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勾,溪光摇荡屋如舟,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她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洒落在落地窗上,倾斜了整块柔软的地毯。
荀清一寸寸抚摸着周奇奇蝴蝶骨上那块丑陋的疤痕,长长的一条,犹如肉虫蠕动。那块疤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他还记得那夜里的月光,与她玫瑰刺绣的礼服。
分明疤还清清楚楚地印刻在她的身体上,可当他数年以后从地狱里打了个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却不认识他了。
她在百货公司的会议室里,状似精明地冒充着实习行政。
他也只好按捺住那股重逢的喜悦,冷静地诱捕她。诱惑她的亲吻,诱惑她的身体,诱惑她跟自己私奔,直至她把所有的一切巴巴地捧到他的面前。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富商喜欢听的是粤剧,不是越剧。”荀清低声道,躬起身,亲上了那块疤痕。
……
第二天荀清被一个电话吵醒,珠宝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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