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成个漏斗吧!想着就痛苦地闭紧了眼睛。
他心情似乎很好,愉快的笑道:“你放心,本尊不会把一个女人捅成漏斗的,嗯......让我想想,那把你变成筛子可好?”
我两眼发黑,脚下一软,一头栽了下去,“这还不如漏斗呢!”
本以为这下肯定会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保不齐还要撞到个桌子凳子什么的,没想到
很意外的腰上一紧,旋即稳稳的落入了一个不算陌生的怀抱。
为什么说不算陌生,因为十二个时辰以前,我也在里头躺过,当时好像还脸红心跳的。
抬头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听他用生硬的声音埋怨说:“怎么这么不经吓!摔着了又要哭疼了。”
我脸上不觉一片红云,但有说不出的感觉哪里怪异,像是被他戏弄了。心上不由懊恼,气闷地推开他,自己磕磕绊绊地站了起来,正色道:
“魔尊不必得意,我的东西我迟早是要讨回来的,如今这君瑶山是我的地方,还请魔尊离开!”
不比百年前,我这次下了逐客令他也不生气,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道:“女君莫不是忘了,上次在天宫里许诺过本尊什么?”。
许诺过他什么?我思索片刻,方如被踩着尾巴的猫儿般,抖了几抖,牙齿磕磕绊绊地问道:“魔,魔尊,想,想要什么?”
若是他说想要我的凤凰琴,凭那一句那个誓言,我也只能拱手让与他了,心上顿时痛的滴血,我赔了小命换来的宝贝哟~
我认命一般灰白着脸,等待着他最后的宣判,只听他说:“思来想去,还是要这座山头吧!”
嗯?我顿时来了精神,不是要我的凤凰琴?我确定没有听错?为什么,明明方才他还是更看中这把琴的呀,莫不是现在又突然发现倒腾房地产比收藏古玩更有升值空间了?
无论我心里如何百转千回,面上还是一喜,爽快应道:“好好好,那魔尊可以将琴还给我了?”
相比之下,这座君瑶山不过是我新得的住所,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深厚感情,送人了就送人了吧,日后大不了再占个荒山自立为王嘛!
谁知这钟琰今日真的一再刷新无赖的新底线,居然厚颜无耻地道:“凤凰琴如今本就是本尊的,你若相求,本尊倒是可以考虑送与你!”
我真是心如死灰,世上还有比我更冤枉的人吗,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拿回琴不说还丢了一座山头。
如今,一百年后的钟琰已非当日那个文盲,我黔驴技穷,已是斗不过他了。认清了这个现实,我一咬牙,委身道:“子霁求魔尊赠琴!”
好汉不吃眼前亏,从他手上把琴抢过来,我明显没有这个本事;继续和他打嘴皮子仗,结果依然会是无功而返!
他满意的点点头:“凤凰琴可以先借你用用,但从即日起,你便要寄居在本尊这儿,当个厨娘伺候本尊,若是表现得好,这琴就送你了!”
明明是我的东西,现在非要用上“借”“寄居”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字眼,偏偏因为对方是只手遮天的魔尊,我还有冤没处说,有苦没处诉。
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行了一礼,答道:“是。”
父君啊,你做梦都没想到吧,你最心爱的女儿再次给人家当厨娘了,而且还是给同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为什么会突然抢琴呢?是因为变扭的喜欢你啊!23333
就像幼稚的小学生似的,我喜欢你就欺负你!
晓庄对此一个白眼,你自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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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主为什么同意呢?势单力薄,不同意能咋办?这个势力差距现在有点明显,被单方面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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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蛋
君瑶山原本该是座修炼的仙山,如今倒是炊烟袅袅,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为了凤凰琴,我委身在钟琰身边伺候着,俨然又过上了百年前那种凡间清贫的小日子。
我曾经问他:“魔尊作为上古神祗何须一日三餐?”
只记得他面色不变丢下两个字:“兴趣。”
也就是他这心血来潮的兴趣,不知增加了我多少工作负担!
好在君瑶山的宅子比当初在青冥山的大了不知多少倍,多住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如今这山名义上虽还是我的,实际上已经是他的地盘了,所以东间儿的主卧自然而然便有他住,我只得退而求其次去睡西边的套间。
可惜了我的那张新拔步床啊,又香又软,还没睡几次,就给那恶人抢去了!每每去东间儿给他送饭时,我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的往那床上多瞟两下,那触感毕竟是我西间儿硬梆梆的床不能比的。
一日,我从厨房端过了早餐给他送去,待他慢条斯理地用完后,我询问道:“魔尊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
他取过毛巾,细细地擦了擦手:“随意。”
这就难办了,随意,谁知他今日是何意,倘若我会错了意惹得他不痛快,岂不又生事端!
我咬了咬嘴唇,试探地问:“昨夜山上下了场雨,想来蘑菇正是新鲜,不如我去采些回来可好?”
他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嗯”,就算是答应了。
我心想,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兴趣,他却表现的并不大热衷,在口味上也不挑剔,一看就不是个这方面的考究人啊!
虽有不解,却还是转身想出去准备,毕竟他把凤凰琴暂且还给了我,我也得按着约定尽心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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