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靠着的手臂收拢,将她直接抱紧怀里,语气带着明显的惺忪迷离,“不闹,继续睡。”
严莱被他抱着枕在他的肩膀处,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睡着的男人,奈何困意席卷,将手穿过他的腰间放着,也缓缓进入了睡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严莱揉着头发坐起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了。
她猛地清醒过来,一抬眼就看到沈启时正在厨房熬粥。
下床走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身,笑着靠在他的后背道:“早安,沈先生。”
沈启时早就听见她的脚步,自然没有多惊讶,转身亲了下她的额头,也随着她回道:“早安,严小姐。”
“我可还没有洗脸哦,”严莱仰头看了他一眼,松开他调笑道。
沈启时闻言不置可否。
心情大好的严莱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出来坐在餐桌上,接过他递过来的清水喝了口,顺势看了眼钟表,顿了下,“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周一。”
沈启时闻言点点头,将装着粥的碗放到她的面前。
“所以,在我们交往的第一个早晨,你就迟到了。”
“好像是的,”沈启时闻言看了眼钟,平淡缓和的说道,没有多大的情绪。
严莱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喝了口粥,心想着,就承认吧,其实他以前那般像工作狂都是装的。
“那你呢?不用去公司,”沈启时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没有多说,做的面包好了,拿了过来,这才道。
“假还没去销呢,所以无所谓啦。”
沈启时闻言也就没有多说,专心吃着早餐。
严莱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便道,“不过沈启时,你能解释下为什么你昨晚会睡在我旁边吗?”
沈启时闻言看向她,突然起身倾身过来,吻了下她的唇就放开了,退后一点看着她微微呆滞的样子,笑道,“你说呢?”
严莱看着他笑得得意洋洋的坐回自己座位上,抿了抿嘴,没再多说一句,只是低下头自顾自的喝粥。
耍流氓,这个看起来绅士禁欲的男人居然这么喜欢耍流氓,哼,果然,人不可貌相。
沈启时看着她微红着脸低头喝粥,不自觉的展了笑,但还是问了句,“你生气了?”
严莱听着他那明显不用心的问题,闷闷说了句,“没有,”说完又抬头看向他,“在你心里,我这么容易生气吗?”
沈启时闻言,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严莱被他这么看一眼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立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喝自己的粥,不再理他。
沈启时回味着被她瞪的那一眼,还真是,妙趣横生啊。
——
严莱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将近一个小时。
大家看到她的出现似乎都很吃惊,呆着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打着招呼。
也是,虽说不再这座城市,但这些青年白领可最错不过的就是消息了,所以严诚中再婚的事肯定是知道的。相继父母都再婚,加上她一连请了那么多天的假,他们不用多想,就自觉归为定是伤心难过,看着她的眼神中都带着怜悯和安慰。
严莱最是受不得这种目光,蹙着眉头看了一圈,“我回来上班没那么惊讶吧,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闻言立马收了视线干回自己的工作去,这小祖宗生起气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他们心里估计一致认为她因为难过导致心情不好,那可不能招惹她。
严莱看了眼,转身去了自己办公室,路过转弯的办公桌,看到那儿空无一人,不由问身后的林安安道,“jack呢?”
林安安没说话,jack座位对面的人道,“jack说是在这没灵感,向李总批了假就回去了。”
严莱沉默了下,直接道,“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到公司来,”接着又看了眼腕上手表,“十点半准时开例会。”
“好,我会通知下去的。”
将近一周没来上班,这些天的工作虽说陈非助理他们会通报一下,但到底也只会说些重要的事,所以严莱还是按理开了个会,让他们各自交代下手头的工作和文件资料。
会议开始的时候,jack就到了,那叫一个不满,但接触到严莱的视线,立马正襟危坐起来。
严莱坐在上位,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询问几声。
这样一位一位的说下去,上午的上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严莱见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就让他们先下班了。
他们出去之后,严莱还坐在那儿拿着文件看着,林安安收拾着会议的资料,跟陈非对视了下,又转头看向严莱。
这一来二去,严莱想没感觉到都不行,她头也不抬的问道,“有事?”
林安安沉默了下,道,“今天我去公寓接你,发现严小姐你不在。”
“所以呢?”严莱这回抬头看向她,道,“你想说什么?”
林安安见她表情平和,又看了眼陈非,想让他说,但见他立马摇头,无可奈何道,“没什么,只是担心严小姐你,为了你的安全,还希望严小姐以后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去处。”
“放心吧,我去的地方很安全。”严莱听着她那官方的语气,明明好奇的要死,结果问不出来,不由笑着道。
出会议室,严莱看着靠在那儿明显等她的沈霖清,再看那明显不高兴的脸色,许了顿午餐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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