
一针正好扎进他肉里,沈庭舟一皱眉:“我说没事就没事。”
祁欣压根不吃他这套:“那你脱鞋我看看。”
沈庭舟瞪她,她瞪回去。
沈庭舟:“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人。”
祁欣把伤腿往起架了架:“你不脱鞋我就烦死你。”
沈庭舟的跟个发面馒头似的脚:“……就是脚上蹭破了点儿皮。”
祁欣一脸“鬼才信你”。
这时医生也顺着他们的话茬看到了沈庭舟的脚上:“受伤了吗?把鞋脱了我看看。”
被两面夹击,沈庭舟无奈脱下鞋子,虽然隔着袜子,但祁欣心里还是紧的揪了一下。
袜子脚心的位置已经被血浸满,凝结成了红到发黑的血渍。沈庭舟脱掉袜子,里面垫着几层纱布早已经不能看了。轻轻拽了一下,伤口已经跟纱布黏在了一起,根本不能硬扯。
想起沈庭舟在农家院洗手间呆着的那二十分钟,他在干什么?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把伤口一捂吗?发炎了怎么办!
看着医生剪开纱布周边,用双氧水泡软布料,小心地跟伤口分离,冲洗上面带着的泥沙。
直到此刻祁欣才看清,在沈庭舟脚掌边缘有一道一指长的伤口,伤口不深,但是周边皮肉翻卷,应该是被不够锋利的石头或者其它硬物划破的,看着很恐怖。
双氧水,生理盐水,碘伏,医生按部就班的清理伤口,沈庭舟没有呼痛,但眼角却抽出了些许细碎纹路。
半天没听到祁欣说话,纳闷抬头却看到祁欣坐在轮椅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眼圈红红的,虽然没有哭,但眼眶里氤有水汽。她咬着下唇,表情凝重紧绷得跟个小大人似的,手指头也死死抠在一起。
“我没事。”沈庭舟伸手够着拍了拍祁欣手臂,不知为什么,虽然受伤的是自己,但他却有些心疼祁欣此刻的状态。
不劝还好,沈庭舟这一劝,祁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吧嗒吧嗒”掉下来。
“哎!你……”沈庭舟麻爪了,这一劝怎么还哭上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祁欣嘴里低声喃喃着:“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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