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顾励行还有容重言。”
“顾励行跟容重言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们都是续夫人跟顾千山的儿子,不过容重言出生之后,顾千山就做主把他过继给了自己的好兄弟,曾经的工部局华董容竹卿,所以他们一个姓顾一个姓容。”
这可是书里没有的,“那续夫人呢?她能答应?”
梁维华没好气的看了艾阳一眼,这女人净说傻话,“当年顾千山还没有坐上洪门老大的位子,容竹卿却已经有了好几家人力车行了,顾千山要不是容老板的好兄弟,人家还不收容重言呢!”
“我问的是,续夫人作为亲妈,也答应了?算了,问你是白问,”梁维华肯定说,男人决定了,女人还能反对?或者说这样对容重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续夫人也是个女中豪杰,跟容老板的夫人又是手帕交,自然也答应了,也多亏她当年答应了,不然啊,”
这段过去,有点年纪的都能讲上几句。
“不然什么?顾千山现在呢?死了没?还有容竹卿。”顾励行一出场就是金光闪闪,他爹顾千山就是个符号,既然来了,艾阳必须了解的更多。
梁维华简直要被艾阳气死了,这人怎么一会儿精,一会儿傻?
“顾千山是法租界的洪门老大!包赌包嫖走私烟土无恶不作,再没有人比他活的好了,”提起这位顾老板,梁维华嗤之以鼻,“至于容竹卿,在容重言十八岁的时候就一病去了,前些年为了容家的家产,容重言跟容氏族里打了好几年的官司,才把是把整个容氏拿到了手里,去年更是成了工部局的华董之一,风光着呢!”
“那顾励行呢?”容重言艾阳算是见过了,没想到那个文弱的小男生,居然还挺有本事的,争家产可不是简单的事,尤其是巨额家产。
“顾励行?现在是洪门的小老板啊,响当当的太子爷,”梁维华不屑的撇撇嘴,“人家都说他深肖其父!”
艾阳抚额,她好倒霉,穿进了本言情文里,只看见顾励行跟安梅清感天动地的爱情了,“那安家应该不会跟顾家有多少来往吧?”
梁维华道,“顾千山是个有头脑的,别看不走正途,但嗅觉极为敏锐,还很仗义,他这些年明里暗里帮了许多人,我岳父也曾经得到过他的帮助。”
“容重言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安家关系好的?那顾励行不应该跟安家关系更好?”这些小说里怎么都没有啊?艾阳有些抓狂。
“我岳父那样的君子,就算是得过顾千山的帮助,也不屑跟他多来往的,顾千山又作恶多端,从来没有出过法租界一步,这些年他把势力慢慢交给了顾励行,所以安家跟顾励行也没有多少来往。”
梁维华很得意安家跟容家的关系,“容竹卿可不是个一般人,现在公共租界有一半生意容氏都占着股份呢,容氏自己还开办了人力车行,汽车行,百货公司,还有轮船公司造船厂,”提起容家,梁维华完全改了态度,“容董跟夫人没有子女,不但过继了容重言在膝下,还收养了许多贫寒子弟,供他们读书,现在虽然容董不在了,但他生前办的医院跟学校,现在任由汪夫人亲自主持。”
梁维华见艾阳听的认真,也乐意多跟她讲这些八卦,“也幸亏顾家没有把容重言要回来,不然的话,续夫人现在可就倒霉了。”
“洪门大佬的夫人,倒什么霉?”这么牛叉的人物,书里为什么没提?艾阳的兴趣完全被勾起来了。
“你到底都打听了点儿什么?十年前顾老板看上了一个女学生,要纳为外室,续夫人一怒之下就离婚了,”梁维华认真的跟艾阳科普,“续夫人离婚之后,就住在黄山路的公馆里,听说除了容重言,平时轻易不见外人。”
“离婚了?厉害,”艾阳简直要为这位续夫人鼓掌了,“你的意思是,容重言常去,那顾励行呢?”
艾阳对续夫人简直崇拜到不行,“我要是可以见一见这位奇女子就好了。”
“奇女子?”梁维华点点头,“确实是,当年若不是有续夫人,顾千山也走不到今天,就是续夫人这性子真的是,有道是糟糠之妻不下堂,顾千山当初也只是准备为那个女学生另置公馆,让她陪着出去交际,续夫人贫寒出身,带出去实在是……”
艾阳都想一脚把梁维华从车里踢出去了,“明白了,如果以后安小姐要出席更加高大上的场合,是不是也得从跟安家门当户对的人家里,挑上一个男人,养在外室,陪她出门?你这个一无所成,只在工部局华文处当文书的男人,守在家里看门就好了,带出去还不够丢女人的脸的!”
“你,你这个人,就是没有文化没有知识,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现在民国多少家里养着一个,外头再娶一个摩登女子为妻的?这就是世情!”梁维华嘭嘭的摁着喇叭,发泄着对艾阳无理取闹的不满。
“行吧行吧,这是你们的摩登思想,反正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奇葩,我也只能尊重了,不过人家是家里先有了守旧的发妻,后来娶了洋学生太太,你这种呢,明明一开始就有了洋学生太太,非要赶时髦,再往家里弄个守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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